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溪厌恶的别过头,眼中煞气弥漫:“你刚刚是故意败给我的?”
南风玄佑靠近她脸颊处的手一僵,眸中冷笑一闪而过:“我历尽千辛万苦练就出来的毒噬,如何是你三两下就能破的了的?怎么样?现在动不了了吧?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高高在上吗?今天本王倒要看看,你凭什么让南风玄翌如此的痴狂!”话落,潇溪的头被他的左手紧紧扣住,根本动弹不得。右手自然而然的覆上了她的脸颊,这一次,她没有躲过去,脸色难看的比锅底还要黑,看向南风玄佑的目光冷寒无温度,“你若不死,难消我今日屈辱!”
然,只顾着沉浸在潇溪滑嫩细腻的肌肤上的南风玄佑,哪里还听得到她的冷嘲热讽?这样凝脂赛雪的肌肤,怎会长在一个相貌如此普通的人身上?今日,他一定要打探个虚实。想到这里,他敛声屏气,布满老茧的粗矿大手快速的撩开潇溪的齐刘海儿,在她的鬓角不断的摩挲着什么。
潇溪脸色一凝,闻着不断散发出恶臭的污血,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尤其是这个人的手居然还在她的脸上肆意折腾,眼底本就未曾熄灭的怒火燃烧的更旺了,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着南风玄佑低吼:“放开我,听到了么?老娘让你放开!”
南风玄佑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不死心的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待他用失望的眼神看向明潇溪时,却发现此女看向自己的眼神比冬日的冰块儿还要冷上数倍,心中一颤,突然抿着唇看着她:“你真的没有易容?”
明潇溪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讥诮和奚落:“怎么?尊敬的珣王殿下,难不成还想抱有什么希望不成?”说到这里时,她突然扬起一抹无比灿烂的笑容看向他:“您?该不会是饥不择食到了这种地步吧?嗯?居然妄想将我这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想象成绝世大美女?哎呀,真的是很抱歉,恐怕要让您失望了,瞧瞧,我就是这个脸啊,不然?你给我弄一个人/皮面具,让我戴戴?”开玩笑,老娘的面具若是没有特制的药水润滑,怎么可能揭得掉?我的第一次是留给我家南风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呕...这恶心的臭味儿,南风玄佑,老娘绝不放过你,绝不!
南风玄佑突然恨恨的握住她的肩膀,眸光也变得冷冽而凌厉起来:“女人,别一次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顿了下,眸光倏地划过一抹讽笑:“原以为南风玄翌那家伙看上了你的脸,如今看来,他的品味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一国之帝,女人?你难道就没怀疑过她对你的感情吗?一个没有脸蛋的女人,真的能够得到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爱?”
明潇溪脸色一凝,眸中冷笑一闪而过:“看来这一年时间的折磨,没有让你看清自己,反而将你的脑袋也折磨锈了!南风爱不爱我,对我死心塌地与否,擀你嬢的什么事?难道我有一副好的皮囊,他就会更加的爱我了?喂,你究竟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懂不懂的什么是爱?像你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怎么可能会理解爱的真谛?你的眼里永远都只有权势、地位以及那些纯粹只有脸蛋的漂亮女人,知道这算什么吗?这叫粗浅、粗鄙外加俗不可耐!别将你那肮脏的看人眼光也安装在我家南风的身上,你不配,知道吗?你不配!”
南风玄佑越听眼神越冷,听到最后,整个人都在颤抖,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骂的热血沸腾、煞气腾升,这样霸道无耻的女人,居然也能嫁的出去?还嫁的不算差?是南风玄翌的眼光有问题,还是这个女人真的有这么好?越看越糟心的南风玄佑懒得再跟她废话下去,衣衫偻烂的衣袖一甩,一道强大的力量朝潇溪迎面扑了过去,潇溪眨眼气结,想动弹却奈何身形被制衡,根本动...咦?可以动了?
就在那股力道即将扫向她之际,被她机灵的用‘流光飞舞’巧妙躲开,而后带着惊异的目光看着南风玄佑:“你又想玩儿什么把戏?”
南风玄佑冷冷一笑:“我还没有卑鄙到那种地步,今日咱们来一场公平的决斗,只要你能胜得过我,想怎么处置都可以欢乐神农。但是,若是我侥幸赢过了你,女人,你同样也要任我处置。”
“无聊,本姑娘可没你这么得空,再说,我对你这个毒人可没兴趣。”潇溪嘲讽一笑,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
“站住!”南风玄佑当下喝住:“你这是临阵退缩的表现吗?”
明潇溪俏脸一沉,手腕青筋跳动,这个南风玄佑绝不会如此简单,旋即眯着水眸凌厉的扫过去:“比武?你脑子没进水吧?还是你嫌自个儿头发太多了?要是无聊,你干脆去拔头发玩儿啊?还任凭处置?呵呵,敢问瑄王殿下,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你今个儿若是不说个明白,本小姐可没这么多闲工夫在这里跟你瞎耗!”
南风玄佑眉头一紧,不确定的看着明潇溪:“你当真是百毒不侵?”
溪弥她别如。“老娘有那时间跟你开这国际玩笑吗?不知道沾上国际二字都很贵的吗?”潇溪一个刀子剜过去,毫不留情。
南风玄佑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国际部国际的?不过,看她的样子也不会告诉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前面的话他还是听的很清楚。确定了心中的质疑,南风玄佑很是无耻的看着明潇溪,嘴角紧绷:“我所练就的毒噬,并不是无救,前提是必须找到一个百毒不侵的人,然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