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辱骂陛下?!”
张让惊恐的看着李知,不知所措的问道:“骠骑将军疯了?竟然让咱家去骂陛下?!”
看着惊恐的张让,李知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本候要张公去把骂陛下的话,全部写到纸张之上,并且盖上张公的官印。
还要写一封的都是如何推翻大汉的事情。
然后也盖上张公的官印,如此一来,本候才会相信张公。”
“不可能!”张让尖叫了一声,猛然后退几步,指着李知大声喝道:“骠骑将军不要逼人太甚!
咱家是绝对不会写这些!不然咱家的性命岂不是握在骠骑将军的手中?!”
李知看着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张让,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只见李知面色戏谑的说道:“张公还有别的选择吗?
要不然,你就与本侯同归于尽,若是没这个勇气,你就写吧!”
说到这里,李知瞥了一眼张让,满是自信的说道:“再说,张公就一定确定本候用不出那日的秘法了?
张公虽然聪明,但毕竟不是练武之人,不知道我等武人的本事。
这秘法虽然伤身体,但是本候勉强还能再用一次,只不过将养的时日长一些罢了。”
说到这里,李知走到张让的面前,用折扇拍了拍他的脑袋,面沉如水的说道:“张公,你自以为是智者,但是你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说着,李知便拖着张让向那个有笔墨纸砚的几案走去,脚步甚为稳重,一点也不像是大病初愈之人。
张让察觉到李知的力气之后,彻底的死了心,心如死灰的想道:“既然这李知大病初愈,都能把咱家拖着走。
想必他也没伤多重,那秘法肯定还能再用。”
想通这些之后,张让脸色变得刷白,像一个死人一般。
等来到那几案之前,李知对着张让说道:“张公不要磨蹭了,请吧!”
见事已至此,张让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哆哆嗦嗦的拿起了笔,蘸了点墨之后,在纸上写了起来。
但是,因为张让的手有些颤抖,所以笔迹十分的凌乱,看起来像是初学字的幼童一般。
李知见此,一把夺过了那张纸,几下便撕得粉碎。
随后,他看着张让,冷言说道:“张公不要再耍这些小聪明了,还是好好的写吧,不然…来年的今日,就是张公的忌日!”
说着,李知用力的拍了拍张让的肩膀,眼中杀气四溢。
“咕嘟…”张让咽了一口唾沫,用恐惧的目光看了一眼李知,似哭似笑道:“就不能不写吗?
咱家保证,日后绝对不会再找骠骑将军的麻烦!这文书就免了吧?”
“张公相信着自己所说的话吗?”李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赶紧写!写错一个字本候斩你一只手,写错五个字,本侯就要你的命!”
说完,李知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小刀,在张让的脸上刮了几下。
看张让吓的浑身的颤抖着,李知阴笑的说道:“张公,本侯的耐性有限,莫要让本候真的动手!
说实话,本候还真不想杀你,知道为什么吗?”
说着,李知附在张让的耳边,对他小声的耳语道:“因为你这蠢货非常的有趣,就像是那些耍猴的一般,有了你的存在,本候在京中才不那么寂寞!”
“你!”张让闻言,勃然大怒,他没想到他在李知的心中,竟然就是个耍猴的,指着李知刚要喝骂。
“啪!”
张让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知,颤颤巍巍的说道:“你竟然敢打咱家?”
“啪!”
“你!”
“啪!”
“别打了,别打了!咱家认输了!”张让满脸痛苦的捂着脸,大声的求饶道。
李知见此,停下了手,对着张让问道:“那你写还是不写?”
“写!”张让一咬牙,点了点头,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提起了手中的笔,在纸上奋笔疾书起来。
过了一会儿之后,张让写完了,他面色复杂的看着纸上的那些字。
这些纸上所写的,未偿不是他心中所想,但是平日里不敢说的。
李知接过那张纸之后,仔细的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李知抬起头,看着张让,戏谑的说道:“看来张公对陛下不满日久啊……
张公写起骂陛下的话,当真是一气呵成,平日之时,张公没有少打腹稿吧?”
“哼!”张让闻言,没有理会李知,冷哼了一声之后,提起笔又写起了给张角的信。
反正已经写下了第一封,第二封张让破罐子破摔,写得更加的严重起来。
李知看了一会儿之后,心中颇为感叹,幸好张让没有与张角勾结,不然的话,就凭纸上写的这些,张角成功的几率会大大的增加。
李知心中感叹道:“这张让倒还真是个人才,可惜走错路啊!
他把他的那点儿文采,全用在了勾心斗角上,不然,他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名臣。”
过了一会儿之后,张让写完了,看也不看,把书信往李知的怀中一塞,满脸阴沉的说道:“咱家已经写完了,恕咱家不再奉陪告辞!”
说完,他扭头便走,但是还没走过李知的身旁,便觉得衣服一紧,却是又被李知给提了回来。
张让见此,挣脱了李知的手,大怒道:“骠骑将军!你不要欺人太甚!咱家都已经写完了,你还要如咱家如何?”
李知闻言,面无表情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