吴秘书从震惊中回过头来,“印章?有问题吗?”
夏夜清冲他神秘的眨眨眼,英俊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谁知道呢!文件在监察司,我可说不好,只能你自己去看。”
吴秘书沉思片刻,便已明白了他话里隐含的深意,心头涌起一阵狂喜,如果夏夜清真的是冤枉的,那么他已经猜到了背后的主使是谁,如果抓住这次机会,说不定真的能飞黄腾达。
“夏总长,今日你救我一命,来日方长,我们一定会有再相会的时候。”
夏夜清似笑非笑,“好啊!我还指望你洗清我的清白呢!走吧!一起去监察司,然后,再去见总理。”
当天下午,夏夜清和张副官的调查令就被解除了,警察厅的宁厅长也及时把夏夜清去监察司的路上遇袭的事情,上报到总理府,还着重讲述对方人手众多,大有置夏夜清于死地的架势,言辞凿凿,总理当即签发一纸调令,要严查此事。
第二天一早,监察司和官员惩戒委员会的人,带着总统亲自签发的政令,将秘书处的金秘书长从府中秘密带走。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不过是例行审问,走个过场而已,不想几天以后,总统一纸任命状,直接提拔秘书处的吴秘书为秘书长。
此事在政府官员之间还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议论了几天,上头再没消息传下来,便不了了之。
传到老百姓耳朵里,水花都没掀起一个,这几年官员调任频繁,百姓早已习以为常,不过当个笑话看,一任秘书长,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天晚上,宋泠月照旧去了金凯门,跳完一支舞,依旧坐在地下欣赏一出,各路官员更是谨言慎行,金凯门也冷清了不少,加上她还在为夏夜清担心,也没心思应付其他客人。
她也托说得上话的人打探过,只知道夏夜清已经被释放,但还没有重回海关,至于这个总长之位有没有变动,无人知晓,也无从打探。
独自喝了几杯酒,隐隐有了醉意,左右今夜无事,她想早些回去,才想起身去后台找宋琅,就见他火急火燎找了过来。
“小月,快,有人找你,正在包厢里等着呢!”
宋泠月有些诧异,一手摸了摸因酒意有些微微发烫的额头,问道:“什么人这么急?这个节骨眼儿,那些权贵都自顾不暇,还有人敢来这里消遣?”
宋琅急得面红耳赤,扯着她就往后台走,边走边嘟囔,“你看看你,这两天怎么跟丢了魂儿一样,不是喝酒就是发呆,快跟我去后台换衣服,从新梳妆,别怠慢了贵客。”
宋泠月被他扯的踉踉跄跄,不满的甩开了他的手,脱掉高跟鞋,一只手拎着,赤着脚跟在后头,“你倒是说说,什么人这样重要?”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宋琅语调急起来,大冷的天,竟然出了一头的汗,“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当兵的过来传的话,你也知道,这年头,当兵的都不好惹,你快些吧!”
宋泠月蹙起了眉头,当兵的来传话,还弄得神神秘秘,难道又是那个姓苏的?如果是他,今夜恐怕又要有许多麻烦,不行,她喝的醉醺醺,决不能去见那个好色之徒,慌里慌张的穿上鞋子,迈开大步,转身就往外跑。
“我不去,不管是谁,我今夜都没有心情作陪,你想个法子替我推了!”宋泠月心情糟糕透了,今夜她也要任性一次。
“你快回来!”宋琅在后头急的直跺脚。
宋泠月才不管他,绕过前头的舞台,就往外头跑,还没穿过大厅,身后一道黑影蹿过来,一把从后头抱住了她,热烘烘的气息只往她脖子里钻。
“小东西,请你都不来,真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