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李知来到王府门前之后,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改天再来,我家老爷正在…正有事要忙。”
听到门房不耐烦的声音,李知失笑一声:“你们老爷有什么可忙的?不就是在打他的侄子嘛。
赶紧去通报你家老爷,骠骑将军李知前来拜访!”
门房闻言,面上露出震惊之色,连忙跑到侧门,打开门伸头往外一瞧,见果然是李知,“啪”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李知见门房瞅了他一眼,就立刻关上了门,有些疑惑不解。
不过,在一道声音传来之后,李知便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只听那门房在门内大声喊道:“老爷……不好了!骠骑将军又来了!”
正在抽打着自己侄子的王允,闻听此言之后,身体一僵。
随后他把手中的鞭子扔在了一旁,朝着那门房问道:“李知来此所为何事?”
门房摇了摇头,面带难色的说道:“这小人哪知道。
不过小人见骠骑将军面色平缓,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样子,想必不是来找麻烦的。”
王允闻言,瞪了这个门房一眼,随后便匆匆的往府门走去,懒得再理这个门房。
在王允的心中,李知就是一个笑面虎,哪会把自己内心的事情显露在脸上,这门房说了等于没说。
等王允来到门口之后,指挥着奴仆打开了大门。
大门打开之后,王允就见李知正面带微笑的站在那里。
王允见此,赶忙上前一步,拱手一礼道:“不知骠骑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虽然王允话说的好听,但是他的脸上满是不愉之色,显然很不欢迎李知的到来。
李知见此也不在意,本来就是他坑害了王允,难道还不能让王允摆摆脸色?
李知朝着王允随手的回了一礼,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知王公在忙什么?怎么像是在杀猪一般?”
“哼!”王允闻言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骠骑将军何必明知故问?
老夫在做什么难道骠骑将军不知道?
这一切不是骠骑将军引起的吗?”
听着王允的一连串问题,李知笑着摇了摇头,反驳道:“这一切事情皆是那王源咎由自取,与本候何干?
而且,本侯可没有让那王源与自己的婶娘……”
“够了!”李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面色难看的王允大声打断:“骠骑将军去而复返,难道就是为了来调侃老夫?”
李知闻言,也不在乎他的无礼,左右看了看后,说道:“本候确实有要事来找王公。
不过…难道王公要让本候在此处与王公商量事情?”
“哼!”王允看着李知,讽刺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老夫堂堂正正做人,什么事情也不怕被别人知晓。”
说着,王允鄙视的看了一眼李知:“难道骠骑将军找老夫,是为了商谈什么阴谋诡计,怕被别人知道?”
李知听着王允的赌气之言,嗤笑一声,调笑道:“本候没想到,王公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如雉子一般。”
说着,李知面色一肃,郑重其事的对着王允说道:“好了,本候不与你开玩笑了,本候找你确实有要事商议,我等进府详谈如何?”
然而,此时的王允却是倔脾气上了头,
不依不饶的说道:“不用进府,就在这里说吧!”
说完,便目光炯炯的看着李知。
李知见此,戏谑一笑道:“当真要在这里谈?
难道王公复官之事,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复官?!”王允闻言,惊疑不定,不知道李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把王允拉下官位的是李知,而如今来对他说要复官的也是李知,这让王允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王允错愕的模样,李知微笑着点了点头:“正是,本候在陛下面前为王公讨了个好差事,若是办的好了,莫说复官,便是官升一级亦是大有可能。”
说到这里,李知看了看四周,又转头向王允调笑道:“难道此事也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明言?”
说完,李知戏谑的看着王允,脸上满是打趣之色。
“咳咳!”王允闻言干咳了两声,缓解了一下尴尬。
随后,王允厚着脸皮说道:“老夫刚才被王源那畜生给气蒙了,怠慢了骠骑将军。
此处不是说话之地,骠骑将军随老夫进府再说吧。”
说完,他便扭头朝着王府一引手。
李知见此,也不再为难王允,点了点头之后,便朝着府内走去。
等他们路过花园之时,李知抬头一望,看到了被吊在一棵大树上的王源,停住了脚步。
王允见此,以为李知还在痛恨王源,便捡起了一旁的鞭子,对着李知说道:“骠骑将军可是还在痛恨这小畜生?
来,鞭子给你,使劲抽几鞭子出出气。”
王允此时为了复官,连脸面都不要了,一心的讨好李知。
李知闻言,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浑身血迹的王源。
过了一会儿之后,李知转头看向王允:“请王公把王源放下来吧,本候有事要吩咐于他。”
王允闻言一愣,随后便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奴仆挥了挥手:“把这小畜生给我放下来。
让他去洗漱一番,然后来正厅拜见骠骑将军。”
说完,王允便对着李知说道:“骠骑将军还请随老夫到正厅一叙。”
李知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