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
卧槽,想什么来什么啊,还制服,护士装!
“老板,怎么一双眼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看呢,还不让人家进去吗?今晚人家都是你的,让你看个够,看哪都行!”
娇滴滴、嗲声嗲气,这尼玛的服务,真够特殊啊!
张大蛮要是说不需要,绝逼是虚伪,在这样一种酒精上头、荷尔蒙分泌过剩的情况下,哪有拒绝的道理。
一把抓着穿着护士装的娇艳妹纸,拽进了套房,顺势将门反锁。
尼玛,真大啊!
接下来的过程,少儿不宜画面,河蟹大神404请去喝茶画面……
什么叫一条龙服务,什么叫全套服务,张大蛮算是真正见识了。
折腾了差不多一宿,骑马射箭,冲杀了七八次,才算是将体内的欲火彻底释放。
积压已久的yù_wàng,让这护士装的美女也讨不得半点便宜。
第二天清晨,张大蛮怀中抱着尤物还沉浸在梦中,香软的尤物,伺候得他这辈子最酸爽的一夜。
什么叫销~魂蚀骨,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就是了!
略微动了动身子,怀中的姑娘娇媚地哼了一声,娇嗔地说:“死鬼,讨厌,被你都干肿了,走路都走不稳了。”
这一句话又是燃起了张大蛮的战火,要不是感觉到腰都有些酸痛,他非要再来一发,让这骚娘们知道他的厉害。
帝豪酒店,果然不同凡响,提供的服务,真是让客人满意,真特殊!
张大蛮掐了掐眉心,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烟花再美,不过是瞬息即逝,生活仍需继续。
况且,这种做服务的姑娘,大多数阅人无数,都是逢场作戏,甚至连她们姓甚名谁,都懒得知道,只要发泄完shòu_yù,满足之后,扬长而去就可以。
“老板,你还会找我吗?”这妹纸是怎么了?慵懒地躺在床上,踢开了杯子,裸露着娇嗔地问了一声。
张大蛮淡然一笑,并没有说话。
“我叫段柔香,是县人民医院里的护士。”妹纸自顾自地说。
张大蛮皱了皱眉,特么的,不是吧?像凌峰县这样的乡下,都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真护士兼职?
难怪她穿着护士职业转,一点也不显得别扭呢。
“其实,昨晚,是我第一次来……”段柔香轻声说,“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来了。”
张大蛮缓缓转过身,一脸懵逼,看向横躺在床上的段柔香,仙人个板板,这身材还真是迷死人了。
他真想回应一句,你以后来不来关我卵事,起码昨晚老子是爽爆了。
“我……我只是好奇,所以,这一次想来体验一下!”段柔香有意和张大蛮解释。
似乎这种解释很苍白无力,或者说,根本没有必要。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非要和张大蛮解释。
“和老板一夜,让我真正体验了,什么才叫女人的幸福。”段柔香说这话一点也不掩饰,也不会为此感到娇羞矜持,好像在说一件家常便饭的事。
这画风不对啊!
难道尼玛的又穿越回到了2019年了吗?
区区凌峰县的90年代初,妹纸开放到这地步了吗?
还是这个一条龙服务产业耕耘了太久,正在处于蓬勃发展中?
张大蛮一字未说,踱步走到窗户边,拉开遮挡光亮的窗帘,举目望向帝豪酒店外,略显得有些破败残旧的时代烙印。
是了,没错,是90年代初的印记。
那躺在床上的段柔香……她这是怎么回事?
张大蛮已经穿好衣服了,洗嗽完毕,准备离开房间。
“老板,难道你就不肯跟我说一句话吗?”段柔香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有些失望地叫喊了一声,眼里噙着泪水。
尼玛!
老子不就是嫖……了个娼么?至于搞得这么情意绵绵,恋恋不舍,还眼泪都来了。
讲真,张大蛮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只要女人一落泪,他心就软了。
他实在不愿相信,段柔香说的是真的,还县人民医院护士呢,还第一次来接客呢!
骗鬼去吧,骗我张大蛮,还嫩了点儿。
不过,他仔细回味了一下昨晚“战斗”的场景,很多地方,段柔香还是蛮生硬的。
该紧致的地方,还真是像是一线天般紧致,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张大蛮停下了脚步,略微转身,看向娇滴滴,委屈百倍的段柔香,柔声问。
“段柔香!”
“段柔香,嘶~名字还是蛮好听的。”
“谢谢老板!”
“呃,你也不用一口一个老板,我叫张大蛮,是石窠村的村民。”
张大蛮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告诉了段柔香自己的身份,可能看着这梨花带雨的姑娘,心软吧!
“大蛮哥,我真的是县人民医院的护士,你以后来县城,一定要来找我,可以吗?”段柔香真不会是被昨晚张大蛮给征服了吧?
话说,这征服女人,通俗来讲,有两件法器:一、钱;二、活儿。
随着时代的发展,演化为三大法器:一、钱;二、活儿;三、帅!
要是男人够帅,够有钱,还法器够尺寸,征服女人,无往不胜,轻松过五关,斩六将。
但,昨晚一夜,段柔香或许是真的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与满足,所以,对张大蛮才这么依恋,甚至不惜一切,挽留着张大蛮,脉脉含情啊!
不过,前世的经验告诉张大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