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扇在张小蛮的脸颊上。
卧槽!
自古讲究天地君亲师,这是做人最起码的lún_lǐ道德,也就是说,身为学生、弟子,不能欺师灭祖。
可是,瞧这老**虫,完全是不讲道理,动不动就是几个大嘴巴扇过来,叔可忍,婶婶都忍不了了。
关键是这个龟孙扇了巴掌还不出气,更是嘴上很贱地骂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在老子的手底下,还就不信你反了天!”
说着,又是“啪啪”几巴掌扇下来,而且是拧着张小蛮的耳朵,让张小蛮根本躲都躲不了。
我特么就算背上欺师灭祖的骂名,老子也不会做冤大头,哪有老师虐待学生的,这特么的老师纯粹就是死变态。
张小蛮怒了,当这位不知名老师的巴掌再扇下来的时候,“够了,是你先惹毛我的!”他大喊一声,攥紧的拳头,“噗嗤”一拳打在这位老师的裆部。
不管男人多硬,最致命的地方,永远是命根子。
哪怕有太极,四两拨千斤,那也是要有支点。
而男人的支点就是命根子,这是张小蛮屡试不爽的经验,这一拳打在这位老师的裤裆,让他清晰感受到,这一拳绝逼是爆在这位老师的蛋上。
蛋没碎,那也足够让这位老师撒开手。
这位老师痛得撒开手,双手捂住裆部,身子弓了下来,脸憋得通红,可能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会被张小蛮突然袭击了蛋。
“狗杂种,你……你特么玩阴招……”
田横、杨耀宗、黄欢几个人看着张小蛮直接和老师杠上,全部都傻眼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才小学一年级的学生耶,这要是长大了,那还不成窜天猴,逆天了!
“哼,你算什么鸟老师,他们这么多人,还是全部是高年级,将我堵在这里,准备打我一顿,你倒好,一来,屁都不放一个,就给我几个大嘴巴,是你不讲道理在先,你是自找,是活该!”
张小蛮理直气壮,说了一通,根本无视这些人,将他们当空气一样,径直走回了教室。
这位老师捂住裆部,朝着田横、杨耀宗他们几个吼道:“兔崽子,还傻愣愣在这里干什么,都滚回去上课。”
田横、杨耀宗也都不敢说什么,赶紧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了看那位老师。
“横哥,这……蒋国焘没事吧?他……他被张小蛮这样都能忍?”
田横冷笑了几下,“傻缺啊,你们难道没听说,这新来的数学老师蒋国焘,是教四年级和一年级的,张小蛮在一年级,这数学老师都还给他们一年级上过课,他倒是先给蒋国焘一个下马威,以后啊,我们看热闹就行了。”
回到教室,张小蛮回到座位上,李大海看了一眼他,“大蛮,什么情况?你和谁打架了?”
张小蛮攥紧一张纸,用力撕扯,但一句话也没有说。
安楠扭过头,看了看他,关心地问:“大蛮,你没事儿吧?”
张小蛮摇了摇头,呆坐着。
“不会是田横、杨耀宗他们那帮混蛋吧?”李大海不依不饶地追问。
张小蛮并没有回答。
李大海只好闭上嘴,双手撑着腮帮子,若有所思地说:“听说,我们有新来的数学老师,好像叫什么蒋国焘,下节课,就是数学课,真期待这位老师,是不是像秦老师那么好看,那么美美哒。”
张小蛮心知,八成是那孙子了,石窠村中心小学也没有别的陌生老师了,只有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老师。
如果他是蒋国焘,那自己的数学课完蛋了。
现在的自己也还不具备自学能力,估计这个蒋国焘还会记仇,在课堂上百般为难自己。
想到这里,他手心捏了一把冷汗。
安楠一双大眼睛眨巴着,“大蛮,好像有新的数学老师来,你并不怎么开心呀,你不是最喜欢数学课的么?”
张小蛮苦笑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他倒不是害怕,而是要是遇上那个神经病老师给自己上数学课,那还学个毛啊!
这还真特么操蛋!
上课铃响了,几乎整个班的学生,都伸长脖子,看着教室门口,张小蛮低着头,没有多少期待感,可能越是期待会越失望。
终于,在教室门口出现了那个张小蛮最不愿意看到的身影,似乎他走路都还是一瘸一拐的,好像扯着蛋了。
只有张小蛮清楚,那一拳虽然不敢说是致命一击,最起码也是让蒋国焘度过几个艰难的日子。
他也不知道那个就是蒋国焘,就是即将要给他们一年级上课的数学老师。
如果预先知道,他还是会那么做,因为没有理由不那么做,错不在于他,而是田横、杨耀宗那几个王八瘪犊子。
而蒋国焘不分青红皂白,就是拧着他耳朵,扇耳光,这么神经的病的老师,张小蛮根本不会尊重他一点。
从蒋国焘身上,他依稀看到了前任教导主任田良的影子,也是这么变态,动不动就虐待学生。
蒋国焘阔步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提高嗓音说道:“同学们好!”
“老师好!”
齐整整的声音,开始了新一节课。
“我是你们新任数学老师,我姓蒋,你们叫我蒋老师就……好!”
蒋国焘一双眼扫了一圈讲台下,教室里的学生,当他的视线在学生当中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说话都结巴了,皱了皱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话一说完,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