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有话要说:请原谅尾巴在这个时候截断正文,确实是因为小受受银柳的呼声太高,专门有亲亲定制了他的番外,我们正文稍后一点喔。
以下银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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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走在这条路上,两侧是层层帷幔。
极好的质地,垂性很好。水红色。
那个老妖婆,该有多爱水红色啊!一把年纪了,还学着装嫩!他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是分毫神色也没改过。
每十米左右会有一对侍女,分列在这条通道两侧,见他走来,次第朝他福身:“公子。”
他的下巴微微勾起,比平常人平视前方更高了几度的角度。白希而光洁的脖子,恰勾起一条傲人的弧度。
公子……
哼,这个称呼仙途野路!这一定是世界上最讽刺的称呼!
从前,在家里的时候,所有奴仆也是这样称呼,小心而恭敬的,那时,他是家族择定的继承人,未来的家主。
如今,这些婢女们也这样称呼,也是这般小心而恭敬的,然而,他很清楚,真正让他们恭敬的不是自己,而是这条通道尽头那个房间里的女人,那个40多岁的让整个南疆都害怕的女人!
蓝蝎子,南疆这一代的蛊毒宗师。
而他,是那个女人的男宠!
男宠,多么准确而讽刺的界定啊!他连正常的“夫”都谈不上,而是“宠”!与那些宠物蛇宠物蜘蛛宠物蟾蜍宠物蝎子一样的存在!
不不,准确的说,他连那些宠物都比不上!
能作为她的宠物的,可都是蛊里的佼佼者,花了大半心思培养的!而他们,只是她消遣的排解寂寞的工具。
工具,不需要照顾,不需要怜惜,甚至,连生死都不需要交代。
如果他没记错,男宠院子里,昨儿个又消失了一个,无声无息的。绝不会是放了,最大的可能是,死了!至于怎么死的,没人知道。但他知道的是,那人消失之前,被老妖婆近侍带走了!
整个男宠住的几座院落,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人消失。
每一次,消失的总是最不受宠的,所以,这里的每个男宠,都积极的争取受宠。
受宠,意味着活!而失宠,则意味着消失!
是了,她的男宠,连他在内,目前还在受宠的一共有36个,至于累积一共有多少人,他不知道,也没人告诉过他。
不过,倒是很多人告诉过他,他是她所有男宠中最受宠,且受宠次数最多的一个。
受宠,自然是按照服侍老妖婆的次数判断。
那个老女人,那个bt的老妖婆!她怎么总是能想出无数个bt的要求折辱他?!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一幕幕场景,那样屈辱的姿势,那样屈辱的形态,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但是,恶心又怎么样?他得活着,他要报仇!!!
想到这里,他的下巴又昂起几分,绚烂的大红大黄大紫大蓝的衣服曳地三寸,像极了孔雀的羽毛。他的嘴角更紧的抿了一下,朝通道尽头走去。
“宗主。”推门,便看见斜卧在高高的蛊王位置上的女人。
巨大的椅子,水红色的长裙,她一只手支在头上,另一只手拿了根小竹签,正在逗弄蛊盅里的某种蛊虫。
听到他的声音,她抬眸,斜睨了他一眼,似乎有笑意:“过来看看,这是我新炼的蛊。”看来,她今天心情很好。
“恭喜宗主又得新宠。”他笑,妖娆万分的朝她走去。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习惯用顺从的方式取悦她。
顺从,意味着她对他的折腾会少一点,顺从,意味着他能再靠近一点,而终其目的,是为了消除她的戒心,为了终有一天,他能顺利得手!
没错,他要杀了她!杀了这个夺走自己一切的女人!
便是这句新宠,她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她抬头笑意妍妍的看着他:“再新宠,怎么比得上你?”
果然,他和虫子一样,都是宠万国兵简。
他笑,很快走到那张巨大的椅子旁,靠着她坐了下去,目光落到蛊盅里那只从未见过的东西上,那是一只和“虾”长得很像的东西。三寸长,浑身通红,头上有大大的钳子,身上有硬壳。
“宗主,这是什么?”他“好奇”的问,伸手便要覆住蓝蝎子的手。这是她最喜欢的他的动作,喜欢他握着她的手,然后一起用竹签逗蛊虫。
“别动!”她稍推开了他,声音中有几分柔意:“刚从坛子里挖出来,还认生,别一口咬了你!”
“就算咬了,就当给宗主试药好了!”他说着,便要再次握她的手。
便就在这时,那“虾”忽然举起大钳朝他挥了去,他的手忙着一闪,往旁边躲了去。
“你看,怕了吧?”蓝蝎子笑着,斜睨了他一眼,“这东西很毒!就算你肯试药,我可舍不得!”
哼哼,舍不得……
这种话,她也好意思说出口?!
他跟了她两年,这两年,他一共被试了三次毒,两次蛊!五次都差点没了性命!
大概是看到他神情不自然,蓝蝎子顺手拿了蛊盅的盖子,将盖子盖在上面,漫不经心的:“怎么,还在怪我?”
“银柳不敢。”他垂眸。
“说不敢便是怪了。”她拿起蛊盅,顺手递给伺候在旁的丫鬟,那丫鬟双手捧过蛊盅,见蓝蝎子又一挥手,便领着众丫鬟往外面退去,并轻声关上门。
“好累,帮我揉揉。”她开口,依然是侧身躺着的姿势。巴个层定我。
他忙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