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一天,天云山下王家万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据说,那一天,王家满门光天化日之下惨遭灭门,无一生还……
自此,横行百年之久的旺门终结在这位新帝左司辰的手中,灭了王家后,各种束缚放开,朝堂内外进行了大换血,一个月后,云上的天空似乎更蓝更美了,呼吸着自由而新鲜的空气,左司辰感激的看着北堂娆:谢谢你娆儿,如果没有你,我们那天,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来。言悫鹉琻
我已经跟你解释无数遍了,我没有帮你什么忙,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太后出殡那天,我和灵儿还昏迷不醒呢,如何去帮你?
左司辰依然坚持己见:那些人都说了是奉你的命令,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欠你太多,你不用刻意隐瞒。
‘见鬼的刻意隐瞒’,北堂娆抓狂烦躁的揉了揉秀发:随便你怎么想。该死的南风玄翌,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好端端的,干嘛打着她的旗号去帮人,很好玩儿吗?想让她欠他的情还是怎么着?
你……真的不愿意嫁给我?左司辰暗暗的观察着她的情绪,忍了又忍,还是说了出来。
北堂娆看着他,刚准备开口拒绝,门口却出现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北堂娆冷冷一哼,厉眸扫向来人:你来这里做什么?该死的薛牧野,叛徒,看老娘抽空不收拾了他!
南风玄翌扫了眼坐在娆儿身边的左司辰,感受到他的目光,左司辰朝他点了点头,转身看着娆儿:既然你们有事,我先走了,有事就命人给我传个信儿。
北堂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去哪里?不准走,刚刚你的条件,我答应了。
真的?你真的答应了?左司辰眸光一亮,兴奋的像个孩子。
北堂娆咬字清晰的看着他:放心,这比真金还金。
一个月后,举行大典,你可同意?左司辰试探性的看着她,娆儿淡淡一笑,都听你的。
某男忘乎所以,趁其不备,飞快的在娆儿的额头印上一吻,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去准备。话落,也不理睬身后男人乌云密布的脸,一脸愉悦的迈出了乾坤殿。
南风玄翌看着北堂娆一脸挑衅的看着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婚姻岂是儿戏?娆儿,你别忘了,你如今还是我的皇后。
北堂娆眼角微挑,笑靥如花:您说的是明潇溪哦,我的名字叫……。
够了,别再跟我扯这些所谓的名字,你就是你,即便你如今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名字,你骨子里还是我所熟悉的明潇溪,你还是我南风玄翌的女人,还是我儿子的娘亲,明潇溪,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才能够原谅我?你说,你告诉我行不行?面对南风玄翌软化无奈的语气,北堂娆呵呵一笑,美眸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无论你怎么做,我北堂娆,都不会跟你走,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不要以为你为了我灭了王家,帮了左司辰,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就会对你心软,不可能!不可能!漓儿不是你的儿子,是我北堂娆的儿子,哦不,再过不久,他将是左家的皇长子——左漓,从今以后,我们母子俩将彻彻底底与你划清界限。明潇溪已经死了,南风临也不复存在,这里是云上大陆,不是四方大陆,你走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溪儿……。听着北堂娆决绝的话,南风玄翌一脸哀痛,华贵的白色锦袍更是为其增添了一份苍白,‘噗通’一声,他重重的跪倒在北堂娆的床边,一字一句的道:我南风玄翌今日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只爱明潇溪一人……。长长的誓言悲壮而狠厉,若是换成别的女人,或许会感动的稀里哗啦,偏偏,他所遇到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北堂娆,所以这些话,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别说了,你就是跪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原谅你。冷漠无情的话犹如冰柱般直插南风玄翌的胸口,他脸色一白,哀恸的软瘫在地,神色悲凉。
你还想让我说多少遍?别再我这里找刺激了,走吧,回你的西祁做你万人之上的皇帝吧!这可是你用你的老婆和孩子换来的,不珍惜怎么能行呢?北堂娆冷冷的扯动嘴角,换来薛牧野,将他带走,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他,如果你做不到,今生今世就别想见到灵儿。
薛牧野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心仿佛被鞭条狠狠的抽动:夫人,不带这么狠的吧?
你能背着我给他透风报信,就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而今你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应该感念灵儿,如果不是灵儿夹在中间,你觉得我会轻饶了你?北堂娆如水的眸子眯起,冷眼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眼神淡漠如冰。
薛牧野看着北堂娆毫不留情的话,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枉然,他看着自己腿边一脸悲凉的南风玄翌,默默的内牛满面,老大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昨日您羞辱她的同时也自伤其身,今日风水轮流转了,您不还是照样深受其害?人家不待见您,您蹲在这里也没用,走吧?
南风玄翌一身白衣胜雪,静静的看着北堂娆:有我在,你休想嫁给别人。
北堂娆唇角掀起一丝冷笑:噢?你在西祁手眼通天也就罢了,在云上还敢大放厥词?你既然有这个本事,那就试试看呗,看看是你厉害,还是人家左司辰厉害!漫不经心的捋了捋那黑如瀑布的秀发,似笑非笑。
南风玄翌起身后倾身凝着她,语气坚定而决绝:我南风玄翌在这里立誓,如果我夺不回你,西祁倾国相送北冥,绝不后悔。
北堂娆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