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根本就是不信任殿下,你凭什么替殿下做决定?就因为她吗?黑衣,老子真的是看错你了。”蓝衣愤怒的很,他以前只觉得黑衣话少了些,却不想做起事来如此糊涂。
“蓝衣哥哥,那礼苏究竟有什么好?你这么帮她说话,要知道我才是和越哥哥一起长大的,越哥哥说要一直照顾我的,你难道忘了曾经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吗?没有礼苏的时候,你们也对我很好的,都是因为礼苏,你们才变了,老是帮着她,你们忘了我爹爹对你们的照顾了吗?”岳韵华在旁边也开始不满了。
蓝衣一时哑言,他看着岳韵华,忽的道:“那是因为她值得,而你呢?故意摔下湖内,陷害夫人,抢走了她的心,你已经不是曾经的韵华了,你为了你的目的不折手段。”
因为疑惑,他让人暗中调查了一番,得知了真相,殿下想必也知道了,所以后来的一段时间,从未理会过岳韵华,对她的事情也从不过问。
“你胡说,我才没有陷害她,就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岳韵华哪里肯承认。
“在外吵什么?”蓝衣正不想多说要转身离开时,身后响起低沉的声音,他顿时一喜,转身就看到君越一身黑色的丝滑里衣站在门口,沉着眉看着他们。
“越哥哥,你醒了?”岳韵华顿时欢喜的靠近,就要拉住他的手臂,
不想君越却是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拉扯。
岳韵华脸色一僵,皇帝伯伯不是说君越不记得礼苏了么?那他就会回到曾经的模样,依旧对她疼爱有加才是。
君越看到岳韵华的脸色,却没有什么表示,他心中对她没有多余的感情,只当她是师傅的女儿,算是半个师妹。
“你们两个怎么了?”他看向黑衣蓝衣,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黑衣看了眼蓝衣,蓝衣掩下喜悦,沉了一口气轻松道:“殿下,我们无事,只是属下之前担忧你的身体而已,你现在蛊毒已清,属下想再给你检查下身体。”
如皇帝所想,蓝衣他们就算对礼苏有再多的愧疚,但他们最重要的,还是殿下君越,如今事情已成定局,挽回不了什么,而礼苏对殿下更是满心的恨意,再相见估计只能是敌人,至于之前的种种殿下忘了就忘了,这样对殿下是最好的,否则他不敢确定君越知道真相后,会如何的疯狂。
君越盯着蓝衣看了会,没有说话,蓝衣检查了一会,确认君越身体并没有大碍后才放心。
那时君越而尔列克交手不小心中计被重击跌落山崖,青衣他们确实不知情,至于君越如何回京的,这其中的细节蓝衣也不敢去想。
君越得知自己是中蛊导致的昏迷,而且昏迷有些日子了,但如何中蛊的,他也有些印象,是和尔列克交手造成的,至于前面为何会遇上尔列克,却有些记不清了,再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前往书房,拿起折子就开始处理留下的事务,一边在上面标注着什么。
忽的研墨里没有墨水了,他下意识的朝着自己身侧一看,想要说什么,但看着空落落的身侧,却又是堵在了喉咙里没有出声。
盯着看着,总觉得,这里应该多些什么,才会使得他的心填的充实。
这是怎么回事?
君越很不喜欢这种捉不到头尾的感觉,收敛心神,继续看着折子,当看到战况总报之时,顿时眉头一宁。
“青衣。”
门被从外推开,青衣走了进来:“殿下,何事?”
“这是怎么回事?梁国又入侵了?”君越没有想到,他昏迷的这段时间,竟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回殿下,梁国皇上为报三皇子之仇,再次组织军队对我国袭击,现如今已经撤离,两国,两国签订了友好协议。”
君越看了眼青衣,他一向沉稳办事得力,如今怎么说个话都结巴了?
“是谁作为主帅?”君越想了一圈,没有答案。
青衣看了君越一眼,轻声道:“礼苏。”
礼苏?君越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一股疼痛袭来,有什么东西划过,最后又归于平静。
他想起来了,这礼苏是一名极有天赋的大夫,曾经解决了温病,拯救了几个城的百姓,又助他破解的长沙之围,猎场兵变,虽是个女子,但其胆略智谋皆是出色,作为主帅出征也是可以的。
他抬眸,就对上青衣打量的眼神:“她在哪里?本殿要见见。”
青衣看着他如此平静的模样,就知道有些东西变了,他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为自己的自私觉得无耻。
“青衣,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该去锻炼下了?”见他竟然出神,君越很是不悦。
“殿下,礼苏她,不在南国了,梁国皇上指明要她作为质子前去梁国,这才签下了友好协议。”青衣避重就轻道。
“是父皇同意的?”君越脸色难看起来。
如此条件,父皇怎能答应?这不是让大陆的人耻笑南国吗?
君越让青衣告诉了他交易的具体情况,君越听着眉头就未松开过。
父皇,当真是老糊涂了。
“派人去梁国,务必确保礼苏的安全,若是可以,将她想办法带回来。”他君越还不需要一个女人挡在前面,而她付出了这么多,就算是和母妃的死有一定关系,但也不该成为两国交战的承担者。
“是。”青衣沉声应道,眼底很是复杂。
君越将事情处理好,单手拿过旁边的茶壶,眼底征愣一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