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还不知道江云香有让贺谨怀做面首之心,若是知道,便不会说这话了。
听风就心想,到底是姑娘家,太善良。
很快跟踪江云香的两人就离开了,等他们走后,萧青月道,“我们也走吧,回萧山。”
“是!”
回到萧山镇时,萧青月直接去了贺谨怀的别院。本来她想早上再和贺谨怀说这件事的,可她路过贺谨怀的小院时,却发现他院门大开,听雨站在院中的两根木桩之上,头还顶个锅盖。
萧青月错愕了一把,指指他头顶,“你这是,这是被罚了?”
听雨一手扶住锅盖,说,“萧主子,您下次若再起惩罚之心,能想点别的手段么?这顶锅盖真的有点难。”
一晚上掉了无数次,捡锅盖都要捡断他的腰了。
萧青月笑笑,“你的建议我已经采纳,现在你继续。”
这时贺谨怀从屋里出来了,萧青月便问,“你们怎么这么晚还没睡?”这会已经是凌晨之后了。
“你不是还没回来?”
人没回来,他就有些不放心。
“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担心什么。”萧青月上前一步和他说,“今晚你没去可惜了。”
“有什么好玩的事?”
“不是一般好玩,我本想让猎狗吓唬吓唬她,若不听话咬上几口也行,谁知道遇上一出乱交加裸奔大戏……”
随后萧青月便将江云香那点事和他简单的说了,当时从屋里跑出来的三个女人,两个直接全裸,江云香只披一件外衣,可见之前也是裸的,再加上屋里那香,那声音,都能让人猜出之前屋里正在发生三女一男戏码。
贺谨怀听完就非常嫌弃,且说,“陆尧已经堕落到这地步了么?也太不经打击了吧?不就是二十年不能科考么?”
听雨也听的目瞪口呆,心想辛亏他没去,不然看完没办法吃饭了。
“怎么能说是堕落呢?对于男人来说,这是美事。”萧青月笑笑。多数男人都喜欢左拥右抱,他被江云香主仆三人一起伺候说不定早就美的上天了。
然而这次萧青月还真想错了。
对于三女一男的事陆尧还真不怎么亦或者床底之事都讲究个你情我愿,这一点不管男女都一样。而陆尧于这件事上就不怎么乐意。
为什么呢?
因为他是被江云香抢来的。
前阵子他被禁考,又被打板子,回到家后被陆钱豹狠狠训斥了一番,而陆家另外两房言语之间也有觉得其是耻辱之意,这让生性骄傲的他很不能忍,待伤好一点后,便收拾行囊暂且离开了贺家屯。
其实他并没有被禁考一事打倒,因为他后来细细琢磨发现这事还有反转的,当今太后年纪不小了,按照先例太后大寿,皇帝为了表孝心通常会大赦天下,他所犯并非十恶不赦之罪,是在赦免范围内的。
所以他离开贺家屯后,也没有气馁颓废,相反他打算四处游历一番,增长见识,以保将来大赦他能一考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