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这就伸出双手,在她那雪白有肚皮上摁压下来,东摸摸,西碰碰,上摁摁,下揉揉,手法老练又专业,该轻就轻,该重就重。
年轻女人被弄得一阵阵发痒,最后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接着嘴里竟然冒出一句:“老色鬼,你摸够了没有啊?姑奶奶被你弄得一点也不舒服呢!”
张**直接就傻愣在那里,“你,这个……”
刚想说不是故意的,可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这女人刷地抬起了手,一记手刀朝自己的脖子上砍来。
眼睁睁看着手刀砍来,立即就要躲闪,可还没等他动弹,手刀已经奇快不无比的砍下,脖子上传来一股剧痛,然后就是天旋地转,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被劈倒后,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当张**再次恢复意识张开眼睛的时候,是被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意给弄醒的。仔细的朝前面看看,发现面前正站着一个男人,手里提着一个空桶。
垂眼看看,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全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右腿之上还有一些未完全融化的冰块。
目光越过眼前的男人,五个男女或坐或站的在他身后,那个自称是保安阿强的妹妹的女人也赫然在列,几人或带着淡笑,或漠然,又或没有一点表情的看着自己。
如此诡异的场景,让张**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被绑架了,顿时就陷入无边的愤怒之中,吼叫道:“你们要干什么?竟然敢绑架我?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就不怕坐牢吗?”
这厮一看就是没脑子的人,这时候落在人家手上还敢大呼小叫,不是找抽的节奏么?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猛地一扬手,将空桶砸到他的身上,嘴里哇啦哇啦的吼叫起来。
张**虽然知道他是在骂自己,但他却一句都没听懂,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反唇相击的大骂,“草泥玛的蛋,说的什么鸟语,连人话都不会说吗?”
男人立即就握紧拳头,想要冲上来揍他,只是他的拳头刚扬起,一只青葱玉白的小手就横空而出,突地握住了他的手。
张国平看到,那个自称是阿强妹妹的人拦住了这个男人,然后走到自己的跟前,半蹲下来直视着自己,神色极为温柔的道:“张主任,你消消火。”
张国平好色是真的,医术也是真的,但脾气也不是一般的暴烈,纵然是沦落到如此田地仍然丝毫不减,怒声大骂道:“草你个小娘皮,老子好心好意的给你看病,你竟然敢阴我,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我一定找人轮你大米!”
年轻女人摇摇头,叹了口气,伸出巧手温婉一转,刷地一下,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寒光森森的短刀。
“卟!”的一声闷响,张**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短刀已深深的没入他的大腿,一股刺骨的巨痛也随之传来,使他无法控制的惨叫出声,“啊——”
“嘘,嘘!”年轻女人一把紧紧捂住他的嘴,语气仍然温柔的问道:“张主任,这样的话,你的火气能消消了吗?”
张国平痛得眦目欲裂,额上的血筋都冒起来,被堵的嘴里却仍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显然还在叫骂,这厮可不是一般的刚烈,尽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有勇气再骂。
年轻女人秀眉微蹙,突地一把拔出短刀,在血光四溅中又对着张国平的大腿连刺好几刀,刀刀尽根没入,上下透穿。
张国平被捅得死去活来,几度差点昏死过去,可是偏偏又昏不了。
最后一刀的时候,年轻女人又把刀留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水,“张主任,现在你总该没那么大火了吧?”
张**的下半身已经是血红一片,整个人也被折磨得进气多出气少,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他早已吓破了胆,还以为遇到些小流氓,弄点小钱什么的,谁知竟然是狠角色,哪里还敢嘴硬,连连的点头。
年轻女人这才放开了他,然后温声细气的道:“都一把年纪了,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呢,你说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张**有气无力的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我没什么钱的?”
年轻女人有些好奇的问道:“你的钱呢?我听别人说,在这种省级医院的高级医生,每个月最少都好几万rmb的。”
张**道:我,我在外面有女人,所,所以……”
年轻女人笑笑,“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张主任,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是好生珍重啊!”
张**:“……”
好色的下场通常都是不怎么好的,比如现在的张**。
“英雄难过美人关”为许多昏庸无能的亡国之君,提供了一个浪漫的借口。
而现实生活中,男人难以抵挡女人的魅力,在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面前,男人尤其容易做出非理性的决定。
没办法,谁让男人天生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
年轻女人摆摆手,“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你放心吧,我们不要你的钱,我们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们甚至可以留你一条狗命的。”
经过刚才那几刀,张**已经知道了,这些绑匪看起来有男有女,可全都是灭绝人性的狠角色,把他们惹急了,真的是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的,他的脾气虽然暴烈,但绝对不是不知道死活的,所以连忙点头。
年轻女人见状再次笑了,那笑容一如既往的甜美,可是落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