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义实在是受不了,于是就站立起身的扔下了一句“你们继续”的话是上楼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脱掉身上的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光着身子就走进了浴室去洗澡。自己不无觉得女人实在是太麻烦。
他洗完了澡,也没有下楼去看她们姐妹二人是否休战,而是直接上床睡去了,毕竟明天还有正事儿要干。
与此同时的另一头,松井夏树也从居酒屋下班回了住所。他瞧见坐在客厅沙发上面的宫崎龙井还没有睡,便知道对方有话和自己说。
“今晚,我是不是让你在朋友的面前感觉丢脸了?”松井夏树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用得也是只有他们青森人才能够听得懂的家乡话道。
“你知道今晚和我喝酒的那一个人是谁吗?”宫崎龙井平静道。
“我怎么会知道。”松井夏树侧身看向了他,认真道。
“他就是我们硬金集团的会长,也就是我的老板。”宫崎龙井直言道。
松井夏树愣了一下,难以理解道:“怎么会?你们集团公司的会长不但如此的年轻,而且怎么还会委身来平民居酒屋呢?
像他这样的超级有钱人不都是应该出入各种高档俱乐部吗?影视剧里面可都是这样演的。”
“影视剧里面演的,你都相信?连你都说是在演,那么就是假的居多。你要知道看这一类影视剧的受众群都是什么人?
只有普通人往往才会好奇有钱人的生活。我们会长就偏爱市井文化。他觉得这样最接地气。”宫崎龙井不急不慢道。
“是不是我让你为难了?还是怎么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松井夏树不相信他这么晚不睡觉,就是等自己回来闲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道。
“今晚,我和会长在一起聊了不少有关个人生活和个人情感方面的事情。为此,我感触颇多。”宫崎龙井侧头看向了她道。
松井夏树冲着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着实难以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她虽说也觉得两人当下的这一种关系相当微妙,但是感觉又回不到初恋的那一个时候。
“我们到底算怎么一回子事情呢?朋友,情侣,情人,还是其它。”宫崎龙井若有所思的想要给他们当前的这一种关系有个清楚的定性道。
“你为什么非要搞清楚呢?”松井夏树反问道。
“因为我被问到的时候,突然有一种无法回答的感觉。”宫崎龙井脱口而出道。
“那你想,或者是认为我们应该是一个什么关系才好呢?”松井夏树把对方踢过来的球又给他踢了回去道。
“我就是不清楚才要问你了。我妈又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她说,我舅妈妹妹的那一个当老师的女儿和我想过亲之后,对我的印象很好。
我们家里面的人也都挺喜欢她。他们打算今年春假的时候一起来东京玩儿。”宫崎龙井据实以告道。
松井夏树似乎明白了一个什么道:“你不用好担心一个什么,我会在他们来之前就找好房子。”
“我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宫崎龙井发现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就赶忙对其进行一个纠正道。
“我住在你这里,等他们来了之后,这一见到我,算是怎么一回子事情?”松井夏树一时间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喜欢自己,还是不喜欢自己。
她又不好意思主动开那一个口。现在和过去,可完完全全地不一样。两人都是三十岁的人了。
她这一些日子在东京台东区内那一家居酒屋当中打工,也见了自己过去未曾见过的各色人等。
以前,自己从事幼师行业,见得最多的不是小朋友,就是小朋友的父母。总之,人性里面那些假大空,虚伪,丑陋等等的一面基本上都没有怎么见到过。哪怕见到了,也还或多或少有回旋的余地。
现如今,像自己这样上京来的外地女人,可谓是什么都不是,甚至有的时候连被对方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一个。
至于回旋的余地是根本就不存在,她亲眼见过和客人理论的一个女同事,非但被老板逼迫道歉之外,而且事后还被老板给直接开除了。
原本这一个事情本就是客人有错在先。她凭借内心的那点正义感,想要上前去帮助自己的这一个女同事,却被另一个女同事给拉住了。
事后,另一个女同事明确告诉自己,你以为就有用了?不但丝毫不起任何作用,而且连同你一起也会被老板给开除掉。
东京这一个地方,有钱就有人的尊严,没钱就没有人的尊严。他们这一些人除了和本土的日本人抢工作之外,还得和各国来日本打临工的留学生,日裔巴西人,东亚,东南亚,南亚各国的研修生等等竞争。
这一些外国人的优势就在于能够以更低的时薪工作。像他们这一种无一技之长,年纪又逐渐大了的女人,生活只会变得越来越艰难起来。
如果还一个人养育着孩子,或者还有外债欠款什么的,就越发不能够失去当前的这一个工作。
往往在裸辞之后,也不是立马就能够再找到一份工作干。这其中的空白期是同样需要吃喝拉撒,房租,水电煤气等等是一样都不会变少。
宫崎龙井沉默良久,再次开口道:“这距离春假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妈给我说得这一个意思,就是让我时不时就给对方打打电话,发发短信之类。”
他没有把自己老妈让其多多准备一下结婚事宜给讲出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