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窠村中心小学教导主任田良,想起村支书向国元之后,马不停蹄,说干就干,跑到向国元家里,奈何,向国元不在家,只有向国元的老婆何秀珍在家,正在磨房磨玉米……
田良蹑手蹑脚,探头探脑,看了几眼,一溜烟钻进了磨房,冷不丁从何秀珍的身后,抱起何秀珍。
何秀珍尖叫一声,回转身一看,见是田良,那张桃花脸立即泛起了红霞,仿佛夕阳映照着的云彩,红彤彤的。
“田主任,原来是你啊,毛毛躁躁的,干什么呢?吓死我了!”何秀珍像个豆蔻年华的思春少女,娇嗔地责怪着田良。
田良捏了一把何秀珍的翘臀,淫邪地笑了笑,“这不是来帮你推磨嘛,那个,好久都没来给你推磨了……”
说着,抓起何秀珍的一条腿,架在了推磨的把手上,“嘶”一声扯开了何秀珍的衣服。
“你……你是越来越大胆了,你就……不怕我们家那口在家里?猴急成那个样……”何秀珍双手把着磨盘的把手,趴在磨盘上,任由田良撕扯……
“死鬼,你拉磨的功夫,别咱家的驴都好使……轻一点儿,磨盘都要给你捣鼓塌了……”
“嘿嘿,主要是你家的磨盘太重了,得用力才推得动……”
“讨厌,你是不是嫌弃我胖了?”
两人跟着磨盘旋转,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远远看去,那就是在推磨,只不过是两人合体……咳咳……一起搭把手推着磨。
“艹尼玛的,慢一点,磨出的玉米浆都撒了一地了!”
“谁叫你家的玉米这么饱满,这才磨了几下,就流下这么多玉米浆,这时候,你磨什么玉米浆嘛……”
石磨发出“嘎吱、嘎吱”地响动,那些玉米从磨盘下滚落出来,这一次何秀珍是将玉米泡胀大,磨成玉米浆喂猪。
看着那些玉米浆,白嫩细腻,从磨盘下流出来,让两人更是充满了遐想。
“快一点,不然,我们家那一口回来了,撞见不好!”
“嘿嘿,不就磨个玉米浆嘛,撞见就撞见呗,你又不是不知道,向国元和李凤仙那点事!”
“哼,你别跟我提这件事,赶紧用力推磨,啊,艹尼玛的,你可真有劲!”
十分钟左右,旋转的磨盘戛然而止,磨出的玉米浆顺着石磨滴落在地上接着的大盆里,“呸呸……娘的,溅了老子一身的玉米浆,你家的磨盘是不是缺口了?”
何秀珍整理着衣服,也是骂道:“放你娘的狗屁,你才缺口了呢。”
田良提起裤子,拍了几下溅在裤子上的玉米浆,嘿嘿咧嘴满足地笑着,“向国元去哪儿了?”
何秀珍撇过脸,“我哪知道,只要不是去找李凤仙那只骚狐狸,什么都好。”
“李凤仙就算是骚狐狸,也没有你这只骚母狗彪悍啊,真不知向国元是咋想的,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疼,非要去采野花。”田良抹了一把嘴,回味无穷地感叹道。
“哼,你们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都嫌弃家里的黄脸婆,外面的野花香,别人的老婆漂亮,都一个德性!”
田良像是被何秀珍掴了一巴掌,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但是,他早已经是恬不知耻了,“那是,还是和你一起磨玉米浆舒服!”
何秀珍狠狠瞪了他一眼,恢复了常态,“你来找他的?”
“嗯,本来是,可惜他不在家。”田良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拉完一场磨,再来一根烟,这日子真是赛过活神仙。
“你找他干什么?”
田良长叹了一声,“还不是为了下一任校长的事,他妈的,真糟心。要不然,回头你跟他说一说,帮我吹吹枕边风,让他也帮我想想法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他勾搭上李凤仙,我们都分开睡几年了。这几年要不是有你陪着我,恐怕我……”
田良奸贼地笑了笑,既然向国元不在家,这磨也拉了,多待也是无益,“别多愁善感了,我先去学校了。”
说完,他也不管何秀珍是否还要说什么,转身走出了磨房,径直走回了石窠村中心小学。
真他妈的背时,田良一边走一边怨言着,为了石窠村中心小学的校长之位,操碎了心。
……
石窠村,山庙屯。
张大蛮将修葺之后的房屋,仔仔细细,里里外外,转了一个圈圈,看了几遍,心满意足,这总算是有点家的样子了。
虽然屋子里几乎被他隔间出来,改装成了养蚕室,可是,却还是透出了乡村人家的味道,标准的木架架构房屋,椽木瓦楞黑漆漆的,但为了养蚕,环境卫生的要求,张大蛮可算是费尽心机,将那些熏得黑漆漆的污垢,该用刀刮掉的刮掉,该用塑料薄膜覆盖的全部覆盖。
实在是哪间蚕室比较脏乱,他干脆整个屋子用花胶布覆盖,再洒上石灰水消毒,也用一些专用消毒液,什么福尔马林、氯水之类的。
毕竟有前世养蚕的经历,所以,这一世的张大蛮,重操旧业,种桑养蚕,那都是专业化的。
他甚至设想,从布局到具体规划落实,构建蚕室,都是采取标准化的,什么样的结构,什么样大小,都是按照一套标准的流程。
并且他将这些养蚕的主要步骤,注意细节,写成手札,其实,他所向往的,当然不是自己家这么几间养蚕室,他是看好了整个石窠村,乃至于石窠村周围方圆几个村、整个乡镇,或者整个县城管辖的乡镇。
一旦他赚到了第一桶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