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廖长发是一位飞行经验非常丰富的机长,就在发动机出现故障从高空快速坠落之际,马上意识到乘坐这班飞机的所有人员,可能难以生还。
但他并没有坐以待毙,彻底放弃,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寻找发动机突然熄火的故障。
身边的副机长是一位刚毕业不到两年的新飞行员,被吓得不停地在身边恬噪。
当廖长发听到离地面接近1000米时,已经知道无力改变飞机坠落的厄运,但还是不死心的继续查找,意图在飞机坠落的有效空间,重新将熄火的发动机再次启动。
突然,飞机传出像要撕裂的轰鸣,刺激的耳膜叫人难以忍受。但在机长廖长发听来,比起世界任何一种高雅音乐都悦耳,不禁激动地大喊道:“我们有希望了。”
廖长发以最熟练的操作技术,快速控制住飞机下落之势,飞机终于处于水平停止了向地面坠落。
副机长被吓得面色灰白,当看到飞机终于恢复正常,不仅看着廖长发喊道:“师傅,是你救了这架飞机的所有人。”
“不是我,是我们这架飞机里有贵人相助,是他的好运带给了大家,才有这次险中获生的机会。”
“那这人是谁?要是飞机着陆后,能找到这个人,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怎能找到他?算了吧,只要我们这架飞机的所有人能安全着陆,每一个人都是幸运者,包括那名贵人。”
廖长发说话之间,快速对副机长喊道:“马上瞭望,看围歼咱们的那三架日军战斗机是不是还在跟踪。”
副机长经过快速瞭望,并没有发现有跟踪的敌机,兴奋地喊道:“廖机长,一切正常。”
廖长发虽然对副机长下达瞭望命令,自己却没有放松一点警惕,突然发现三架日军航空队三架三式战斗机,在后方2500米高空出现,吓得他快速操纵飞机爬升,直冲上三千米,才拉平以飞机的极限每小时210千米的速度向东逃离。
日军长机机长所茂大尉发现快速坠落的支那飞机,心中兴奋的命令机队返航,刚离开不到五千米,回头看着坠落的霍克-2运输机,突然悬空制住下落。
不到半分钟,这架眼看着就要坠落地面的运输机,竟向高空爬升,马上命令机队快速进入战斗状态,一定要将这架霍克-2运输机击落。
接到命令的左翼僚机突然爬升,以每小时230千米的速度,在3200米高空追上逃窜的霍克-2运输机,采取大幅度俯冲,火力瞄准下方飞行在2000米空中的霍克-2运输机。
霍克-2运输机机长廖长发,没想到日军战斗机会这么快就从后面追上来,而且采取前面堵截,后方追击的空中优势,欲置他这架运输机于死地。
廖长发不仅大叹一声:“命运之神这次看来是不再对我们这些人,伸出生命之手,接受死的来临吧。”
他虽然这么大声感叹,但对生的希望并没有彻底熄灭,利用娴熟的飞行技巧,与前方从空中俯冲下来堵截的战斗机,展开空中老鼠躲猫的游戏。
霍克-2运输机在与日军战斗机空中周旋途中,整架飞机就像飞起来的风筝,随着风力不时变换上下左右的飘离。
更像一个空中庞大喝醉酒的醉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样,失去清醒意识,摇摇晃晃的不知什么时间就会摔落到地面。
机舱里的人在飞机快速坠落时,一个个再次感到死亡的快速来临,从升空到现在,经历了几次死里逃生,此时看到飞机失去动力的极速坠落,每个人好像已经麻痹。
又好像将生命交给了上帝,任凭造物主的摆布,生死由天命的瞪着惊恐的眼神,但谁也没有再次大声呼喊惨叫。
王峰紧紧搂住顾铭,做着最后的温存说道:“顾铭,已经没有希望了,没有希望那就是绝望,这与我的预测相差太远,我们没有能力与命运相抗争,接受现实,迎接......。”
就在王峰与顾铭说话之际,突然从飞机里再次传出激动人心的巨大噪音,尼玛,这是什么情况,飞机竟恢复正常,很快向高空爬升。
人在几次从死的边缘被一只无形的生命之手拽回来,给人的感觉是再一次获得新生,这种感觉太恐怖、太突然,又特么的很喜欢。
他们不知道再次从死亡险途被拽回来,会不会等到他们清醒的喘口气,更大的危险会接踵而来。
就在他们认为死不了了,飞机又恢复正常,返航的日军三架三式战斗机,会再次像死神一样,缠住这架霍克-2运输机,不在空中击落好像决不罢休。
三架日军战斗机分成两个梯次,再次对逃窜的霍克-2运输机展开空中猎杀。
在前面堵截的僚机从高空俯冲堵截,后面两架战斗机紧随其后,倒霉的运输机要想再次逃脱死亡的厄运,恐怕绝无可能。
既然‘绝无’后面跟着‘可能’两字,那去掉‘绝无’还是有‘可能’。
就在三架日军战机火力猎杀逃窜的霍克-2运输机时,接到命令从虹桥机场,马上向南京某机场转场的波音218战斗机飞行员罗伯特,架着飞机从机场起飞。
罗伯特在机场与王峰不期而遇,两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就像是老朋友,说的是那么贴心,贴心的叫这两人自己都感觉到是一种异象。
罗伯特驾驶飞机升空不到五分钟,就听到地面发出命令:命令波音218战斗机避开吴淞上空,向南五千米迂回飞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