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那把刀子是用来划破她的衣服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千月顿时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背上,很是愤怒。
礼苏却是知道,他这不是胡说,也明白大家那怪异的眼神时什么意思了。
里面是嫌弃,是厌恶,是反感,是鄙视。
“我没有胡说,大家可都这么说,礼大夫为了自保,还不惜爬上了殿下的床,否则她一个罪女,怎么还能安然的呆在这里,给大家看病,不过这么一个不自爱的女子,是被世人所唾弃的,被她看病,实在是膈应啊。”那男子被打的恶从心中来,索性一口气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眼神猥琐的看着礼苏。
这一下,顿时引起了旁边人的附和:“是啊,这礼大夫残忍就算了,竟然还如此不自爱,若是我家的闺女,早就把她打死了。”
“你这话可说错了,这礼家的人不是都被她送上了断头台了么,我看,这指不定是管教她不成,被她怨恨上了,不然谁能这么狠心亲自监斩自己的亲人啊,我看那是刻意报复呢。”
“这如此不自重不知自爱,为达目的而不折手段,当真是可怕的很,我想到昨天被她看病了就觉得恶心啊。”一个臃肿妇人不由呸了一口口水,眼底满是对礼苏的唾弃。
毕竟在这封建时代,民风再开放的,但对女子始终是限制太多,男子进出花楼只是fēng_liú,没有人会指责,而那花楼里的姑娘们则是被男人玩弄还要被女子厌恶唾骂的,生怕和人扯上了关系自己也会被连累一般的嫌弃,而礼苏此刻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不要脸的下贱货,该被拉去浸猪笼的存在。
“各位,我们可不能再在这里看病了,否则哪日这礼大夫不要脸的勾搭我们怎么办,我这家中可还有妇人呢。”人群中忽然一声喝,好似礼苏是一见男人就扑上去的不要脸的人。
顿时那些女人们的眼神都变了,当即拉着自家的男子就要离开。
只是没想到,走到门前,忽然面前银光闪过,擦过了其中一个妇人的一缕头发,头发飘散在空中,剑也跟着插入了旁边的柱子内。
一时,整个药铺一下子安静了。
反应过来后,有人不满的转身,看向将剑掷过去的千月:“你这是做什么?想要杀人吗?”
千月冷冷看着他们,没有出声,若是可以,她真的想一剑了结了这些愚蠢的人。
“是我让她做的。”礼苏依旧坐在椅子上,淡淡道。
顿时屋内炸开了锅:“你这是什么意思?恼羞成怒了?想要把我们也给杀了?这心思可真是狠毒啊。”
“不错,自己下贱,别人说两句就要杀人,这样的人还做大夫,实在可怕的很。”
“不知道我们之前在这抓的药有没有问题呢,我们可不能再吃了,说不定她就在里面下药想要害死我们呢。”
“这样的人,就应该把她赶出京都,不能再让她回来了。”
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是对礼苏毫不留情的指责,千月看了一眼礼苏,有些心疼,当即用内力将旁边的凳子震碎:“都给我闭嘴。”
顿时,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礼苏这才抬眸看了过去:“说的差不多了吗?是不是该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