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喂我!烫烫!”向芦冲着雯珺吼道。
雯珺脸上有怒但克制住,笑道:“夫君,我错了,我给你吹吹!”
“用嘴喂我!”向芦不改风骚本色。
雯珺一听,一个大巴掌打来,道:“要不是看你忍辱负重救了周一朝,我才懒得伺候你!”
“可我的手就是你踩伤的。”向芦举了举右手。
“那还有左手呢?”雯珺道。
“左手不会用!”向芦解释道。
雯珺没办法,只得又端起碗喂向芦吃饭,向芦一副享受的表情,将臭男人的本色发挥到了极致。
“夫人,我的手估计一月两月好不了,到时你可要好好伺候我!”
“知道了,早知道就不踩了,现在整天被你要挟!”雯珺气道。
向芦则一副很享受表情,躺在雯珺怀里,闭上眼睛,享受着秋季的来临。
“清三碧水更销魂,为何未有当年情。夫人,我们在一起八年了,从高宗驾崩到武皇登基,一起经历了很多风风雨雨。”
“我都不记得,你干嘛对我说?”
“为什么不说,我记得呢!对不起,我当初不改娶第二个,以至于后来都停不下来。”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娶得别人,我连你怎么娶我都不知道,就听你讲过去,我可不信!”
向芦笑道:“不管以前如何,我们一大家子再也不分开了!”
雯珺笑了笑,喂向芦一口饭,道:“死样!快吃吧!”
第二天,雯珺抱着向芦,双腿紧紧夹住他,向芦醒了看了看雯珺,刚要笑,一句:“死色鬼!”飞来。
向芦立刻慢慢将雯珺腿分开,然后起床去医馆。
回春医馆中,史近铿笑道:“老板,你的手受伤了,何必还要来医馆呢?在家休息多好!”
“我的手没事,装的!去干活!”向芦低声道。
“哦!老板,你这是骗几位夫人。”
“什么叫骗,不装,我不被她们整的很惨。”向芦一副可怜样。
“老板,你受苦了!”史近铿拍马屁假装流泪道。
“所以,你一定要帮我保密!”向芦握着史近铿手,拜托道。史近铿点了点头。
“夫君,你的手有伤,不要随便乱碰,快过来,喝汤!”霜儿道。
向芦赶忙放开史近铿的手,回头笑道:“夫人,我这就来!还是你对我最好!”
向芦坐下,张嘴道:“啊!”
霜儿笑道:“你不会用左手啊!”
“不会!人家天生就不会嘛!”向芦撒娇道。
甄布对和史近铿浑身一哆嗦,进内屋去了。
“张嘴,夫君。我喂你!”霜儿道。
向芦慢慢张嘴,喝着汤,心想:真是甜蜜幸福的时光,我的手还是暂时别好了。
“大夫!快去救救我们那人吧!都一个个疯了!”一个气喘吁吁的人喊道。
向芦伸头一看,是个中年男子,正着急地望这里喊。
“你是谁?找我们医馆何事?”向芦问道。
“你就是那位神医,专治疑难杂症,太好了,我们那片的人都疯了,你快去看看吧!”男子焦急道。
“别着急,慢慢说,你们那片地在哪?”向芦见其如此,知道他那里肯定有大病。
“神医,我是从大周与六诏国边境那边来的,不知怎么回事,我们那片十几个村子突然之间像爆发了一场大瘟疫似的,每个人都陷入了幻想状态,活在自己脑中的世界,我刚从成都回到家乡,一见都吓坏了,知道你善于治疗疑难杂病,就赶来请你。”男子慌张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