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豆蔻自然答不上来,只眼睛愤恨地瞪着穆于清,就像是她抢走了自己的宝物一般。
“不就吃顿饭,凭我跟南大哥的关系,别说吃顿饭了,去旅游都行,什么勾引不勾引,说话得放尊重点!”池清祎眯着眼凉凉地扫了一眼忿恨不已的秦豆蔻。
秦豆蔻梗着脖子不说话,只是那眼神恨不能剜了穆于清的眼!
袁梦琳皱眉,不是跟冯嘉定吃饭吗?怎么又扯上南少了?
“于清,姨说了,冯少是你最好的归宿,绝对不会让你受苦的,你就别肖想南少了。”
穆于清看了眼端坐在沙发上的秦朝阳,他好似没有反应,她暗暗握拳,这秦朝阳到底是个什么心态,有时候又护着自己,有时候袁梦琳迫害她了他却装作没看到,人格分裂?
“姨胡说什么呢?我可是万万不敢跟豆蔻妹妹抢夫婿的,我自知自己几斤几两,是绝不会做那不自量力的事的。”
只不过,我说的夫婿可不是南绪言,而是冯嘉定,既然你那么看好冯嘉定,那就让他成为你的女婿好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袁梦琳脸色这才好了一点,算你识相!
“姨呢也不是要指责你,只是呢,你跟南少到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怕你走了不该走的路。”
池清祎心底狠狠鄙夷着袁梦琳,这种不要脸的话她说得出来自己都不好意思听,替她脸红个几天。
“姨说的不该走的路是什么?跟南少吃饭?”
“不止,秦姨的意思应该是别出现在南少面前,就两条平行线那样的,对吧秦姨?”
袁梦琳脸微微发红,但不可否认池清祎说的正是她想说的,两个世界的人就不要有任何交集了。
“哦,要是南少自己凑上来也算是我的错吗?”
秦豆蔻气到不能自已,“你说什么?!南少怎么可能主动找你!”
穆于清耸耸肩,“我只是个假设,拜托你不要以他太太的身份自居而且来指责我好吗?现实一点,活在幻想里面会疯的。”
池清祎悄悄给她竖起大拇指,怼得好。
“清祎,我今晚就不留你了,我明天再过去。”
池清祎嗯了一声而后跟秦朝阳道别就走了。
“我也累了,有事的话明天再说,如果是今晚这种话题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别总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我并不狭隘。”
穆于清头也没回就上了楼,跟这群自视甚高的人有什么好说的,我还没骂你们肖想我丈夫呢,你们还有脸来骂我不要脸,真是可笑至极!
池清祎打开车门才发现南绪言早已经没了踪影,说好在车里等她的,怎么又走了?
池清祎在周围转了一圈,还是没看到南绪言人影,于是给他打电话,没想到被拒接了。
随即而来的是一条短信,“不必找。”
池清祎撇嘴:“还是一贯的简洁,多说个字会怎样啊?!”
穆于清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了,原本打开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了,窗边站了个男人,穆于清猝不及防又被吓了一跳。
男人转过脸来,穆于清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南绪言走上前来柔柔地给她擦拭她的湿发。
“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
“都被袁梦琳给整得神经脆弱了,整天就把我塞给别的男人,这把戏她也不嫌腻的慌。”
低头看胸前抱怨不已的小女人,他手上的动作更轻了,“夫人今天表现不错。”
“这就叫表现不错了?要再有下回我让他断子绝孙,绝不含糊!”
穆于清脸颊鼓鼓的显然气得不轻,南绪言轻笑:“看到夫人这么生气这么嫌恶冯嘉定,为夫就放心了。”
“不过今天我可为秦豆蔻找到了最佳良人,在我的认知里她俩简直绝配,我准备撮合他们,总不能浪费了沈三的‘mí_hún水’啊。”穆于清笑得狡黠,今天冯嘉定可是露出了不要脸恶心姿态,回秦家又碰上自我感觉极好的秦豆蔻,这两人不配成一对简直暴殄天物啊。
南绪言宠溺地捏捏她的脸,“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夫人这么腹黑。”
穆于清笑得很欢,“怎么样?你怕了吧?不要惹我哦,小心你连骨头都不剩哦。”
“为夫不怕,毁在夫人手里,为夫甘之如饴,只是夫人,你别不要我。”
穆于清突地就觉得南绪言感伤不已,他为什么这么没安全感?
微凉的手抚上他清隽的面颊,“是我没给你安全感吗?我没想到你这么没安全感,我……”
没等她说完,南绪言覆上她微凉的手,“夫人,只要你在我身边,所有的苦都算不得什么,怕只怕失去你。”
穆于清默默无言,她能感受到他的不安,但她不知道说什么,只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以示自己不会走。
“咚咚咚”,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秦豆蔻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外传来,“穆于清!你给我开门!”
穆于清叹口气,“唉,你的骨灰级追随者来了,哦不,是你未来要娶的女人来了,我去会会她。”
南绪言扣住她的肩膀,“夫人,我只娶了你,其余的女人在我眼里不过是满街行走的萝卜。”
穆于清“噗嗤”一笑,“这画面有点诡异啊,满大街行走的萝卜,这是成精了么?”
“咚咚咚”,秦豆蔻怒气冲冲的声音再次再门外响起,“穆于清!你别装作听不见,你给我开门!”
“啧,人家都说红颜祸水,没想到你才是真正的祸水,听听这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