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同意!”
听到儿子的话,陈佑生当场就把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
自己当了几年的兵,更知服从组织纪律的重要性,更别提那几百年前就传下来的家规,若是那陈境违背家规,若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让他们老两口和他的老婆孩子怎么办?
“爸,你真的是太迂腐了,先别说我能不能抓到那东西,就单说那‘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都没有人知道,或许有没有都不一定,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
陈境是个孝顺的孩子,从来没和自己老爹拌过半句嘴,基本上陈佑生说什么便是什么。
只不过这两年生意有些不好做,他便将主意打到了那个东西上面,其实他的想法也很简单,只不过就是进山去找一找,若能找到那便好,若是找不到,打一些猎物,卖个皮毛也是好的。
可没想到这一张口,陈佑生便是发了火。
“不管有没有,都不行,若是你不听我的话,自己偷偷的去了,那、那你以后就不是我儿子!”陈佑生也是一副直肠子,摔了杯子还要摔饭碗,被一旁的老婆夺了下去,气得直接扭头回了自己房间。
虽然陈境自小就听话,但这也算是关乎于全家生计的事,思量再三,又与老妈商量了半宿,最后还是陈佑生的老伴拍板同意陈境上山。
第二天天没亮,陈境便收拾好一切偷着进了山。
而陈佑生的老婆生怕陈佑生找她的麻烦,啰嗦她,带着儿媳和孙子去了外省的姐姐家,只留下陈佑生一个人在家。
清早起床,发现家里的人全都不见了,陈佑生气得当场摔了几个茶杯。
可是摔了又怎么样?人也一样走了。
可是两天过去了,陈境依然没有任何音讯,陈佑生从最开始的气愤,变成了最后的担心乃至是恐惧。
第三天一早,他实在没有了办法,只好给李鹤豪打了电话,但又不好意思说实话,只好撒谎骗了李鹤豪。
可没成想李鹤豪如此上心,竟然直接和儿子一起飞了过来。
当李牧他们上山之后,陈佑生又后悔自己没有说实话,但与真心帮助自己的李鹤豪又不知如何开口,他只能暗自祈祷千万不要让李牧遇到任何危险,如若不然,自己便成了千古的罪人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仅一天的时间,李牧真的将陈境救了回来,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回来,他又怕这周围的邻居发现,所以才那样小心翼翼。
可没成想洛正凡回来的时候居然说出了那样的一翻话,这才让他有些沉不住气,险些发了狂。
“阿豪啊,要打要骂随你,可我、可我真的不是想故意瞒你的,本以为你帮我找来一伙人,我给他们一笔钱,就算他们有了什么意外,我也心安理得,毕竟他们收了我的钱,可、可你居然把自己的儿子派了出去,我、我哪里还有脸见你啊!”
说着,陈佑生再一次失声痛哭起来。
“老哥哥,你说到哪里去了,这事说来说去也怨不得你,快别哭了,再说他们这不都好好的回来了么?”
李鹤豪也没有想这其中居然有这么多的事瞒着自己,不过看到那陈佑生现在的样子,李鹤豪又怎么能气得起来呢?
“这山上的‘福’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李牧现在此时所有的思绪完全没有放在这房间中的陈佑生身上,而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东西,可以迷惑他人,又可以治人绝证,这东西怎么听起来都像是自己今天抓的那个玩意儿啊,难不成自己误打误撞真的把那他们口中的‘福’抓了不成?
“嘿嘿!”
想到这里,李牧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李牧,你笑什么?”
李鹤豪正不知如何劝说那痛哭的陈佑生,没想到一旁的李牧却是自己在那里傻笑了起来,所以这才忍不住开口怒喝。
“不是,老爸,我没笑什么,陈叔叔您也别伤心了,现在陈境也回来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危险,以后您在多多劝劝他就好了!不妨事不妨事!”
李牧连忙正色道。
一旁的冷叶却是有些糊涂,但洛正凡早已猜透了李牧心中所想,也不由得微微一笑,而后走上前来,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了陈佑生的手中,开口道:“陈叔叔,你不必自责,谁家的孩子还没做过点错事?好在谁都没有受伤,而且经过这一次之后,我相信他也会听您的话了!”
洛正凡自然是老油条一根,看着李鹤豪似是真的动了怒,也连忙上前劝道。
“是啊,老哥哥,没事了,没事了!”
终于,在几人的轮翻劝说之下,那陈佑生终于是止住了哭声,不再嚎啕大哭了。
其实李牧理解,陈佑生那哭生之中,大多数还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有惊无险的回来的,那是喜极而泣。
至于他所说的觉得对不起李鹤豪,那哭声之中最多也就占个百分之零点几。
李牧都能想明白,李鹤豪又何尝想不通?
于是,慢慢的将话题转移,渐渐的气氛变得融洽了许多。
第二日清早,李鹤豪便打算辞行,而那陈境也终于醒了过来。
通过他的讲述,众人也终于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不过也与李牧的猜想差不了多少,那太岁只是通过所散发出的能量将陈境的心智迷惑,随后陈境掉进了那片地下空间,任由他自生自灭。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大都没有那么好运,要么直接摔死了,要么重伤未愈直接病死了,可陈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