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克莱曼的命令下达的有些晚了,平叛军的士兵已经冲进了城内,见到这样的情况,克莱曼大急,他立即命令传令官将城内其他方向的叛军全部调集到此地来,眼见着自己期望已久的援军终于发动了攻击,克莱曼可不希望自己功亏一篑。
叛军接着城们附近的房屋以及一些工事层层抵抗着平叛军的进攻。
城外,斐迪南指挥着军队中的士兵排成品字形军阵,这种军阵在历次战争中是最为有效的对抗骑兵的军阵之一。
眼见着俄军的骑兵越来越近了,一些站在前列的普军步兵甚至能够看到俄军骑兵军帽上的穗花。常年战争培养出的老兵在此时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他们不听安抚着身边一些惊慌的新兵,同时专心的用着手中的火枪瞄准向自己军阵冲来的俄军骑兵。
仅仅是一瞬间,俄军的骑兵便冲入了火枪的she程之内,每排普军的指挥官们纷纷大喊道:开火。
一声令下,枪声响遍了战场,数千人同时开枪的场景可谓是壮观,在第一排开完枪之后,第二排的士兵立即替补上前,而军官们也纷纷再次大喊开火。
一轮齐she让近百名俄军骑兵跌下马去生死不知,一些轻伤的骑兵在跌下马之后,立即站起身希望能够找到一个阻挡物,当然他们找阻挡物的目的不是为了抵挡普军的再次开火,而是为了防止后续的战友能够避开自己,要知道数千名骑兵发动冲锋,在高速运动中,他们想停下来可就不容易了。
但是战场之上根本没有什么障碍物,只有一些原本叛军修筑的简易工事或是一道沟渠也或是一个小土堆,可想而知,没等那些跌下马去的骑兵滚到那些障碍物的后面就被自己的战友纵马践踏倒地,然后被踩成肉泥。
仅仅是三轮she击之后,俄军的骑兵已经冲入了普军的方阵之中,俄军骑兵如波浪一般扫倒了阻挡在自己面前的敌人,但是他们也只能向前突破五排,在第六排的时候,骑兵们已经陷入了普军士兵的包围之中。
但是这些俄军骑兵并没有束手就擒,他们驱使着战马蛮横的冲撞着自己面前的敌人,但是他们面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战马的冲撞并没有起到太大的效果。
也就在俄军的骑兵陷入了军阵之后,斐迪南果断命令普军的骑兵立即绕到俄军骑兵的侧面向其发动进攻。
听到斐迪南的命令,早已心痒难耐的普军骑兵立即催动胯下的战马从左翼向俄军骑兵冲来。
见到己方骑兵的前锋被普军步兵围得动弹不得,而后方还有大量的骑兵没有发挥应有的战斗力,俄军的骑兵指挥官大急。
俄军骑兵指挥官立即命令后方的骑兵转向,迎着那些普军的骑兵冲锋。
但是这位指挥官显然忽略了一件事情,如果后方的骑兵转向的话,那么这支前锋骑兵岂不是要被普鲁士人包了饺子。
其实也不怪这位骑兵指挥官会下达这样的命令,要是任由普军骑兵冲锋的话,已经接近停滞状态的俄军骑兵根本发挥不了自己的优势。
而斐迪南希望的也正是如此,之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不让普军的骑兵迎战,除了为步兵更好的发挥枪械的威力之外的另一个目的也正是如此。
大量的骑兵聚集在普军步兵的方阵正面,借用步兵的人chao阻挡住俄军骑兵的冲击迫使俄军骑兵停滞,随后命令己方骑兵从侧面发动冲锋,从而有效的杀伤敌军骑兵,这是斐迪南的构想,但是这个构想最大的缺点就在于万一步兵缺乏勇气,在被俄军骑兵连续突击之后发生崩溃的话,那么即便是再派上骑兵也于事无补。
但是得亏普鲁士的军队中大多都是些身经百战的老兵,这些老兵知道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不能退,因此在步兵付出惨重的代价之后终于让俄军的骑兵停住了。
一千多名普军骑兵的冲锋虽不如一开始俄军骑兵冲锋的声势,但也是气势熏天,急匆匆转向的俄军骑兵根本不是普军骑兵的对手,普军非常利索的从俄军骑兵中穿刺了过去。
也就在普军骑兵投入战场之后,俄军的步兵终于来了,米哈ri列夫看到战场上的局势对己方并不有利,他当机立断命令俄军骑兵撤回,同时俄军的步兵在战场上做好防御准备并没有主动进攻。
这一变化让斐迪南有些吃味,按理来说,俄军指挥官在看到战场上的局势不利于自己以后,不是应该增派援军的吗,但是现在那些俄国人不仅不派援军反而让骑兵撤退,斐迪南有些不理解。
斐迪南有他的不理解,米哈ri列夫也有自己的苦恼,他原本寄希望于自己的骑兵能够一战功成,三千名骑兵冲锋的威力足以让万人的步兵方阵全面崩溃,但是现在那支普军不仅没有崩溃,看这情况好像还要重创自己的骑兵一样。
视骑兵为宝贝的米哈ri列夫当然要采取行动了,但是因为战场上俄军步兵与普军之间隔着骑兵阻断了俄军步兵的冲锋,所以米哈ri列夫才会命令骑兵后撤,步兵防御。
看到米哈ri列夫发出的军令,俄军骑兵指挥官立即命令骑兵向后撤,但是普军骑兵又不是作样子的,陷入胶着的战斗的俄军骑兵一时半会根本撤不出来。
也就在普军骑兵苦战的时候,斐迪南已经注意到了俄军那边诡异的气氛,他突然感悟道俄军骑兵要跑,所以斐迪南立即命令军队反攻,就算不能全歼俄军骑兵,他也要重创他们。
城外的骑兵战打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