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日下午,勃兰登堡城外的丹麦军队溃败,虽然第一师拉出了一个很大的包围网,但是还是有一些丹麦军队从第一师的包围网中突围了,针对这种情况第一师以及勃兰登堡警备部一齐派出军队针对那些溃逃的丹麦士兵进行追踪。
勃兰登堡可是普鲁士的首都,在勃兰登堡周围可是散布者整个普鲁士上层人物的庄园,要是让这些丹麦溃兵闯进那些庄园中造成破坏,那么警备部可就有的头疼了。
此战,普鲁士军队消灭丹麦军队二千余人,俘虏近六千人,还有近千人见机不妙跟随着船队撤退了,而普鲁士军队阵亡为一千余人,受伤两千余人,这其中很多的伤亡都是属于勃兰登堡警备部的。
战斗之后,整个勃兰登堡都沸腾了,虽然丹麦军队并没有对勃兰登堡城内造成大面积的破坏,但是勃兰登堡作为普鲁士的首都,居然有军队潜伏到了眼皮底下才发现,不得不说是一个重大的失职。
勃兰登堡俄很多贵族一开始是惊吓但是紧接着便是愤恨了,他们谋划着向无忧宫请愿剥夺勃兰登堡警备部一干人等的职位,面对贵族们的群情汹涌,警备部司令察尔多勒只好亲自站出来对大家赔不上,但是对于他的道歉,贵族们并不愿意接受。
而且一些在战斗中利益受到损害的贵族们纷纷叫嚷着要察尔多勒赔偿他们的损失,这让一向好脾气的察尔多勒也差不多快要发飙了,老子拼死拼活的保卫你们的安全,现在可好,敌人击退了,你们居然上来要我赔损失,天底下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的事情。
当然最后在达菲利亚的调解下,贵族们放弃了对警备部的纠缠,但是他们宣称一定会就此事向国王陛下上书。
十一月十日下午,闻知消息的威廉亲自赶回了勃兰登堡
“荒谬,简直就是荒谬,丹麦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勃兰登堡城下,而且你们在之前为什么没有接到任何消息,你们能给我个解释吗?”
“陛下……这个…………”
面对威廉的质疑,察尔多勒和达菲利亚两人互相之间瞄了一眼,但是谁也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眼看着两人在自己的面前眉来眼去,但是却迟迟的给不出一个答案,威廉有些恼怒起来:
“你们俩知道昨晚我接到消息之后是怎样的担心吗?勃兰登堡是王国的首都,现在可好在我的首都居然出现了敌军,而且如果不是我那天正好将第一师调上来填补了第二师的空白,是不是我的首都就不是我的了啊!啊?”
看到威廉有些恼怒的趋势,察尔多勒作为勃兰登堡警备部司令不得不站出来回答威廉的问题,不然恐怕他的政治生命也就到头了。
“这个陛下,这些丹麦人是顺着施普雷河而来,这点毫无疑问,只不过经我们询问,这些丹麦人告诉我们,他们在进入施普雷河之前是在入海口附近一座巨大的码头上面由海船转乘了这些商船,然后乘坐着这些商船沿河直至勃兰登堡”
“你是说?”
“是的,陛下,在施普雷河两岸显然不存在能够停靠海船的码头,而这个条件只有易北河入海口的几座城市具备”
察尔多勒提供了一个模糊的答案,但是这个答案已经足够了
易北河入海口周边能够提供大型航海船只靠岸的码头除了不莱梅便只有汉堡,但虽然不莱梅和汉堡一样是帝国自由市,但是不莱梅可是十分的靠近汉诺威,而现在的汉诺威是英王的领地,英国对不莱梅一直都抱有渴望,如果是不莱梅的话,那么英国人早就应该发现了不对劲。
而且不莱梅可是直接面向北海,从不莱梅到易北河可是还有一段距离的
“那你询问了那些丹麦人是从哪里出发没有?”
“据我们得知,这些丹麦人是在日德兰半岛的北部奥尔堡集结的,然后在那里他们登上了运兵船,而之后他们是在哪里转运的确是不得而知”
达菲利亚的话让威廉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显然丹麦的这次行动做的相当保密,而且这一次幸亏威廉及时的将第一师调到了勃兰登堡城外驻地,不然的话,这场战争的局势将因此改变,而普鲁士也将在世界上丢一个大脸。“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在两天之内给我一个答案,我需要知道这些丹麦人具体是依靠了谁的帮助,这种事情必须尽快处理,不然的话,难道我们要让我们的首都天天处在敌人的威胁之下吗?还有,立即发信函给易北河两岸城市,不管是不是我们普鲁士的城市,如果不能给我们普鲁士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后悔!”
威廉的话语让察尔多勒和达菲利亚相当的惊讶,虽然他们知道威廉一定会将此事查到底,但是显然威廉的态度还是远远的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对了,察尔多勒,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会让王室卫队调集一批兵力驻扎在城内,你一定要给我将城内贵族们的不满声压下去,虽然这次你的表现并不尽如人意,但是我对你还是满意的,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做好你该做的工作!”
显然勃兰登堡城内贵族们的抱怨声已经传进了威廉的耳中,但是威廉显然并不准备处理察尔多勒,这次丹麦人的奇袭毕竟有着太多的意想不到,从内心而言,此事并不怪察尔多勒。
对于威廉的话语,察尔多勒相当的感动,这次丹麦人的奇袭让他极度的被动,作为勃兰登堡警备部的司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