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很多年都没有这样子的感觉了，主要还是因为很多年都没有碰到过这么有天赋的选手了。
太难了。
也算是执教好几年了，像是余笙这样子的，他倒是第一次遇到。
该怎么说呢，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反正像是感觉自己很理解他，但是又不是很确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程诚觉得自己也是很为难的样子，很多的时候，哪怕是觉得自己已经是看的很懂了，可是到最后的时候，才忽然之间发现，真相和自己所想的，完全不同。
正是因为这么认为了，所以才能够去考虑到，在这一点上，他们所想的，是真的不太一样。
就算是之后的话，真的有了什么关系，但想起来了，应该也不会只有这么一点。
余笙倒是依旧不以为意，随便程诚在自己的身后说了些什么，他都是不怎么搭茬。
等了很久，才开口说道，“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我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所以我已经是在很努力的去改善了，我觉得你应该要相信我。”
“这是我相信你还是不相信你的事情吗？这也不是你的态度问题，我就是觉得你太努力了，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这句话说完以后，程诚自己就先摇了头，“算了，这个说起来我自己都不信，你是个连全球赛都不会觉得有压力的人，更不可能会觉得一个春季总决赛就有什么压力的，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努力，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不然的话，我可能会给你放假，强行让你休息一下，你这样子，真的是。”
程诚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别人家的教练都是生怕自己家的队员不训练。
到了他这里，想着的却是，少让自己家队员少训练一点，不然把身体熬坏了怎么办。
你说这都什么事，怎么到了他这里，全然都不一样了呢。
之前的时候，是怎么没想好的，现在又是应该要怎么去说清楚哦额什不知道，感觉像是自己说了这么多的话，全部都是对牛弹琴，一点用处都没有。
甚至于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能够去解释清楚眼前的这一切。
他所做的要求，依然都还是在这里的，至于他们会怎么回答，那是他们的事情，和自己之间倒是没有什么差别。
反正是想了许久，到最后的时候，才忽然之间明白过来，这和自己刚开始所意识到的，完全不同。
也不知道是问题发生在哪里，可既然想了，就应该是要想明白才是。
半途而废什么的，从来都不像是他会去做的事情。
但余笙这个选手，着实是让人有些看不透。
完全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更不知道在他这里，到底什么才算是好的，又什么才算是坏的。
一直都是在等，扥他自己想明白，可是到最后呢，无非就是那么几个结果，说来说去，都已经是累了。
怕的无非就是自己想了许久，但实则没有人能够要求自己去想的明白。
这对于他自己来说，也是一个挑战了。。
终究是不能够就这么算了的，程诚沉默了一下，依旧在想，自己应该要用什么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