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碰撞的之时,青妍贪婪的吸吮着彼甘甜的津液...

一刻钟之后,似是感觉到她身上越来越滚烫,黑暗中玄翌的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松开教缠的唇,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妍儿?妍儿?”

黑暗中的云青妍,眼神突然变的朦胧起来,甚至还有口水从她的小嘴中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官场沉浮记。

玄翌见状,继续问道:“妍儿,你没事吧?”

“嫔妾,嫔妾没...事...。”云青妍的话语已开始变得机械化...(此处省略一千六百字)

当云青妍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刚准备坐起身,却感觉到四处酸痛肿胀的厉害,面上一红,昨夜的激情如排山倒海般在脑中回放,抬眼查看身边时,却发现那里除了有他躺过的痕迹外,人已经不见了。心中虽然失落,但看着自己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还是幸福的勾起了唇。用尽力气穿上xiè_yī,挣扎着起了身,却在下地的时候双腿一软,直直的跪了下去...

“娘娘,您在做什么?”花蕊的声音在头顶传来,云青妍霍然抬首,颤着声音看着她:“你,你刚刚喊我,什么?”

花蕊、花草闻言,面上突然扬起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直直的朝云青妍跪了下去:“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今天早上,皇上已经提了您的位分,您现在是咱们启祥宫的妍嫔娘娘了。”

“什么?妍嫔?”云青妍脑袋朦朦的看着花蕊:“这,这怎么可能?”

花蕊赶忙扶起她,含笑看着她:“娘娘,您怕是高兴坏了吧?这怎么可能有假呢?今个儿的早朝皇上还亲自宣布了呢?如今早已经传遍六宫了。还命令钦天监选个好日子,为您举办晋封礼呢!”

“真的?”花蕊一边为她选衣服,一边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怎么不可能?您昨晚初承恩露便得到如此殊荣,大清早的,皇上的礼物又纷涌而至,后宫的那些娘娘们,怕是要嫉妒死了。”

云青妍捏了捏自己的脸,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后,喜悦才渐渐流淌在她的脸上,不断的轻喃着:“妍嫔?妍嫔?...。”

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云青妍,花蕊、花草掩着唇低低一笑,开始尽心的为她装扮起来。

同一时间,凤宁宫中却寂静的可怕。

自打潇溪无意中听到有小宫女议论此事后,便将青紫、红鸾召到宫中,细细的盘查了一遍。

听完她们的话,潇溪觉得自己原本还存有一丝丝希望的心,瞬间破碎的连渣渣都不复存在...此时此刻,心痛的无法呼吸,想到他之前对她的宠,对她的爱,脸上勾起毫不掩饰的讽笑,南风玄翌啊南风玄翌,帝王心,果然是最深不可测的。你先将我捧到最高处,然后再降我重重的率下来,这种滋味儿一定特别爽吧?你好狠,好狠啊!

只是,你为什么连个理由都不屑给我?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甚至于至今为止,你都不正面给我个理由,就连慈宁宫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你都不感兴趣吗?七天了,七天,每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的心情你能想象吗?可笑的是,直到今天我还期盼着你的到来,可是..可是我等来了什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曾经信誓坦坦只宠爱我一人的你,居然食言去荣宠其他女人?还在侍寝的第二日就将对方晋升位份,南风玄翌,你这是要打我的脸吗?你这是在做给我看的,对不对?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对待我?

“嘭”的一声,怒极之下的潇溪猛地掀翻桌子,悲悯无比的仰天长笑:“好,很好,南风玄翌,你果真是好样的,好样的猛鬼新娘之厉鬼索命!哈哈哈...。”

在青紫、红鸾惊愕的目光中,潇溪“噗”的一声,硬生生的气吐了血,当她软软的身子跌落在两人怀中时,她们的眼眶在一瞬间盈满泪水,心疼的将潇溪紧紧的搂在怀中,不住的呼喊着:“娘娘,娘娘,您现在可是有孕在身啊,千万不要因此而动怒啊,您说您若是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啊?这不正好趁了别人的意吗?值得吗?值得吗?”

潇溪软软的瘫倒在两人身上,鲜红的血挂在唇角边,刺眼而讽刺。她有气无力、双眸无神的盯着曾经共赴芸雨的纱帐,突然觉得碍眼极了,哑着声音戚戚然的看着前方呢喃:“你们说,为什么他什么女人不好选,偏偏选了她?难道正如那些女人所说,他已被云青妍的美貌迷了心智?”数夜梦回中,慈宁宫那可怕的一夜,就像梦魇一样折磨着她,只要一想到宁琉璃可怕的下场,只要一想到南风玄翌去宠幸这个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女人,她就坐立不安,心神不宁:“不,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干巴巴的坐着,我要去找他,我要告诉他真相,我...。”

挣扎坐起身的潇溪,还未容她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瞬间袭来,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她醒过来时,夜幕已经降下来,看到红肿着双眼守在自己身边的青紫与红鸾,她抬起软绵无力的手,哑着声音道:“对不起,又让你们...担心了。”

“娘娘,您今天情绪太激动,已经动了胎气了,咱们这一胎盼了多久,您切不可再意气用事了。”红鸾心疼的握着她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青紫一边为她擦拭额头,一边认真的看着她,劝道:“娘娘,不管您再伤心,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们又无力去阻挠,不如听天由命吧!如今您肚中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咱们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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