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呢,你哥哥他知道南风玄翌与宁家的关系?不知道吧?既然不知道,自然也不会跟你联想在一起,若是跟你没关系,怎么就不能下手了?”刁蛮猛地拍上她的脑门儿,气嘟嘟的道。
潇溪张着嘴看着刁蛮,足足愣怔了半分钟才摇摇头:“还是不对,哥哥他们不会那么阴毒的杀掉那么多人,这不对,你们肯定搞错了!”
刁蛮冷哼一声:“你这丫头,你可别太自信了。你想一想,从你认亲到现在,你真正待在北冥的时间有几天,北冥皇室的秘密你又知道多少?你一个已经嫁了人的姑娘,你觉得你哥哥和父皇会放心将北冥重要的事件货哦秘密告诉你吗?”
溪儿淡扫了她一眼:“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总之一句话,不可能!这件事绝对不是哥哥干的,如果真的是他干的,好,你来告诉我,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总要有个理由吧?”
刁蛮轻叹一口气坐到潇溪身边:“这还用问吗?身为北冥的新科武状元,无缘无故不告而别,这自然是找上门来算账了。”
潇溪听到这个理由后,恨不能一巴掌劈了她的脑袋,看看这丫头的脑袋里装了些什么玩意儿:“你傻了吧你?啊?如果你说我哥哥可能怀疑宁家与南风家的关系,挟持他的父母还能理解。如果你说我哥哥是因为你家状元不告而别,掳走人家的父母,这完全是诬告,诬告懂不懂?还有你这个谬论,到底是你哥哥说的,还是你自己瞎琢磨的?你不会真以为一个堂堂的武状元出京,皇上不知道吧?”
刁蛮被潇溪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么说,真不是你哥哥了?”
潇溪冷哼一声,眸光终于隐约闪过犀利瞪着她:“你说呢?在我看来,一个区区武状元,还用不着我哥哥下如此大的血本儿吧?再说了,他刚刚登基,多少事等着他去处理,哪里有时间顾得上这个?少自作多情了。”
“那...那我哥哥还有你老公待会儿若是问起来,你怎么回答?我知道北堂瓒是你亲哥哥,可是他们不知道啊?”潇溪摩挲着下巴思考片刻后,一脸淡然的抬起头:“无妨,同样的,他在吃饭时候提出来,也只不过是问问我的想法而已,不会针对我说什么的。毕竟,就像你说的,他们不知道我和北堂瓒的关系啊,那么,又何必将决定权放在我这里呢?放心,我还没那么重要科技探宝王。”
果然,当她们回去后,早膳已经准备好,所有人都落座后,玄翌看着潇溪,突然道:“我们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潇溪诧异的看着南风:“你们?什么事啊?”
“舅舅、舅母他们的事有了一定的进展。”潇溪倏地放下筷子,眸光闪亮的看着玄翌:“你是说真的?”
玄翌呵呵一笑:“刚刚我还以为蛮儿已经告诉你了呢!”
潇溪嫌恶的撇撇嘴:“拜托,她去上官房,我跟着做什么?”
玄翌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是,是这样的,我们的人四处搜寻无果的情况下,又回到了无稽山庄附近一点一点的搜查,结果,在山庄外附近的草丛中,发现了一枚令牌,而这枚令牌的所有人,正是北冥皇室隐卫所持有。溪儿,你怎么看?”
潇溪诧异的看着玄翌:“你,你的意思是说,舅母这件事,很可能与北冥皇室有关?”
“不是可能,是肯定好不好?”刁蛮看潇溪演的欢,十分配合的跟着吐槽。
潇溪眸光一闪,很快理清思路:“我觉得不太可能,首先就是目的不明确啊,你们宁家跟他们北堂家有仇吗?没有吧?既然没仇,怎么可能会掳走舅舅、舅母?这,这完全没必要嘛?更何况,表哥你不还在北冥做官儿?那就更不可能了吧?”
南风玄翌蹙了蹙眉:“其实,我们爷这样认为,可若不是他们做的?又有什么人会将代表北冥皇室隐卫的令牌遗弃在无稽山庄附近呢?”
“这个覆盖面可就广了,任何见不得北冥好的家族或者皇室都有可能。这没什么稀奇的,再加之那些毒虫,我觉得更不可能是他们。连苗疆都研究不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北冥?”提到这个毒虫,玄翌、宁玉宸纷纷向潇溪投去诧异的眼神儿:“你说什么?连苗疆都没有的毒虫?你是说,那些东西不是苗疆的?”
潇溪点点头:“这些天我翻找了一些资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上面针对苗疆蛊虫的种类做了一些分析与分类,那些毒虫蛊毒当中,的确没有关于这类虫的描述。尽管某些方面他们很像,但是这种虫要比苗疆的虫更加的毒辣阴狠,所以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将目光放远一点,不能只拘泥于这几个已经成名的势力家族或者皇室,也许,在这片大陆上,还有我们不为人知的势力存在,也说不好。就比如我哥哥提到的...彩虹岛,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去调查一翻。”
“溪儿的话朕倒是很赞同,可是北冥这边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样,宸你带人去调查彩虹岛,北冥那边朕会带人盯着点,咱们双管齐下,你看怎么样?”
一直未开口的宁玉宸显然已经想的十分明白,没有任何异议的点了点头:“既如此,那就先这样办吧?这个彩虹岛,或许真的是个突破口,也说不定。”
察觉到一旁埋着头不说话的玉琼,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