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米廉坐在威廉的身边,虽然他脸上的表情很是镇定,但是马克西米廉内心之中却是并不平静,要知道虽然费烈德躲藏的密室在行宫之中相当的隐蔽,但是毕竟难保不会被普鲁士人发现。
一会之后,只看到一个普鲁士士兵快步的走到威廉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而其他人明显的可以看出随着这个士兵的话说出口,威廉的脸色也是变幻不定。
而就在那个士兵说完在威廉身后站定的时候,威廉立即拍案而起对着马克西米廉喝道:
“皇帝陛下,刚刚我们之前只谈到了我们若是没有找到费烈德那个叛贼该当如何,但是现在我倒想问问您若是我们找到了费烈德,那么这个藏匿之罪应该怎么去说!”
怒气冲冲的威廉直指着马克西米廉说道,而皇帝陛下在威廉的话刚刚说出口的同时立即脸色大变。
围在马克西米廉和威廉身旁的各个诸侯们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纷纷相互的对视了一眼,其实在刚刚发现那个所谓的费烈德被刮花脸的时候,这些诸侯们便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在威廉的逼视之下,马克西米廉虽然脸色难看但是嘴唇喏喏的却是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
而这一幕更是让所有人都确信,马克西米廉必定在之前和费烈德达成了什么协议从而使用了李代桃僵的计策,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被普鲁士人发现了马脚。
看到马克西米廉的脸色变化不定,威廉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我的皇帝陛下!我刚刚是开玩笑呢,您的行宫又怎么会藏着费烈德这样的小人呢!不过皇帝陛下,刚刚您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人怀疑了。这样,为了皇帝陛下的安全,我觉得这座行宫已经不再适合陛下居住了,不如陛下明天便随我一起前往法兰克福,我在法兰克福给您建造一座雄伟的宫殿!”
威廉脸色突然间的变化使得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而威廉的话更是让所有人心中都剧烈的活动了起来。
威廉口中所说的要在法兰克福为马克西米廉建造一座雄伟的宫殿,其实更深一层的含义无非就是要软禁马克西米廉。而马克西米廉之前在面对威廉责问时的表现无疑是暴露了他自己心中肯定是有鬼的。
“国王必须爱,你!”
没等马克西米廉说完,威廉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说道:
“皇帝陛下。要是你想要指责我的话,刚刚你的表现可是说明了很多的东西,您心中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接下来的发展可是要由我来说的算!”
不提马克西米廉那一张简直是难看到极点的脸。威廉在说完之后立即转身离开了马克西米廉的行宫。而普鲁士的士兵们也都跟在威廉的身后离开了马克西米廉的行宫,当然普鲁士人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忘记留下军队守卫在皇帝行宫的外面。
而就在威廉带着人离开之后,几个帝国诸侯面面相觑之后对着马克西米廉说道:
“皇帝陛下,这次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要么立即发动,要么我们就一辈子承受普鲁士人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说完,马克西米廉也是一甩袖子离开了,留下的几个诸侯们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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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3年七月底,库图佐夫率领的叛军和巴格拉季昂所部的俄军在拉脱维亚境内的雷泽克内展开了一次决定命运的会战。
为了这次会战。库图佐夫麾下所有能够调动的军队全部被他集中了起来,包括那些强行征召的仆从军在内。库图佐夫麾下的兵力达到了三万人,而在他对面的巴格拉季昂所部俄军则是拥有两万五千人的兵力。
从兵力上来看,库图佐夫无疑是占据了一定的优势,虽然这种优势并不是很大,而且更重要的是库图佐夫麾下的三万军队之中有八千人是被他强行征召的东立陶宛人以及拉脱维亚人。
这些仆从军因为是被强行征召的,所以士兵并不是很高,再加上库图佐夫对阵巴格拉季昂输多赢少的战绩,使得库图佐夫麾下军队的士气非常令人怀疑。
反观巴格拉季昂则不同,他麾下的两万五千人全部都是由俄罗斯皇室禁军组成,而且随着巴格拉季昂在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地区的纵横披靡,他麾下军队的士气达到了一个顶峰。
本来在这种情况下,久经战阵的库图佐夫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和巴格拉季昂展开生死决战的,但是对于库图佐夫来说,现在已经是时不我待了!
随着库图佐夫将东立陶宛交给瑞典人,同时正在逐步移交原先的俄属波兰地区,库图佐夫麾下的地盘只剩下拉脱维亚这最后的一块了,而且随着巴格拉季昂所部的高歌猛进,步步败退的库图佐夫军队甚至连拉脱维亚都有失去的危险。
与其被步步蚕食还不如奋起一战正是库图佐夫心中想法的写照。
更何况,虽然库图佐夫麾下军队的士兵并不是很高,但是士兵们的武装却是相当齐全的,这一方面要归功于瑞典人的支持,而更重要的是,此次会战战场上并不仅仅只有库图佐夫和巴格拉季昂双方,一万瑞典军队在瑞典名将奥斯坦的率领下也是抵达了雷泽克内附近。
虽然瑞典人并没有和库图佐夫结盟,并且这支军队对外也没有宣称此次前来是为了支援库图佐夫,但是库图佐夫已经和奥斯坦达成了默契,那就是瑞典军队绝不会坐视库图佐夫被巴格拉季昂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