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快下来吧,神驹并不认可你,我们才是草原的主人,我们才最懂神驹,你在不下来会晕死的,到时掉下马背,我敢说神驹会冲你狠狠的踩上几脚!”楼班的手下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表情,蛊惑利诱起了许定。
不过他用错对象了。
眼前的是天下第一的许定,是身负无数外挂,有着各种能力加持的许定。
转圈,爪黄飞电你尽管来,真能绕晕了算他输。
“哈哈哈,你们是草原的主人,真是愚不可及,你们是草原的主人怎么不在草原上,偏偏跑到我汉家之地苟且偷生。”许定不屑的说道:
“别不承认,你们是垃圾,是懦夫,你们怕死,你们根本不配神驹青睐,要不是我出现,你们连小黄都见不着,还谈什么最懂它。”
许定的话简直是在刺激着所有乌桓了,四周的乌桓人一个个怒目盯着他,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通红。
但是虽然全被激怒了,却无人敢上前,甚至连箭都不敢放。
拉着弓弦勾着箭矢的手在不断的颤抖。
“够了汉人,本王以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好好珍惜,还敢言语侮辱我大乌桓,你罪该万死,你在不下来本王连你跟神驹一起射杀,本王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楼班催马上前,一众乌桓人纷纷向两侧避退,让出一条小道供他上前。
苏仆延的几个留守监视楼班的将领神色复杂的看着楼班。
这小孙子出来装什么大尾巴狼。
平时唯唯诺诺的,竟然敢激怒汉人。
要是汉人真的跟神驹同归于尽了,峭王苏仆延回来必定会责罚痛骂他们一顿。
只有将神驹抓捕献给最伟大的峭王,才是上上之策。
他们才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奖赏。
“小黄听到没有,有人想杀你!”许定府身对着爪黄飞电的绒毛三寸之地柔声说道。
爪黄飞电似乎也感受到了杀气与不友好的气氛,陡然停了下来,然后抬头朝着楼班看去。
当看到楼班那满是占有欲还有一丝残忍的狰狞表情,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鼾呼出两鼻孔的冷气,露出洁白的马齿。
许定的嘴角微微一勾,长剑一指楼班道:“懦弱的乌桓人就是在你这种愚蠢的笨蛋带领之下才会走向衰败,要是一直这么下去,最终逃不过灭亡。
我与小黄的到来本是为你们指条明路,带你们走出困境,寻找光明康庄的大道。
没想到你们想寻死,真的想死在公孙瓒跟鲜卑人的手里,看来我来错了。
你们不值得救,也不必在救。”
“你……!”楼班听完许定的话心态就诈了,以前就算他是苏仆延的傀儡,也没人敢指着他对他说这种话。
但是现在一个汉人却做了,这是对他莫大的羞辱。
“你什么你,我有说错吗?你问问他们,你能带着乌桓各部走向兴盛吗?或者你能带着他们走出当下的困境吗?你能带着大家逃过一劫,你能带着大家平安的度过这个冬天吗?”许定连连发问道。
直问得楼班,耳根羞红。
不可否认,许定问的这些,他都做不到,甚至虚得连一个承诺都不敢保证。
看向左右两侧,乌桓士兵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楼班,哈,说得好听是单于的接替者,是他们乌桓各部应该拥护的人。
可是谁不知道他是一个傀儡,连忠于他追随他的一支兵马都没有。
如果不是身负正统血脉,谁还会给与他最基本的尊重。
草原部族向来是实力为尊,谁的拳头大听谁的。
强者才能拥有一切。
这是天经地义,更是适者生存的生存法则。
许定的眼光何其毒辣,一眼就看出来装腔作势的楼班底细,三言两语就难住了楼班,将他推进了一个极为不利的尴尬地步。
收到了满意的效果,接着许定目扫四方,对一众乌桓人道:“我来这里不是来杀人的,更不是来毁灭你们的,相反我是来帮你们的,你们现在面对着一个严峻的问题,公孙瓒与刘虞谁会是胜利的一方。
毫无疑问,公孙瓒会胜,而且他以经在胜的路上了,对你们厚待有佳的刘虞,他力太弱了,或者他对军伍一道并不在行,所以他会输。
他输了,你们就危险了。
公孙瓒不会容忍你们,你们必然会被赶走,别说现在的内外长城了,就是外面的草原也没有你们能游牧栖息之地。”
说到这里许定停顿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说的是实情,所以乌桓人听得很认真。
因为他们也对公孙瓒与刘虞之间的结果有很强的预期。
虽然他们支持刘虞,但是他们更知道刘虞会败。
因为刘虞不是一个合格的诸侯,他并不擅长指挥作战,而且兵力也不及公孙瓒强大。
即使是乌桓各部南下加入了刘虞的阵营,但是骑兵对战,乌桓骑部遇上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妥妥的被吊打。
所以苏仆延等人各部去居庸县,仅仅只是出于那点不可靠的道义。
还有他们主要是捞取名声,获得治下部族的民心,毕竟刘虞在乌桓牧民心里名声极好,受他们尊敬。
要是苏仆延等人不去做做样子,那他们的部族肯定是会出内乱,有人站出来反对他们甚至叛乱的。
为了安抚内部,又向大汉其它诸侯卖好,博取一个忠主的的名声,他们不得不南下。
至于去了能不能发挥作用,跟不跟公孙瓒打,那就难说了。
所以乌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