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孤刚要落难,孤之奇才便即出现,想定是救我性命而来;此行七年之难,可谓凶险异常,怕是孤能否活命,便即要落在此人身上了。’
自是对散宜生推崇备至的“奇才张辛”,自已是期待多时,更只觉惊艳,竟能够将原本没有的“阴谋”,而编织得天衣无缝!
却是当时自纵其西伯侯闻听,心中都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若有此经天纬地之才前来相助,自可成就西周王业,七年之难又算得什么?
大喜之下,干脆便也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喜色,直接便即看向杨任开口,自也是杨任闪身而出的同时,便即认出。
“杨卿且勿慌,此‘张辛’乃是散宜大夫所举荐一‘奇才’,自可信任,此时来投,想定是要救孤于朝歌之难,快快且随孤一起迎接。”
但不想这边刚一起身,屋门便即被打开,只见一飘逸不羁的身影正站于门外,眼睛无比的有神,一看就是一充满智慧之人,仿佛能看透人心。
但越是如此,西伯侯看到便越是心喜,若不是有惊人非常的智慧,又怎可能将没有的阴谋给编织得天衣无缝?
一瞬间西伯侯心间甚至又忍不住一闪而过一个想法,如此智慧的奇人,又怎可能看不出自己当初之谋?
然而却反诬那商君帝辛,更为其没有的“阴谋”编织得天衣无缝!怕不是亦早知了那“天数”,故才借散宜生表现其才能,而斩杀那所谓郑伦,亦当是为表现其之异能。
不然为何就那般巧,刚好被散宜大夫看到,更先一步为孤谋得那北伯侯愿投靠效力,岂不都是其为孤所交投名状?
可谓即表现了自己才能,纵是那练气士弟子,一剑斩杀亦不过易如反掌,又不动声色中为孤立一大功。
不想孤竟愚钝,而至此时才想到,差点错过此大才!
结果看到“张辛”无比有神的双眸,心念电转间,瞬间便既是无比激动的深深一躬,更颤声开口。
“姬昌久仰仙长大名,已期待仙长多时也,不想今日终于见到仙长,而不弃昌,前来相助!”
孤也并非一愚钝之人,已知仙长之意,仙长即在姬昌危难之时来投,来日姬昌绝不相负。
而果然“张辛”亦是微点点头,更也是恭敬的的一礼,眸光一闪而开口。
“传闻君候精伏羲八卦,看来果不虚传,已知自己之难,此朝歌之行,当凶险异常,甚至有性命之危。
贫道便正为救君候性命而来,必保君候无恙,只须君候信任贫道即可。”
瞬间西伯侯心中便又是不由一动,即不介绍自己名号,岂不正是算定散宜生已将其举荐给孤?而清楚知道,孤已知其人,其亦是毫不掩饰自己之能,展露在孤面前。
所谓心有灵犀,当莫过如此,既是明意投孤王业而来,孤亦且与其坦诚相见。
“不知这位是?”
话音落下,张辛便眸光幽幽一闪,而看向一旁的上大夫杨任。
意思同样表现的明明白白,就看你西伯侯能否信任贫道了,可愿意将一切阴谋说出,在下也才能真正相助。
却但看张辛无比“有神”的双眸,西伯侯姬昌便瞬间肯定,以其智慧,绝对是已然将一切了然于胸,故才询问试探。
可孤却也不是愚鲁之辈,你既是救孤性命而来,孤自可一切相托!
却也不得不说西伯侯姬昌同样有着惊人的魄力,非常人可比。
于是便也即向一旁莫名的上大夫杨任点点头。
“杨卿且将所知一切尽皆说出,与仙长听听,可有何法能救孤。”
而杨任既为其西伯侯之人,也自不可能不知道其精伏羲八卦,但看其对所谓“张辛”无比热诚恭敬,便也即微一沉吟而开口。
“此时君候既然至此,想便已再无退路了,却是那王叔比干之谋败落,东南共四百路诸侯,已然举兵一百五十万,准备寇关而拥立王叔比干。
不想却不知为何,消息泄露,而引起昏君杀心忌惮,故才发旨意招君候四大诸侯入朝歌,准备一起杀之,以绝后患。
臣此正是冒死前来,欲与君候商议,当如何助君候脱此一难。”
西伯侯闻听但只露出思索之色,明显即使面对生死,也依然不为所动,当然自亦就只有其自己知道,心中实也是无比心惊的。
甚至忍不住心中暗赞一声,那帝辛倒是好魄力,竟欲将我等四大诸侯一举诛杀,想成汤三十任君主,却无一人有此魄力。
但张辛闻听,却是眸光幽幽一闪,而不由开口。
“贫道自知上大夫身份,只是有一事不知,可否敢问上大夫,那刺杀姜子牙之事,可是上大夫所谋?”
杨任明显就是不由一惊,慌忙抬头,那震惊的表情明显在说:你怎知道?
西伯侯姬昌同样淡淡看去杨任一眼,却是其虽知朝歌佞臣姜子牙之名,但却终究不过一佞臣,自希望帝辛身边能多些那般的佞臣,刺杀姜子牙之事还真与其无关。
当然这并不是关键,关键是要杨任自己亲口说出。
但见其一惊之下,看西伯侯一眼,果然便也是一点头。
“刺杀那姜子牙,的确是臣与胶鬲等人所谋,却是那姜子牙曾经虽然表现的很是无能,但如今经过两年的磨砺,却是已然不凡,纵是我等几人也都再不是其对手。
想到君候大计,其未来当必为君候之敌,臣便只好与胶鬲擅自做主,欲为君候将其除去;
但不想其那结拜兄弟费仲,竟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