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下面,请开始玩游戏,”张大蛮目送秦家姐妹俩走远,慢慢转过身来,看向蜷缩成一团两腱子肉男,“不对,确切地说,是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游戏?表演?
怎么感觉不对劲啊?这刁民到底要干什么?
腱子肉男懵逼了,尤其是看到张大蛮脸上掠过诡秘的笑,然后又狞笑几下,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游戏规则,其实很简单,是男人都会,”张大蛮所有酝酿也差不多了,指着两个腱子肉男,“那就是打-飞-机,你帮他打,他帮你打!”
卧槽!
简直一口老血喷死得了,打-飞-机?还是互相打,这尼玛还能再变态一点么?
两名腱子肉男快要哭了,他们真的玩不过张大蛮啊,这刁民的手段还是层出不穷,令人琢磨不透。
搞了大半天,原来这个刁民竟然想出这么一个阴损的手段。
“哼,你们两个杂碎,聋了吗?还不快动手!”张大蛮阴晴不定之间,又是厉声吼道,那气势,那彪悍,让两名腱子肉男彻底崩溃了。
这特么是遭了哪门子罪啊,要惹上这个杀千刀的刁民,互相dǎ_shǒu_qiāng,这尼玛怎么下得去手啊!
“扑通!”
“扑通!”
两名腱子肉男翻滚了身子,跪在了张大蛮面前,磕头求饶,“大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放你娘的狗屁,放过你们?哼,连老子的女人,你们都想搞,这是你们自找的,惹毛了老子,老子将你们两个狗杂碎剁成肉酱,丢在这深山老林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大蛮威胁着,暴怒的架势,根本毫无商量的余地。
一听到剁成肉酱,两名腱子肉男吓得腿直哆嗦,互相打-飞-机,虽然丢脸,也很难为情,但特么的总不至于丢命。
犹豫着,畏惧得不敢看张大蛮。
“你他妈的真当老子说话放屁么?”
张大蛮再度怒吼了一句,这一声怒吼,吓得两名腱子肉男差点尿裤子,于是,颤抖着手,去解开了裤腰带,掏出了手枪,两人面对面,尴尬、悔恨、懊恼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们心里也狠狠地暗骂张大蛮的祖宗十八代,你特么的,够狠,千万不要落在老子手里。
张大蛮瞟了一眼,冷冷地轻蔑地说:“也不怎么样嘛,不过两条小蚯蚓而已,还不动手?”
两名腱子肉男只好伸向互相的裤裆,手握枪杆,耍起了银样镴枪头,生硬的舞者手中的兵器,每一下都是身子一颤……
张大蛮像是观看人世间最美的风景,看着心里又是一阵恶心,哎呀,我去,我特么是不是变态啊,看两男人互相打-飞-机,太辣眼睛了。
可惜,现在没有手机,不然录下来,绝逼有希望冲进好莱坞,直登奥斯卡最佳导演奖啊,这两杂碎有了这样的教训,想必以后再也不敢亵渎女人了。
寒冬腊月,虽然天气寒冷,但是,这两个狗杂碎还真能耐,不一会儿,那裤裆里的手枪,就像雨后春笋,挺拔傲立。
张大蛮狞笑了几下,一摆手,“好了!”
两名腱子肉男暗自长松一口气,以为游戏结束了,松开了手,放下了枪,瘫软下去。
谁知,张大蛮嘴角掠过一抹阴冷的笑意,“谁叫你他妈地放手了?给老子握着!哼,好戏才刚刚开始……”
神马?好戏才刚刚……两名腱子肉男哭都没有眼泪啊,这个天杀的刁民,到底想干什么啊!
“打-飞-机才是第一步,接下来,会让你们更加刺激,更加让你们彻底发泄你们心中的yù_wàng,我简单说明一下游戏规则……”
张大蛮镇定自若的样子,指着两名腱子肉男,慢条斯理地说,“老子从来没见过男人玩6-9,请开始你们的表演,6-9!”
这句话一说出来,差点让两名腱子肉男直接懵逼晕过去,姿势他们是知道的,毕竟像他们这两个淫棍,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否则,他们也决计不敢趁着夜晚,出来寻找野味。
可是,张大蛮这个游戏,还真是让他们崩溃了,男人玩6-9,这特么孙子绝逼是个变态,还是个死变态。
“大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两名腱子肉男哭丧着脸,苦苦哀求。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两个畜生,还不知道你们以前干了多少坏事,今天你们栽到老子手里,算你们倒霉!不想死的,照着我说的去办!”
两名腱子肉男瞧这阵势,恐怕也是没有更好的选择,耻辱、尴尬,那根本就不算什么,眼下只求这个天杀的刁民,能够手下留情,饶过他们的狗命。
的确,在这样的山旮旯,真要把他俩剁成肉酱,丢进深山老林,鬼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呢!
这不是恐吓,从张大蛮的眼神行为举止,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个刁民不是在开玩笑,要是他们不按照他说的去办,必死无疑。
毕竟,他们想要qiáng_jiān的女人,是张大蛮的女人!
这一点,就足够让他们死一万次都不嫌多。
活命,是两名腱子肉男的最佳选择,所以,他们很难为情的,让其中一个躺在地上,另一个骑跨上去,屁股对着另外一个脸,摆出了让张大蛮都觉得羞耻的男人6-9!
你二大爷的,太辣眼睛了,我特么的,难道真是死变态?
等两名腱子肉男开始上下动作,撸动着棒子,钻进嘴里,吞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