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虽说是全力前行,却也是注意力高度集中。
再说戚昊厉,人体果然是强大的,经过一夜的休息,他身上的那处暗伤,显然已经恢复不少。这会儿骑在马上,那里虽隐隐作痛,但显然已没了一颠簸一流血的迹象。
季舒玄偶尔也会看他一眼,每每季舒玄的目光投来,他的心里就有小开心,他的舒玄,果然是在乎他的。
便是在某一个马匹靠的很近的时候,戚昊厉忽的小声朝季舒玄道:“放心,我已经好很多。”
季舒玄立即露出古怪的笑,似是僵化。
放心,何来放心之说?他从来就没担心过那个人!
他这一路虽看过他几眼,可每次看他骑马无障碍时,他心里就会忿忿然:那个人,怎么好这么快?难道是他那天捅得还不够狠?!
下一次,一定要找个粗壮的木棍!
不!他摇头,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还在想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