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喉!”
张大蛮本就是练家子,并且,太极修炼得还不错,对付这么几个小瘪三,根本不在话下。
伸手一抓,锁喉的功夫,抓向这名腱子肉男的咽喉。
腱子肉男一愣,张大蛮“啪”一把掌扇下去,掴在腱子肉男的脸颊,顺势又是伸出两根手指头,“插眼!”
“啊!”
腱子肉男“哇哇”直叫,眼睛被张大蛮的两根手指戳中了,一阵眼泪直流,向后退缩,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张大蛮轻蔑地看向吓得两腿筛糠的向国元,狞笑让向国元心里发怵,娘的,完犊子了,每当看见这个刁民,这笑容背后,可都没有好下场。
“向国元!”
张大蛮一字一顿地喊了一声,像鬼魅一样,身影一飘,就站在了向国元的跟前,一把抓住向国元的衣领,唾沫横飞地骂道,“你个龟儿子,怎么滴?不服气?想找人弄死我?”
向国元脸都青了,“没……没,大蛮,这我哪敢啊,我们来,是来看……看望你的。”
他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是编出了一个像样的理由。
可惜,张大蛮可不认为,这是一个像样的理由,“啪”抬起一巴掌扇在他的脸颊上,“嘿嘿,我谢谢你,谢谢你全家,带着几个练家子,来看望我,拜托,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下次带几个有点料的来,老子炖猪脚招待!”
特么的,谁再敢喷反派智商不在线,老子一坨屎塞在他嘴里,瞧见了没?像向国元这种渣渣,带着另外三只土鳖,这特么像是有智商的么?
别说智商在线,是根本没智商好吗!
张大蛮是谁?真以为还是那个懦弱得被人戴绿帽,而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农民?
这一世,同为农民,那也是标准的刁民典型。
向国元脸一阵青一阵紫,他实在不明白,张大蛮是不是变异了?怎么变得这么恐怖?不会又要被这孙子讹诈一笔吧?
“滚吧!”
张大蛮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松开了向国元。
这下,反倒是向国元懵逼了,咦?今天这么好过?
“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动粗,还不快滚!”张大蛮拍了拍手,一副真的放向国元离开的架势,他当真是要放他走。
因为张大蛮心里已经有另外一番盘算,今天教训一顿向国元,那也是洒洒水,小k.s的事。
只不过,毕竟张大蛮还要在石窠村扎根,搞种桑养蚕,向国元虽然垃圾,不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至少是穿官袍、吃皇粮的。
尤其在这样偏僻的山区,别小瞧一个区区村支书,关键的时候,那可比圣旨还好使。
所以,为了长远的发展,张大蛮实在也没有必要,与村支书向国元把关系弄得太僵,君子也好,小人也罢,说不准什么时候,也是一条路。
张大蛮重活一世,狠,是一定的,节操神马的,那也是不存在的,但是,圆滑也是他的特色。
接下来,他要搞种桑养蚕,这可是惠民工程,指不定,仍需村委的决策,支持的力度,将决定他能否最大效益地实现逆袭。
所以,今天他放了向国元一马,并不是怂,而是另有计划。
向国元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一次刁民张大蛮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他赶紧跑不赢地跑了。
“站住!”
向国元刚迈开腿,准备做百米冲刺的速度离开,张大蛮却是不紧不慢地厉声喊了一声,吓得向国元两腿发颤,心里嘀咕,就知道这个刁民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自己,他腆着一张脸,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回过身,问了一句:“大蛮,还有什么事?”
张大蛮大摇大摆走上前,手搭在向国元肩膀上,像是老朋友一样亲密,此时的他,真叫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向国元是什么人?畜生不如的东西,前世,他欺压张大蛮可不是一次两次,记得有一次,向国元竟然让张大蛮当众吃屎!
要不是村长秦振华及时出现,张大蛮还真要吃一坨屎,向国元才肯放过他。
要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向国元,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嘿嘿,支书啊,看在你是咱们父母官的面子上,我呢,大仁大义,饶你一次,不过,我可从来没有说,放过他们三只臭虫哦?”
张大蛮利剑的眼神,足以杀死人,看向旁边狼狈地准备跟着向国元离开的腱子肉男。
“啊?大蛮,这……他……他们怎么了?”向国元愣住了。
“你想啊,我是石窠村里最善良的良民了,平白无故地被这三只臭虫,欺到家门,这要是传出去,那不成了咱们石窠村的人好欺负?这以后岂不是谁都可以欺负咱们村的,我被欺负不要紧,关键是,你的面子挂不住!”
张大蛮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别人会嚼舌根说,石窠村的村委,连自己的村民都保护不了,太无能了。这可是打你的脸啊!”
我勒个去,小祖宗,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这三个腱子肉男,尽管长得壮实一些,但明显不是人家欺负你,是你把别人打了好吧!
“我呢,作为良民的担当,最会袒护我们的上级领导了,坚定不移地贯彻村委的指示精神,坚决捍卫石窠村的正义!”
向国元嘟哝着嘴,脸像是霜打的茄子,他真不知张大蛮到底几个意思,满嘴仁义道德,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啊?
“大蛮,他们啊,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你就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个面子,放过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