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红傻眼了,看着张大蛮穿着这一双新布鞋,那可是她费了不少心思,专门替杨伟缝的,却被张大蛮穿在了脚上。
她泼妇的本性立即暴露无遗,瞪着杯口大的桃花眼,撒泼吼道:“张大蛮,怎么着,一段时间不见,长能耐了?胆敢动老娘的东西!把这布鞋脱下来!”
张大蛮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指了指地上的旧木箱,一字一顿地明知故问道:“你是说,这旧木箱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罗玉红无情地嘲笑着张大蛮,“当然是老娘的,嫁进你张家的门,给过老娘什么?这些都是老娘的嫁妆!”
“砰!”
“咔嚓!”
谁知,张大蛮飞起一脚,将那旧木箱踢飞,撞在屋子里的柱子上,滚落下来,立即散架,里面的衣物全部散落,掉在了厚厚的灰尘上,还沾上了一些蜘蛛网。
“张大蛮,你个天杀的,我和你拼了!”罗玉红一骨碌站起身,张牙舞爪,扑向张大蛮。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扇在罗玉红的脸颊上,张大蛮狰狞的笑了笑,“这一巴掌,是替我们日了哮天犬婚姻打的!”
“张大蛮!”
杨伟一看罗玉红被打,抡起拳头,扑向张大蛮。
张大蛮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抬起一脚,直接踢向杨伟的裤裆。
“啊!”
杨伟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裆部,这一脚看样子是真的要名副其实“阳痿”了。
向后退出几步,撞在了墙壁上,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痛得呲嘴咧牙。
“我艹你祖宗!”
杨伟脸都憋得通红,嘴里还是骂了一句。
罗玉红做梦都没有想到,曾经软弱无能的张大蛮,竟然一出手,就是这么狠。
她更是撒泼,抓向张大蛮,“张大蛮,我不会放过你。”
不等罗玉红扑上来,张大蛮抬手又是反手一巴掌抽了过去,“这一巴掌,是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烂女人的!”
两巴掌扇在罗玉红脸颊上,早已经是红肿的巴掌印,扇得罗玉红摸不着方向。
即使罗玉红再有什么污言恶语,也被张大蛮的反常所震慑了。
“张大蛮,你个杀千刀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罗玉红骂不绝口。
张大蛮手背上青筋暴突,“啪”一巴掌扇过去,将罗玉红身子直接扇飞,滚落在了杨伟身边。
杨伟额头都滚落下了豆粒大小的汗珠,一手捂住裤裆,一手搀扶向罗玉红,“玉红,怎么样?”
罗玉红的气瞬间转移,撒向杨伟,怒目圆瞪,狠狠地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
杨伟懵逼,哪个男人受得了裤裆一脚,而且还正中关键部位,不蛋碎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张大蛮缓缓走到罗玉红、杨伟两人的跟前,慢慢蹲下身子,一副满不在意地样子,“臭婆娘,你给老子听好了,当初你能狠下心,抛弃我,你还有狗币脸滚回来?”
他说着、说着,怒吼着,“那些东西是你的对吧?好,老子一把火烧了它!”
他站起身,一把抓起一盒火柴,将那些衣物,连同旧木箱,三下五除二,堆在了一起,点燃了火柴。
干燥的布料,遇火立即点燃,不一会儿,那些衣物旧木箱“哔哔啵啵”燃烧了起来。
张大蛮冷冰冰地狞笑着,像是要将那一段悲剧的婚姻送进了火葬场,永远地结束了。
这一出,着实出乎了罗玉红的预料,这还是她认识的张大蛮吗?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变得这么疯狂?变得这么可怕?
他不是石窠村出了名的老实人么?当初,离开张大蛮,就是觉得张大蛮事事忍气吞声,像一条夹着尾巴的可怜狗。
刚才他出手打自己,打杨伟,那架势,完全是判若两人。
难道是因为自己叛逃婚姻,对他造成的巨大伤害?遭遇了巨变后,性情大变?
罗玉红映着燃烧的火光,瘫软着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事情还没有完,张大蛮将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径直走到了杨伟的跟前,脸上的肌肉都抽动着,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吓得罗玉红和杨伟瑟瑟发抖。
“你……你要干嘛?”杨伟被张大蛮一脚踢裆,哪里还猖狂得起来。
张大蛮嘿嘿冷笑了几下,让杨伟毛骨悚然,心里发毛,尼玛,你就不能好好地笑么?笑得那么阴险!
“你不是很喜欢穿破鞋么?来来,继续穿老子穿过的破鞋!”张大蛮踢了一脚杨伟的脚,勒令他脱下鞋子。
杨伟向后退缩了一下,张大蛮迫近一步,抓起布鞋,一只手抓一只布鞋,朝着杨伟的脸颊上扇了过去。
左右开弓,“啪啪啪”扇在杨伟的脸颊上,一边用布鞋底抽打杨伟的脸颊,一边骂道:“狗日的,叫你穿破鞋,让你穿个够!狗比崽子,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拐跑,艹,让你穿破鞋,你倒是穿啊!”
抽打了十几下,杨伟的脸颊肿得像猪头,罗玉红彻底傻眼了,就连张大蛮抽打杨伟这十几鞋底板,她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大蛮兴许是抽打得手臂都酸痛了,将布鞋往杨伟面前一丢,厉声喝道:“给我穿!”
罗玉红终于开口了,“张大蛮,让你耍狠,万一我们两人有个三长两短,下半辈子,你等着去蹲监狱吧!”
张大蛮目光倏地利剑一样,射向罗玉红,一下子凑近了罗玉红,“臭婊子,你给老子听好了,你是不是要跟老子理论、理论法律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