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刁看着男人隐晦不明的眼神,将刚刚的话从脑中过虑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才点了点头:“是,没错,本姑娘就是在这破地方待了半年了,有什么问题吗?”
南风玄翌双手负背,神态自若的瞥了她一眼:“有,问题大发了,将你的头发撩到一边。2”
站在他们面前的潇溪听到这句话后,瞳孔倏地一缩,这男人,难道发现了什么吗?
刁刁垂下的眸子里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芒,看向南风玄翌的目光充满兴味,她倒想看看,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让未婚女子在你这个陌生男人面前展露容颜的理由神农传承者之位面诊所。”
南风玄翌清泉般的凤眸中泛过一道冷芒:“在谷底半年,你们衣服的破烂程度不会是这般,且你们的头发虽然乱,但光泽依旧,所以,也不是待了半年才有的样子!糊弄小孩子呢?”看眼才有人。
刁刁深吸一口气,扬声喊道:“难道本小姐就不能有别的衣服了?再说了,我们待的地方有水源,老娘就不会自己洗一洗?”
南风玄翌眉尾轻挑,带着几许肆意:“既如此,你还怕什么呢?嗯?”
“你这个男人...还要不要脸啊?明明是你想看别人的容貌,怎么说出来的话这般让人厌恶?本小姐若是偏偏不让你看,你还能将本姑娘吃了不成?”刁刁漂亮的眉头轻轻蹙起,突然同情的瞥了潇溪一眼,这就是她家男人吗?真是令人无语啊,可惜了这么美的容貌了,又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南风玄翌目光一冷,对着刁刁扬了下眉头:“吃了?本王对叫花子可没兴趣,既然你软的不行,来硬的不就成了?”话落形动,就在刁刁未反应过来之际,男人倏地出手,点住了她肩膀上的穴道,在两个女人目瞪口呆中撩开了挡在刁刁面前的头发...
当他看到掩藏在乌七八糟头发下明眸皓齿、双瞳剪水、靡颜腻理的绝美容颜时,心动仅只是一瞬间,随后便微微皱眉,波澜不惊的放下头发,若有所思的看着刁刁问道:“姑娘请见谅,我只是寻妻心切,她刚刚好,也已经消失了半年。”
刁刁挑了挑眉:“既如此,您是不是要将本姑娘的穴道给解开?嗯?”
南风玄翌微微颔首,指尖微动间,刁刁已经被解开穴道,抚着酸疼的肩膀,她眸光深谙,语气不悦到极点的瞪着他:“你还不赶紧走?我们没见过你的什么妻子,要找,去其他地方找去。2”
“等等,这位姑娘的容颜,本王还没瞧过,知情人透露,和本王妻子同时离开的,还有一位身着白衣的姑娘,不偏不倚的,她们穿的也是一黄一白的衣裙,所以在下才会有刚刚的举动,既然你不是,那么这位姑娘...。”南风玄翌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笑容看向明潇溪:“不知道您是否介意让在下瞧一下?毕竟如此凑巧的事,怕是百年难遇上一回吧?”
嘶...明潇溪背后冷汗那个嗖嗖嗖的飚啊,这厮的观察能力也忒强悍了吧?连这些细小的问题都不放过,瞬间哑然,如若再被他瞧出什么破绽,那她岂不是...1avm4。
“怎么?姑娘不敢吗?还是说,你就是...。”南风玄翌的话还未落,明潇溪倏地撩开头发,指着自己油光满面却又光洁白希的额头凑到这个臭男人面前,“本姑娘有什么可怕的?这位先生可别乱认人,本姑娘如此如花似玉的年纪,可不是您的什么妻子?这张脸,可是你要找的人?”
眼前少女那小巧精致的俏脸神采飞扬,一双黑亮的眼眸顾盼生辉,朱唇嫣然微微上扬,宛如初盛开的芙蓉花,如此惊艳!尽管白希的脸上有些尘土,却依然挡不住她的美,在这一刻,南风玄翌忘记了呼吸,这张脸虽然不是明潇溪的样子,居然给他一种只有见到明潇溪时才有的心动感觉,这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也如此的俗不可耐了?
“喂,你看够了没啊?”就在南风玄翌看着自己这张脸出神的时候,明潇溪却气的鼻窍生烟,男人果然都是一类人,看到美女就走不动了,***,居然还敢当着她的面对这张脸发呆,南风玄翌,你凭什么让老娘跟着你回去?
感觉到明潇溪眼底的怒气,南风玄翌不自在的别过了眼,想想自己盯着人家打量半天也没瞧出什么来,再瞧瞧两人确实是一黄一白的衣裙,不由眸光微沉,眼梢眉弯却波澜不惊:“对不起,在下认错人了。”
“那就慢走不送了!”刁刁察觉到潇溪气息的变化,眼波流转间,站到两人的中间,对着南风玄翌挥手:“我们还很忙,就不叨扰您找人了仙土仙途。”话落,拉着明潇溪提起轻功,消失在原地。
看着两人翩然而去的背影,南风玄翌若有所思的望着,为什么他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而拉着潇溪离开的刁刁,直接飞到深潭边上才落了地,她的手一撒开,潇溪可就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刁刁摸着自己手心里的汗水,再看看明潇溪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用鄙视的瞪着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瞧你那点出息,这就吓成这样了?”
明潇溪清澈的眸子骤然缩紧:“不行,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这个男人一向聪明,他一定会意识到不对劲,等他反应过来,我可就惨了!”话落,不给刁刁反应的机会,噗通一声跳入深潭,刁刁看着自己的姐妹被一个男人乱晃而逃,不由抽了抽嘴角:“男人,果然都是祸害!”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