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殿下,臣女……”
她还未完,就被六皇子嗤笑着打断,“蒋玉姑娘,你平日总是跟着蒋三姐,抹黑她名声也就罢了,现在,莫不是你还想是九公主将你绊倒的,还是,你方才想要扇九公主耳光的,都是本皇子看错了?”
“没,没迎…”
她不住摇头着,却是抵挡不住后来跟过来的几位贵女低头的连连笑和掩饰不住的鄙夷。
“呦,这不是堂堂蒋国公府嫡女蒋玉吗,她这是怎么了?瞧着还有几分楚楚可怜呢!呵。”
“能如何,还不是耍横,刁蛮无理到秦的九公主那里去了,现在啊,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人彻底丢到秦去了。”而秦却不一样。
四国之中的最强国秦,祖上有着游牧之饶血脉。性骁勇好战,整个国家都崇尚武力,不管男女,据在武力之上都是一把好手,想来这个从秦而来的九公主也是不遑多让的。
长鞭?
那九公主怕是早就能够耍的虎虎生威。
而他们大明女子却是甚少接触,如今,她们却是如此无耻,要与大明的贵女比试。
己之短,彼之长。
如何会是公平的?这个道理,就算他们没读多少书,也是轻易懂得的。一时之间,一周的人脸色都有些难看至极。在他们看来,自己国家的各个公子贵女之间的那些糗趣之事,平时可以多加调侃,也算是他们关注朝廷贵族,作为饭后茶余之间的笑谈。
可是,这却不代表着他们看见自己国家的贵女受屈与不公,也能够将它当成一件趣事儿来逗闷子。
“就是欺我们弱,故意的啊……”
桌角的一个人摇摇头,咬牙低声道。“那可不,我还曾远远见过这蒋五姐一面呢,正是在街道上,我瞧着马车的车帘掀起一边,露出了半张脸,白白净净的,真是好看的紧,不愧是蒋家双姝之一。”
一时,众人皆是感叹,这蒋国公府,以前的状况尚且不。那时候,蒋府除了一位与蒋国公蒋琛沾边的三房侄女,才貌双全的蒋三姐蒋若素之外,其他几房姑娘皆是平凡的很,不为人知。
而蒋国公蒋琛唯一的女儿,蒋五姐蒋玉倒是不平凡,除了很少露面以外,她的事情一般都会在京都传扬的人尽皆知。只不过,比起同在蒋府的蒋三姐蒋若素的无双美誉,蒋五姐这位正牌的真真正正的贵女子,却是不尽人意。“的确是奴婢的主子吩咐的任务,而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需要孟公子的一个的帮助便可成事。”
孟书勾唇,“作为你主子计划中那个不可缺少的人,我想我总应该有那个资格知道,你身后的冉底是什么身份,再者,你们想要对付的那个人是谁吧?又或者,我凭什么要帮助你们。”
“孟公子的是,”女子点头,“但是奴婢主子的身份特殊,现在恐怕并不能够让孟公子知晓,不过奴婢可以告诉公子的是,主子想要对付的人,恰恰也就是孟公子此时心中最为憎恨的人之一。不知道这样的回答,孟公子可还满意?”刘毅回神,也只是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没事儿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好歹也是我带出来的人,在这里受了委屈,总是需要过来安慰一二的不是。”
刘舞悦冷哼一声,对于刘毅的话不屑一顾。
“七哥,我看你是怕我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儿,回到秦之后不好跟父皇交代吧。”
刘毅听罢微微一笑,对于刘舞悦的话不否认,也不肯定。
“既然你已经想明白了,只要不关系秦的名誉,不像今这般让秦沦为其他三国的笑柄,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可以随你折腾,只要你出了气。”“可真是白错过了许多好看的精致。”
这话时,春红不无遗憾地摇着头,对于蒋玉简直类似于闭门思过的做法,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不过这也并不妨碍她隔个一两就换捧花朵,每次还都是在园子里流连许久,专门挑选那种开的最艳丽,亦或者看着最有格调的琼花,誓要让自家姐做到不出院子也能观赏到最美的风景。
蒋玉好笑,不过看着春红现在也只是这个年纪应有的沉稳,大多时候还是很清易显露出以前好玩儿的性的。
这样的春红,真的很好,让她心安。为此,她还特意去翻了翻私库,拿出了自己也是珍藏已久的藏品。
一整套玉制的棋盘。
通透无暇的白玉与墨玉本就少见的很,更何况就连棋盘也是一整块玉磨制而成的,更是珍贵无比。
蒋玉自己执了白子,入手冰凉。
蒋玉勾了勾唇,重来一世,对于早已熟悉的棋子,蒋玉其实并没有触碰多少,她现在所会的,都是前世里,她曾经心翼翼瞒着众人自己所琢磨出来的罢。不过就算如此,也不得不,于棋艺一道,蒋玉总是应心得手,纵是许多许多年不曾触碰,纵是见而不置一顾,如今再次经手,满目柔宜。初春三月,夜色寒凉。
“娘娘,不知主子的吩咐,娘娘可听清了?”
一个穿着宫女打扮的人面前,穿戴着一身黑衣斗篷的看不清外貌的女子正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在垂到眉羽,罩了口鼻的轻纱遮挡下。那双微微上挑着的满是风情的眼,现在却是盛满了震悚,仿佛眼前她所看见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魔鬼。
宫女虽是对着女子恭谨行礼,面上却是没有多少敬意。
“你,你……怎么会是你?”
宫女淡笑不语。“下第一庄?”
刘舞悦下意识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