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陈家人,又不是大哥你的朋友,他凭什么入座!
这句话,清楚地落在了众人的耳中,也让白纤月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她拉着陈天的手,看着陈显祖,“你什么意思,陈天是我的男朋友,怎么不能算陈家人!”
啪!
陈显祖拍桌而起,看着白纤月,“你男朋友?谁不知道三爷爷定了你的婚事,你和他的事,与三爷爷说过了吗,在你没解释清楚之前,他凭什么算陈家的人,还是说,我们陈家的门是什么人都能进了吗,连一个做买卖的市侩都能入了吗!”
“哈哈哈……”
姜天风在客位之上带笑,看向陈显祖点了点头,“我看说的不错,陈家多大的家业,多广的人脉,在南菖算是一霸,并且亲事嘛,讲究门当户对,怎能是一个市侩配的上的,纤月小姐,我劝你三思,毕竟你不单单代表你自己。”
他说着话,言语之中要挟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了。
哼!
白纤月冷声一哼,看向姜天风,“我爷爷未经我同意定下的亲事我绝不会认,你要是不接受这个结果,大可谁定下亲事你娶谁去,不用在这里跳梁!”
嗯?
姜天风脸瞬间难看起来,旁边的陈显祖也是脸上一寒,看着白纤月,“白纤月,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呆着,也可以一同出去!”
当下白纤月拉着陈天的手,“出去就出去,不进陈家门又如何!”
“走,陈天,咱们走。”
她拉着陈天的手,却被陈天轻轻握了握,轻轻拉住。
陈天另一只手把旁边的椅子拿了过来,放在面前,随后一脚踏在椅子上,下一刻,四只椅子腿狠狠钉如地板之中。
“我陈天,还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
“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姜天风站起身,一双眸子盯着陈天。
咔!
下一刻,椅子崩开,碎渣漫天,陈天脚下对着一根木刺一点,那木刺擦着姜天风的脸划过,狠狠钉进他身后的墙壁。
那近一尺长的木刺,完全嵌入墙壁。
姜天风一愣,抹着自己脸颊淌下的血,随后回头看着墙壁之中的那根木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两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双眸颤抖之间全然没了刚才质问陈天的傲气。
他倒在地上,体若筛糠,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经历了什么,刚才的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到了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距离踏进阎王殿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并且刚才那一下之后,姜天风完全知道了陈天的身份,他,竟然是一个武者!
对于武者,他很熟悉,当年爷爷便是救下了一个武者,那人,可手断钢铁,脚碎花岗,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杀招。
就是最顶尖的特种兵在普通武者面前,也擎不住一两招。
陈天能随意一踹将木刺钉进墙壁之中,说明他一定是一个武者,嘶!这么年轻的武者,一时间,姜天风有点后悔与他作对了。
如果此时陈天想要他的命,他身后的两个保镖根本不是对手,或者说,他们在陈天面前根本手无缚鸡之力!
陈天这一手,也让陈家人完全震惊了,特别是陈显祖,惊得下巴差点都要掉下来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惊骇的画面,一个人,一个普通人,竟然能够一脚将木刺完全钉进墙壁之中,这……怪物啊!
他两腿一软,跌倒在椅子上,不敢与陈天对视,而陈家别的人都像是受了惊的鹌鹑一般瑟瑟发抖。
陈天看着众人这般模样,冷哼一声,人啊,果然还是欺软怕硬,看看这一招之后,谁还敢和他说半个不字!
他盯着姜天风,看着后者畏畏缩缩,一副吓尿了的样子,完全没有再与他说话的兴趣,和他说话,完全是在作践自己。
一拂袖,陈天拉着白纤月走了出去。
陈天走了许久,姜天风才在两个保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可还是两脚无力,踏在地上都觉得飘忽。
“他走了吗?”姜天风颤抖着问向陈彦霖。
后者也从震惊之中回过神,茫然地点了点头,这才让姜天风一口大气喘出,“陈哥,我先走了……”
说完他便在两个保镖的搀扶下走了出去,而陈家的人也都回过神,看着墙中的那颗木刺,颤抖地叹了口气。
“大哥,怎么办?”陈显祖朝着陈彦霖发问,把后者也问懵了,坐在主位上也不知道怎么办。
陈莺时叹了口气,走到陈彦霖身边,“大哥,我看这件事还是先放一放,毕竟咱们今天无理在先,如果白纤月他们不提的话咱们也最好压下这件事,这个陈天,不是普通人,是个武者!”
武者!
这两个字落在众人耳中,引起不少迷茫的眼神,陈彦霖点了点头,看来陈莺时和自己想的一样,能够一脚将近尺长的木刺钉入墙中,也只有武者能做到了,武者手可撕铁,脚可裂石,看来此事要先放放,并且不可再激怒陈天。
“今天的事情不许再提,也不许再招惹陈天,听到了吗!”
听到大哥陈彦霖发话,众人皆是应声,就是陈显祖也是灰头土面点了点头,一副斗败了的公鸡模样。
一个小时之后,姜家。
客房之中,姜天风的爷爷姜振东正在与另外一名五十左右岁的男人对桌喝茶。
“梁栋,咱们两个这一分别,得有十多年未见了吧。”姜振东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带笑,轻品了一口茶。
对面的梁栋也点了点头,“当年你救了我,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