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南宫木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个酒瓶,陈大胜也不含糊,接过酒瓶便将葫芦里残余的酒给灌了进去,刚好装满两瓶,胜了一点,都给南宫木倒进了杯子里。.
“你不自己留点?”南宫木看着陈大胜把葫芦掀了个底朝天,心中的疑惑又冒了起来,这小子真有那么好心把这么好的东西全都孝敬给自己,还是说他手上还有更好的东西,压根就瞧不上这点水酒。
“我不喜欢喝酒!”陈大胜十分干脆的冒了一句,直接将葫芦收了起来,“你不是喜欢酒么?这酒是专供你老人家的!”
“你不喜欢酒?”南宫木古怪的看着陈大胜,这话肯定是假话,以前又不是没见过陈大胜喝酒。
陈大胜大义凛然的点了点头,也没在理会南宫木,拿起筷子,继续吃饭,而南宫木在古怪的看了陈大胜几眼之后,也慢慢的放下了疑惑,一边品酒,一边夸赞陈小鱼做的菜好吃。
吃完饭,南宫木的一杯酒也下了肚,陈小鱼抬头一看,“呀,叔公,你的脸好红啊!”
陈大胜也抬头看去,南宫木那一张脸整个就像关公一样,红得像要要滴血,一滴滴细细的汗珠从毛孔之中浸了出来,甚至能看到在冒烟,仿佛整个人要燃起来了一样。
“哇靠,叔公,你喝多了吧?”陈大胜擦了擦嘴巴,吃惊的道,他也没有料到这酒劲会有如此之大。
南宫木的眼神有些迷离,使劲的摆了摆了脑袋,偏偏倒到的站了起来,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行,这酒劲太大了,我得回去打个坐!”
言罢,二话不说,直接转身就走,陈大胜赶紧跑上去扶住,“叔公,你房间在这边!”
酒劲上头,南宫木脚步虚浮,却是连路都认不清了,陈大胜赶紧扶着他往房间走去。
“你姐在闭关,你可给守好了,别让人去打扰了他!”进了屋,南宫木面红耳赤的对着陈大胜嘱咐了一句。
陈大胜连连点头,把南宫木往屋里一放,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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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给叔公喝的什么酒?怎么一杯就醉倒了,你不会是下mí_yào了吧?”陈小鱼十分疑惑的对着陈大胜问道,要知道南宫木可是武宗高手,什么酒能一杯就将其醉倒?
“mí_yào?亏你想得出来!”陈大胜无语的摇了摇头,“要是你这样的小姑娘,哥给下mí_yào,那还情有可原,你看叔公那德行,我没事给他下mí_yào干什么?”
陈小鱼脸一红,轻啐了陈大胜一口,“叔公要是知道你背后说他坏话,醒来非揍你不可!”
“哈哈,不是哥哥我吹,他想揍我,也得打得过我才行,你哥我可厉害着呢!”陈大胜嘚瑟的笑道。
陈小鱼白眼连连,真有些看不惯陈大胜那副得意忘形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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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了个弯,来到陈小利的房门前,阿彪正趴在门口给陈小利守关,陈大胜一走过去,阿彪就兴奋的黏糊了过来。
神识往屋里探了探,老姐正盘腿坐在床上,静静的打坐入定,神情肃穆,呼吸平稳,不过却还没能突破先天,刚刚也忘了问,也不知道她已经闭关多久,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无法出关了。
收回神识,让阿彪继续在老姐门前守着,自个儿回屋睡大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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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凡界好,没有逍遥界那般的杀机四伏,在自己家里睡觉,也不用多留什么心眼,果然还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眼帘被掀了起来,一缕白光晃得眼泪长流,正酣睡的陈大胜,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一张小脸趴在自己的枕头边上,正是小草,小草见陈大胜醒来,下意识的收回了小手,转身想跑。
陈大胜伸手一捞,便捉住了小草,“小丫头,捉弄我呢?”
“大胜爸爸,是紫萱妈妈让我做的!”被陈大胜捉住,小草一下子慌了,立马就把南宫紫萱给出卖了。
南宫紫萱正黑线重重的站在旁边,见小草这么轻易的便将自己供了出来,顿时瘪了瘪嘴,“小叛徒,白给你买那么多漂亮衣服了。”
小草埋着脑袋,一副犯错的模样,霎时变成了乖乖女,南宫紫萱走了过来,“懒猪,睡了这么久还不起来。”
陈大胜搓了搓眼角的眼屎,翻身坐了起来,“拜托,都一个月没见了,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么?”
“谁跟你小别胜新婚了?快点起来,一会儿咱们打球去!”南宫紫萱啐了陈大胜一口,伸手拖了拖陈大胜手臂。
“打球,打个球啊,没兴趣,你们自个儿去吧!”陈大胜了无兴趣的摆了摆手。
“哼,懒得理你,小草,咱们走,甭理他!”南宫紫萱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拉起小草的手便往外走去。
两人一走,陈大胜翻了个白眼,又躺回了床上。
“喂,你怎么又睡下了?”刚准备睡个回笼觉,把刚刚没做完的梦做完,刚刚离开的南宫紫萱又折了回来。
“我的老天,大姐,你烦不烦啊!”努力的驱走瞌睡虫,陈大胜终于是不堪南宫紫萱的搔扰,翻身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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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妈妈,大胜爸爸好像有些怕你呢!”院里,小草对着南宫紫萱了。
南宫紫萱回头瞧了瞧站在门口哈欠连连的陈大胜,瘪了瘪嘴,“他才不会怕我呢!”
“紫萱妈妈,你那么凶,大胜爸爸当然怕你了!”小草道。
“我凶吗?我哪儿凶了?小孩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