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琳阿姨!”
张大蛮心想,经过昨晚的那一番波折,也该是去找秦琳,关心问候一下。
万一留下个什么阴影后遗症什么的,那可就不妙了。
顺便,也打听一下,那两名腱子肉男半死了没,按常理,这两个狗杂碎被张大蛮昨晚这么接二连三地折磨,也该是受到了应有的教训,也该要老实一点了。
“找琳阿姨干嘛?”张小蛮嘟哝着小嘴,“我不去,你自己去,我去找李大海玩。”
此时的张小蛮,已经有了一些前世的记忆,当然明白“电灯泡”三个字的含义,去找秦琳,不过就是看着张大蛮和秦琳卿卿我我的,他充当电灯泡。
虽然张大蛮、秦琳还不知道,在他的幼小心灵已经有成人的思维模式,但这种当电灯泡的事,他是肯定不干的。
张大蛮点了点头,“随你咯!”
……
石窠村,田甲屯,村支书向国元家。
堂屋,向国元黑着脸,嘴里叼着一根烟,不住地吐出一连串的烟圈,旁边蹲着两个手残、腿废的腱子肉男,像做贼一样,蜷缩在角落里。
这一夜,对于这两个腱子肉男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哪怕是回到了向国元家里,仍旧像是在地狱里承受着各种煎熬。
张大蛮太可怕了,他不仅是刁民,更是魔鬼。
何秀珍脸色很不好看,瞪了腱子肉男,没好气地说:“你个老不休的,一天天,捣腾这些破事,这都是些什么矛头狗子,惹不起那个张大蛮,就不要逞强……”
絮絮叨叨,还没叨完,被向国元脸红脖子粗地咆哮着吼道:“臭婆娘,少在那风言风语,你懂个鸡毛,张大蛮这个刁民,老子还不信,就治不了他了!”
何秀珍也是不甘示弱,“治治治,你拿什么治,以前你欺压张大蛮,人家屁都不放一个,现在倒好,你还没治他,反而被他给治了。”
向国元“哼”了一声,“少他娘的唧唧歪歪,男人的事,婆娘少管。”
何秀珍懒得跟他争吵,转身走出了堂屋,自顾去忙活别的事去了。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去招惹了张大蛮?”向国元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沉着脸问腱子肉男。
其中一个立即说:“这……这我们哪里知道那个刁民抽了什么羊癫疯,我们兄弟俩就在路上散步,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上来就是给我们俩一顿狂揍,打断了我们两个的胳膊和腿。”
“曰他祖宗的,这个刁民是越来越逆天了,你们大师兄到底什么时候能到?”向国元心里也很发毛,他也不想去追究,这两个叫罗森和李鑫的师兄弟,到底怎么被张大蛮揍了。
这罗森、李鑫也是肯定不会如实告诉向国元,他们虽然是被向国元花钱雇来,对付张大蛮的,但是,根本干不过张大蛮。
“如果高垚回去请大师兄,快的话,今天应该能到了。”
说着话间,从村支书向国元门外走进来两个人,为首的就是那个高个子腱子肉男高垚,至于他后面的,却是一个女人,年龄看上去二十四五岁,论姿色,长得挺养眼的,古铜色的肌肤,很是健康,关键是她一身健美的肌肉,这……
“老板,这是我们的大师兄苗淼……”高个子腱子肉高垚走进堂屋,对向国元介绍道。
向国元打量了几眼这个健美肌肉的苗淼,胸是够大的,但大湿胸怎么看上去不靠谱啊,这几个腱子肉男,都打不过张大蛮,凭这么一个女人,是张大蛮的对手吗?
他打心底里没谱,简单地“呃”了一声,“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说的大师兄?能行么?”
“老板,你放心,我们大师兄出马,保证让那刁民死无葬身之地。”高垚拍着胸脯,打包票地说。
走进堂屋的苗淼,一句话也没有说,阴沉的脸色,冷若冰霜,目光却是落在了罗森、李鑫身上,径直走向两人,弯下腰,探手一抓,抓起罗森的手臂,拿捏着将罗森手臂一扭,只听见“咔嚓”两声。
罗森发出“啊”一声惨烈的叫声,但是很快,活动了一下手臂,断了的手,竟然已经恢复了。
苗淼同样抓起李鑫的脚,略微舒展了一下,用力一扭,也是发出“咔嚓”的声音,李鑫活动着腿,就已经恢复了。
罗森、李鑫连忙拜谢,“多谢大师兄!”
“你们三个废物,怎么被人修理成这个样,武馆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苗淼终于发话了,皱起眉头,“对方若是再用力几分,你们这手臂、脚就算废了。”
原来张大蛮出手,也是将罗森、李鑫的手脚打了脱臼,并没有将其伤残。
向国元瞪大眼睛,看着苗淼出手,眨眼功夫,将罗森、李鑫两个废了的人救了过来,不由得对这位“大湿胸”刮目相看。
“苗淼大师兄,对吧?我是石窠村的村支书向国……”他走上前去,礼貌地对苗淼打招呼。
谁知,苗淼一摆手,打断了向国元的话,“你是谁,我一定也不感兴趣,我这次来,只是为了我们武馆,那个叫张大蛮的,他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向国元一听,不由得心里舒坦,看样子这位大湿胸果然与前面三个腱子肉男不同,那三个草包,来了向国元家,胡吃海喝一通,吹牛逼的本事是挺高,但实际上,没多少料。
这位苗淼就不同,一脸冷冰冰,话也不多说,刚来到就直接要去见张大蛮。
这俗话说得好,会叫的狗不会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