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蛮想起了前世,花五毛钱看的各种装逼打脸的套路文,主角都是各种斗脑残富二代,一路火花带闪电,妈的,还以为那是狗血的剧情,不过是那些作者歪歪意淫出来的,制杖富二代。
今天遇上许学锋,才让他真正明白,这世上真有这么脑残的弱智,记忆中,这许学锋是邻村的,考上了大学,家道殷实,真当自己是衣锦还乡。
特么的,不过就是一个浪荡子,仗着他家里有点臭钱,多读了点书。
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也是对好的时代,真有点儿,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味道。
所以,许学锋大学本科毕业,在这样一个时代,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那可是有光环的。
在别人看来,许学锋这样的高材生,那可是比张大蛮这样一个刁民,光环亮得多。
没有会买张大蛮的账,但是,若是知道许学锋是大学本科毕业,那是大多数都会给足许学锋的面子。
想到这里,张大蛮鄙夷地瞟了一眼许学锋,“姓许的,闭上你吃屎的臭嘴,惹毛了我,有你好看。”
说着,他走近了几步,低声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上口口声声地说,喜欢琳琳,但是你背地里干的事,不少吧?”
许学锋愣了一下,他不明白张大蛮要说什么,心想,这刁民想必只是吓唬他的,冷哼一声,“你能给琳琳幸福吗?”
“笑话,你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搞大了多少个女人的肚子,一脚将那些女人踢开,你这点破事,你真以为纸能包住火?”
张大蛮这番话吓得许学锋接连后退了几步,惊讶地看着张大蛮,脸“唰”地一下变得一阵青一阵紫,脸色难看极了。
因为他这些破事,从来没有传回村里,在读大学的时候,乱搞关系,把几个女人的肚子都搞大了,在这样一个纯真的年代,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尤其是许学锋口口声声地说,喜欢秦琳,要是张大蛮说话大声一些,将这些破事抖出来,别说和秦琳在一起了,就是连见秦琳的面,都别想。
“你……你怎么会知道?”许学锋支吾着说道。
张大蛮哈哈朗声笑了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还知道,你欠了一屁股赌债,黄、赌、毒,你哪样不沾?”
许学锋彻底崩溃了,这个刁民到底是谁?怎么什么他都知道?
这些事,当然不是张大蛮杜撰的,因为前世记忆中,许学锋后来因为黄、赌、毒落马,断送了他的仕途。
本来在乡里都称道,许学锋是高材生,是村里的骄傲,又有着光鲜体面的公务员的铁饭碗。
可是,谁曾想,他会迷上黄、赌、毒,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落得个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的局面。
张大蛮这一次,并没有动拳脚,而是以前世的记忆,当场戳穿许学锋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破事。
实际上,这许学锋虽然是大学本科毕业,但是,这些破事早已经深深地毒害了他的身心,正在一步步向着深渊走去。
越来越酝酿发酵,坠入罪恶的深渊,只是时间问题。
许学锋原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在回村里,享受鲜花掌声的同时,依旧沉溺于他的世界。
想不到,今天会被这个他根本瞧不起的刁民张大蛮拆穿,实在让他感到惶恐。
许学锋脸色苍白,他诧异地看着张大蛮,像看外星人一样,他真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刁民,怎么对他的底细知道得如此详细?
“你到底是谁?”
许学锋忍不住问道。
张大蛮轻然一笑,“我是谁?是你说的垃圾农民啊,怎么样?你被一介垃圾农民揭了伤疤,是不是很失望?不,是绝望!”
“我这个人,是最讲道理,你想要维护在琳琳面前的光辉形象,也不是不可以,关键看你怎么做了!”
他眉宇一闪,打量着许学锋,寻思着道。
按道理讲,若是许学锋骂了张大蛮,他火冒三丈,暴揍一顿许学锋,是很爽,但有时处理人际关系,未必是拳头能够解决所有问题。
有句话叫:杀人诛心!
张大蛮突然间,悟到了隐忍,迂回的战术,既然许学锋是富二代,哪怕他现在是“负二代”,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眼看,经过过年这一波,之前所剩的几百块钱,花销一下,所剩无几。
等春节一过,那可是开春,一切都要等着开销,尤其是正式投入种桑养蚕之后,资金链不能断,哪怕是小打小闹,他深深意识到,现金流的重要性。
那些企业很多一夜之间破产倒闭,往往很多都是死在资金链断了。
当他决意将种桑养蚕发展成为他赚取第一桶金的产业时,他就已经是正式开启了自己的事业,在步入正轨之后,需要花销的地方实在太多。
最近正在愁,去哪儿弄一些资金,想不到,关键时候,总有人主动“送钱”来给他。
这尼玛的,难道就是主角光环吗?
张大蛮心里已经在盘算,怎么从许学锋口袋里掏出钱来,作为他的现金流,所以,他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哪怕是许学锋骂自己“垃圾农民”,面子、尊严,去他妈的,重生一世,他早就将这些尊严、颜面之类的,狠狠踩在了脚下。
活下去,才是王道。
这个活下去,可不是简单的,每天正常呼吸,然后生命的延续,而是要活得精彩,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其实,看到许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