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看着头着地四爪腾空向上倒立的磐兲,豆芽绿看了看,却依旧觉得不够,又唧唧两声,之后磐兲的头和地之间多了一块石头连接,豆芽绿这才满意的眯了眯眼睛。
虽然还没有确定是不是主人来了,但谁都不可以欺负主人。
不行,它得去找主人才行,那么久没有见过主人了,它很是想念哇。
眼睁睁看着豆芽绿的身板消失在门前,磐兲很是委屈的呜呜两声,室友你还没说,我什么时候可以下来呢。
而另一边,两位老者站在一面镜子前看着下面,旁边垂首正目站着一四十来岁的人,而镜子之中,是礼苏和磐兲打斗的画面。
看着礼苏竟然将磐兲的角给割下了,本来是漫不经心的几人不由神色正了几分,灰衣老者看了看,目光落在旁边的白袍子老者身上:“这是你们那边的人?”
下面的人或许看不出礼苏到底是怎么割下磐兲的角,心中怀疑,但这两个老家伙,却是明显感觉到了礼苏极力内敛的灵力。
白袍子老者额上露出折痕,思索了一番摇头:“她的气息比较杂,应是正常人族血统。”
但他却是感觉到了礼苏身体内的灵力波动,这又是为何?
“这就有趣了,看来你们那里,不止是内乱不断,反派众多,还有族人到了外面结婚生子啊。”灰衣老者说着,竟是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白袍老者并未动怒,只是目光依旧落在礼苏的身上。
“不管是与不是,进入这里,得按规矩来,她才能有属于她的位置。”
两人沉吟了一会,忽的灰衣老者咳嗽一声,气息也跟着羸弱了许多。
白袍老者和旁边的男子扶住了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白袍老者手一挥,一股淡淡的灵气便从他手上弥漫开,输入到灰衣老者的身体之内。
许久,灰衣老者的气息才平复了下来,睁开眼睛,笑道:“真是多亏了你啊。”
“你我何须说这些,而且你这老家伙的任务还没有做好,必须得好好的才行。”
“是啊,那些家伙不久后就会有大动作了,我啊,劳碌的命,不该倒下,所以你得尽心帮我活着才行。”灰衣老者拍了拍白衣老者,声音看似洒脱却透着几分沉重。
他们做了许多准备,那些人却还有晦暗,躲在暗处之中,随时准备来致命一击。
白袍老者看着灰衣老者发黑的一整条胳膊,眼底凝重:“若是圣女在,这对于她来说,就轻而易举,只可惜,老夫学艺不精……”
“二十几年前,圣女遭受暗袭,如今未归,你说……”灰衣老者有些担忧,却不是对自己。
白袍老者没有说话,眼底却同样深沉。
忽然,他将视线又落到了镜子中的礼苏上:“这礼苏在南国,可是解了几城危难,你的伤,或许她可以……”
“行与不行,也得她能够活着站在本尊面前来才行。”
“就这了,你进去吧。”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忽然的光线和动静使得里面尘土飞扬,前面的人用帕子扬了扬,有些不耐的对着后面的人说道。
说话间,打量的目光落了过去,手上的长帕不经意的一动,就带着一股暗息朝着礼苏而去。
礼苏视线不变,只是朝着前面迈了一步,只听后面的凳子一下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