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慈宁宫派人来传话,母后,母后她失踪了。父皇已经命人去找了,我刚听到消息,就过来找你了。”北堂珞拭去额头的汗珠,稍微有些气喘的看着北堂瓒。
“怎么回事?你可知道?”短暂的激动之后,北堂瓒很快冷静了下来,以父皇和母后的实力,事情绝对不简单。
北堂珞吞了吞口水,“用过晚膳,母后说有些不舒服,要去御花园走走,父皇说相陪,母后却谢绝了,见她坚持,也就没强求。没想到这一去就没再回来,父皇开始以为母后走远了,就命人四处搜寻,没想到没找到母后,却在冷宫附近找到母后身边的人,可惜,没有一个活口。这不,立刻命人通知咱们了。”
“都死了?”北堂瓒眸光一寒,额头青筋跳动。
北堂珞眸光温凉的回视他,颔首:“八人,全部一剑割喉,无一生还。”
“这么说,对方的武功还不弱?”北堂珞点点头,刚准备开口,北堂虞脚步沉重的走了进来,看到兄弟俩,他叹了一口气坐在一旁的软椅上:“行了,不用去找了,刚刚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父皇什么意思?不用找了?”北堂珞一听,立马跳脚。
北堂瓒眯了眯凤眸,紧跟着坐在北堂虞的身边:“父皇查到了什么?”
“你母后之前接到过一封信,看完之后就出了慈宁宫。这就说明,她要见的这个人,是她所熟识的。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你母后是自愿跟着她走的,至于那些死去的宫人,并不是在案发地,说明在他们离开后,有人为了杜绝后患,亲自了解了他们。不可否认,这些人很了解你们的母后,如果当着她的面杀人,她断然不会跟着他们走。”北堂虞一身雪青色锦袍,清冷贵气。
“父皇缘何这么肯定?如果那些人有心要带走母后,不可能让隐卫看到才是。”北堂瓒忽然抬起头,眸光犀利的看了他一眼,北堂虞唇角微勾,从怀中掏出一根娟怕,递给北堂瓒:“这是你母后的贴身之物,若不是她故意丢在丽湖那里,怕是没人会从她身上拿走吧?”
想想母后本身的实力,北堂瓒默默的点了点头:“那父皇,您知道是什么人带走母后的吗?”
北堂虞抬首,凝视前方,缓缓摇了摇头:“不知道,除了这块娟帕,再无别的线索留下。”
北堂瓒眸光一沉,良久之后,吐出一句话:“好了,天色不早了,父皇早些回宫歇着吧,这件事,儿臣自有主张。”
北堂虞轻叹了一口气,重重的拍了拍北堂瓒的肩膀,落寞的离开了帝寝殿。站在宫门前,望着夜空中那轮冷月,北堂虞黑眸悄然滑过一道隐晦的光芒:“颜儿,会是他吗?会是他来寻你了吗?”
“参见使者,使者有何吩咐?”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中,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
“最近这些天可有什么收获?”冷漠的男声随之响起。
“回禀使者,暂时还没有机会靠近他们,不过...属下今晚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想到面具下那张惊世容颜,让同为女人的她即刻露出一抹嫉妒之色。
“你看到了什么?”冷漠的男声显然是来了兴趣,声音不似刚刚那般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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