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虽没喝过香槟酒,可是,清明在他大姐结婚酒席上看过香槟酒标签;知道香槟酒和啤酒一样,酒精度为11度。尽管度数不高,喝了还是会醉人的。但今天高玲珑提议要喝,他也不好说不喝,便应和说,行,就香槟吧。
两个人一边儿吃饭,一边儿喝酒,一边儿说话,时间感觉过得很快。香槟酒虽然味道甜香,但清明第一次喝酒,所以喝了半杯后,已感觉头脑开始变得晕晕忽忽起来,脸上也阵阵发热,发烧。
高玲珑似乎对这种香槟酒很熟悉,喝酒的中间还随口说出了好几种香槟酒的牌子和味道上的区别,听的清明心里产生了一点儿淡淡的自卑感)尽管按照高玲珑的说法,以前她不止一次喝过这种酒,但是现在喝了,还是使她的两个嫩白的蛋儿上渐渐地浮起了两片红霞。
清明看着高玲珑红润的脸颊,明亮的大眼睛,和那两片粉嫩如花瓣儿不停开合的嘴唇,觉得格外美丽生动,有一种别样的风情叫他心颤。
吃饭中间,高玲珑告诉清明她过去的许多事情。这样,清明才第一次知道,高玲珑父亲是县水产公司经理,家庭条件优越。加上家里只有她和妹妹两个孩子,所以,从小吃的好,穿的好,倍受家人和亲戚宠爱。
一边儿听高玲珑说她的事,清明心里一边儿暗暗吃惊。这晚,他才突然意识到,就在他生活的这个小小县城,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竟是如此不同!
清明出生在一个有五个孩子的普通工人家庭,他的童年;平时吃的多半儿是粗粮,穿的总是老大老二穿小了的衣服,口袋里难得有零花钱。比比面前这个水产公司经理家长大的高玲珑;吃的一直是细粮,穿的一直是自己喜欢的新衣裳,真有天壤之别哪!
清明越往下听,感觉他与高玲珑之间的差别越大,心中自卑感也就越浓,越厚。在这种情绪影响下,本来想说的好多话,清明都不想说了。这样,当高玲珑让他说说他过去事情时,清明只淡淡笑了一下,说,我过去的事儿,没什么好说的。
这一顿饭,两个人吃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才从饭馆里出来。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灯也早亮起来了,橘黄色的灯光把路上的一切东西都染上了它的颜色。
由于两人所住的地方正好在饭馆的不同方向,清明便在“红房子饭馆”门口与高玲珑挥手告别。清明虽然很想送送高玲珑,把她一直送到她的家门口,但他还是没有去送,清明感觉和一个漂亮的女生在大马路上一起走,很招眼,很担心被熟人看到。
和高玲珑告别以后,清明就一个人慢慢地往回走,心里面有几分兴奋,也有几分郁闷。
由于第一次喝了香槟酒,而且差不多喝了一瓶,所以,走起路来,清明总感觉两条腿软绵绵的,像踩在云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