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呜呜……”
“大蛮,住手,不行啊,别……”、
秦琳呢喃燕语几下,挣扎着,推搡着张大蛮,让他停止往不该摸的地方摸。
可能张大蛮的确也有点精血上头了,火热地强吻着秦琳,“怎……怎么不行了,你是我的女人,我爱你……”
秦琳最后的理智都快要被张大蛮攻陷了,城池最后一道防线,仅仅剩下一把门栓了,张大蛮将雄性所有的魅力都展现了,脑海里涌现一个强烈的念头,他要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
男人和女人之间,好比对峙的敌我双方,谁占领了对方的阵地,最后失败的一方只有沦为俘虏,任由战胜方宰割。
秦琳用着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移开朱唇,大吼了一声:“张大蛮,你冷静一点!”
我艹!
秦琳还是比较封建保守,强行霸王硬上弓,只怕适得其反,所以,张大蛮愣住了,凝视着有些委屈,一脸愠怒的秦琳,他懵逼了。
“如果在你看来,只有性,才能算得上是爱,那么,可能我不是那样的女孩!”秦琳稍许调整了一下情绪,严肃地说。
都什么年代了!
还这么保守!
张大蛮有些失落,娘的,自己算是御女无数,唯独秦琳这道墙,始终推不倒,她那层膜这么难以攻破么?
“琳琳,对不起,是我太爱你了,才那么冲动,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没有顾及你的想法,是我不好!”
这种时候,用强那就是以卵击石,干脆服软,自己深爱的女人,跪舔就舔咯,只有最后能拿下,她还不是要舔自己。
所以,男人在女人面前,尊严不是第一位,是如何讨得她欢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女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感性的,一旦理性起来,那也不是虚的。
可能张大蛮还是操之过急了,以为秦琳已经愿意和自己发生关系了。
妈的,都憋了很久了。
应该是上次蔡依依离开的时候,和她弹奏了那一曲“生命交响曲”旋律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本来工作繁忙,也还不会想到这些事儿。
可是,秦琳毕竟是自己最深爱的女人,人长得又漂亮,每次看到她,都能够想象得到,把她推倒在床上一切美好的画面……
这么纯得像天山雪莲一样的姑娘,在床上,那可是极致享受啊……
秦琳心软了,她也不是不知道,张大蛮爱自己,说到底,自己也是爱着这个男人的,本来,发生性关系,也没有什么。
可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有些疙瘩,解不开的谜!
“大蛮,你不用说对不起,只是我……我还没准备好,等我准备好了,我……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张大蛮高兴得真想给秦琳一个公主抱,再来一个大大的么么哒。
可是,不能再浪,已经是憋了那么久了,再刺激一下,分泌一些肾上腺素、一些荷尔蒙,他真怕自己要爆炸。
“好了,我知道了,那我等你吧!”
秦琳抿着嘴笑了笑,“那,我先回去了,谢谢你能体谅我。”
挥了挥手,秦琳离开了,张大蛮望着秦琳的背影,苦笑了一下,继续采摘桑叶。
不过,等秦琳走远,张大蛮攥紧了拳头,眼睛微微眯上,露出一丝凶戾,嘴角泛起邪魅地笑,自言自语地道:“田华雄?”
他将采摘好的桑叶用背篓背到桑苗地边缘,然后,将桑叶背篓放在了土地边,阴沉着脸,径直走向田华雄家。
有些事,并不是冲动,而是必须有所行动。
如果田华雄打自己的女人秦琳,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岂不是与前世那个石窠村第一软蛋别无二致,所以,田华雄这孙子家,是非去不可的!
田华雄是住在田甲屯的,距离村委也就几百米,他家是一栋木架结构的房子。
在农村,木架结构的房子是最常见的,除了瓦片,几乎所有的结构都是木质。
包括墙壁,也是用木板的。
田华雄家的房子装修得算是比较新,可能是他当上了村支书后,有些墙壁,才专门请了木匠师傅,进行重新装修的。
张大蛮大摇大摆,走向田华雄的家门,家门打开着,却是静悄悄的,好像家里都没有人似的。
一般农户,接近傍晚了,家里是肯定有人的,或是炊烟袅袅,煮着晚饭,或是提着猪食,去喂猪,或是赶着牛羊回圈里……
进了屋,绕过堂屋,朝着后院走去。
“啊!艹尼玛币的,真特么舒服,真不愧是狗日的……”
卧槽,这声音有点糜烂啊!
让人有点心跳加快,脸红耳赤,这是怎么肥四?
好奇心驱使,张大蛮循着声音,拐进了里间房屋,门是虚掩的,并没关上,透过那虚掩的门缝……
狗链?
coy?扮演动物?
不对!不对!
是很时髦的!
艹尼玛,谁啊?这么新潮,在石窠村这么落后的地方,还好这一口?
一个身形丰腴、略显有些臃肿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根皮鞭,看上去像裤腰带,抽打着骑坐在身下的男人。
男人装扮得像一条狗,脖子上拴着一条狗链,被那个女人抓在手里,皮鞭抽打了几下,那男人像一条哈巴狗,乖巧听话!
日他个仙人板板的!
那个女人,不是原村支书向国元的老婆何秀珍么?而那个男的,正是新上任的村支书田华雄。
“死鬼,你怎么就犯了事呢?你被抓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