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到了镖局建筑群周围便从中出来十多个人开始交接货物。
货物交接后便由手下人再依次送往东镇各处,剩下的就没有张大壮什么事儿了。
“张大哥回来了,辛苦了,哎?这几位是……”一个哪都去镖局打扮的镖师走过来交接后跟张大壮打着招呼。
“唉!一言难尽啊!路上我们遇到了伏击,是六大镖局的人,总镖头呢?我要去跟他汇报一下。”张大壮说道。
“啊?六大镖局的伏击。总镖头他去凌天城参加第十六届全城镖局代表大会了,昨天才去的,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的。”这个镖师很是为难的说道。
“这倒是让我给忘了,唉!六大镖局的人被我们抓了,现如今总镖头不再也没个人拿主意,我怕夜长梦多啊!行了,你先去忙吧,我再想其他办法。”张大壮叹了一口气说道。
“嗯,好,张大哥有事儿招呼我。”说着这个镖师便忙着分发货物去了。
“来人。”张大壮又是呼唤了一声。
这时候有几个下人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张大哥,有什么吩咐?”其中一人问道。
“安排几个房间,让这两位贵客先去休息一下吧,舟车劳顿,他们也乏了,找一间上好的客房,伺候好了,这可是上宾。”张大壮嘱咐道。
“好嘞,张大哥你就交给我吧,两位贵客请跟我来。”说着,这个下人打扮的人便往西跨院走去,还对着天缘和潘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让张大哥费心了。”潘雪说道。
“潘姑娘莫要这般客气,到这里就跟到家一样,有事儿就招呼手下人就行了,那什么,我手下还有些事情,就先不招待你们了。”张大壮说道。
“好,张大哥有事儿就先忙去吧,我们这边无碍的。”天缘道。
说罢下人领着天缘往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去休息了,铁蛋儿也紧随其后一同前往。
待下人走后,铁蛋儿这才凑过来跟天缘说道:“师父,不如我带你四处转转吧?我们这个院子可大了,花园里养了好多好看的小花。”
听到铁蛋儿这般说天缘想了想之后便答应下来,毕竟要是光在屋子里待着也挺无聊的。
听到天缘答应下来,铁蛋儿很是开心的拉着天缘给他介绍着哪都去镖局。
这哪都去镖局称得上是富丽堂皇,要是放到凌天城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豪宅了,天缘也很纳闷,主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修建如此豪宅。
只见哪都去镖局的建筑群远瞧雾气沼沼,瓦窑四潲,就跟一块砖抠的一样。
门口有四棵门槐,有上马石下马石,拴马的桩子。对过儿是磨砖对缝八字影壁;路北广梁大门,上有数个红灯笼,下有懒凳。
内有回事房、管事处、传达处。二门四扇绿屏风洒金星,四个斗方写的是“斋庄中正”;背面是“严肃整齐”。
进二门方砖墁地,海墁的院子,夏景天高搭天棚三丈六,四个堵头写的是“吉星高照”。
院里有对对花盆,石榴树,茶叶末色养鱼缸,九尺高夹竹桃,迎春、探春、栀子、翠柏、梧桐树,各种鲜花,各样洋花,真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
正房五间为上,前出廊,后出厦,东西厢房,东西配房,东西耳房。东跨院是厨房,西跨院是茅房,倒座儿书房五间为待客厅。
明摘合页的窗户,可扇的大玻璃,夏景天是米须的帘子,冬景天子口的风门儿。往屋里一看,真是画露天机,别有洞天。
这是外景,再往屋里看,铁蛋儿带天缘来的是最大的待客厅。
迎面摆丈八条案,上有尊窑瓶、郎窑盖碗儿,案前摆:硬木八仙桌,一边一把花梨太师椅。桌子有言语房四宝:纸、笔、墨、砚,宣纸、端砚、湖笔、徽墨、《通鉴》、天文、地理、欧、颜、柳、颜、赵名人字帖。
墙上挂着许多名人字画,有唐虎的美人儿,米章的山水儿,刘庵的扇面儿、铁保的对子、郑桥的竹子,松中堂的一笔“虎”字。这几个人都是当代文学大家,手下的作品很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闹龙金匾,镇宅宝剑,绿鲨鱼皮鞘,金什件、金吞口,上挂黄绒丝绦。
有一丈二的穿衣镜,一丈二的架几案,五尺多高的八音盒儿,珊瑚盆景儿,碧玺酒陶,可谓是一片福瑞发祥之地。
但是待客厅中还有一物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是一副月照竹林的夜景画。
单是看这画倒也没什么,但是从上边他却是察觉出来一丝奇怪的能量波动。
“哎?铁蛋儿。”天缘唤了一声。
“在呢,师父,有什么吩咐?”铁蛋儿应了一声。
“这个《月照竹林图》是哪里来的?”天缘指着墙上的那副让他察觉有些异样画卷问道。
“这个啊?嗯……这个好像是运达镖局在哪都去镖局成立十周年纪念日时送来的,好像还是运达镖局总镖头亲手画的呢!怎么了师父,这画不对劲吗?”铁蛋儿如此说道。
“嗯,我也说不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不过你还是通知张大哥把它处理掉吧。”天缘说道。
“嗯!早知道运达镖局不是什么好东西,阳奉阴违的家伙,送来的东西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一会儿我就告诉我爹去。”铁蛋儿说道。
天缘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他只是察觉到上边有些异样的能量存在,至于是什么,由于能量波动小了,所以他也探测不出来,也没太当回事儿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