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舒宝现在做的虽然是文职,但警察围捕的场面,她实习的时候是经历很多的,可那都是围捕别的罪犯的时候,自己被当成罪犯围捕却是第一次,眼看就要被人锁上手*铐了,仍有点反应不过来。
站在一旁的严小开却是眼明手快,刷地一下就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冷喝道:“我看谁敢!”
一班警察见严小开要反抗的样子,也不用李树贵吩咐,纷纷都掏了枪,只是他们的枪刚掏出来,还没来得及举起,手腕上便是一紧,然后枪就莫名其妙的被夺走了,连人家怎么出手的都没能看清楚。
“奇哩考老”的一阵响,他们被夺走的枪瞬间变成了一堆零件,散落到了严小开面前。
“哎呀,还敢袭警,反了你了!”李树贵冲了上来,伸手就要掏枪。
严小开刷地欺步上前,一手摁住他掏枪的手。
李树贵使劝的掏,可那只摁着他枪袋上的手就如泰山压顶似的,他就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掏出枪来,心中一紧,另一手就握紧拳头朝严小开的脸上砸去。
只是他的拳头还没扬起,手腕就是一痛,一只铁钳似的手紧紧的捏住了他的手。
“你……放开!”李树贵咬牙切齿的喝道。
严小开漠然的一笑,手不松,嘴不动,虽然什么都不说,但那表情无疑是在告诉李树贵:我就不放,你能怎么地?
李树贵急了,冲周围的警察喝道:“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把他拿下!”
一班愣在那警察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一涌而上。
严小开的上半身仍是那个动手,一手摁着李树贵的枪袋,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下半身却突地飘了起来,双脚在空中交错的踢出,“嘭嘭嘭”的一轮闷响之后,扑来的警察全都被踢倒在地,捂着胸口哼哼着站不起来。
当严小开的下身落地之际,又回到了刚才制住李树贵的姿势,仿佛压根儿就没动过似的。
如此恐怖的身手,无疑是惊世骇俗的,在场围观的众人全都看傻了眼。
李树贵见自己怎么也无挣开这个家伙,心中又怒又急,抽了个空儿抬脚就朝严小开的身下狠狠的踢去。
“啊~~~”只是这一脚才刚踢到一半,小腿上就传来了一股剧痛,仿佛撞上了块铁板似的,惨叫中垂眼看看,发现自己一只脚就横在自己起脚上空,不偏不倚的正好顶在自己的小腿上,仿佛早就在那儿等着自己踢上去似的。
看着他痛得五官都有点扭曲的狼狈模样,严小开微叹一口气,跟这样的货色较劲,使在是跌份儿啊!这就松手推开了他。
“我的脚,我的脚啊!”一获自由,李树贵立即抱着自己的脚原地跳了起来,待得疼痛稍有些平伏,接触到严小开那不屑的冷笑,心中顿时怒火万丈,立即不管不顾的掏出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严小开。
“住手!”一声沉喝,从外面传来。
李树贵扭头看看,发现只是一个年纪和眼前这人差不多的黑小子,完全没放在心上,怒声喝道:“滚开!”
谁曾想那黑小子竟然更大声的喝道:“你叫谁滚开呢?”
“我叫你……”李树贵正喝骂着,可突然又感觉这黑小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仔细的看看,终于给认了出来,“毕队长。”
一般人,或许不认识毕运涛,但海源市的警察却没有人不晓得的,因为他已经被竖立成了典范!
毕运涛走上来,喝道:“先把枪给我放下再说!”
李树贵虽然心有不甘,可在这个毕运涛面前,他还真硬气不起来,乖乖的垂下了枪。
严小开看看李树贵,又看看毕运涛,淡淡的问道:“搞得掂不?”
毕运涛没有说话,但头却微点了一下。
严小开这就转过头来对胡舒宝道:“班长大人,咱们上去收拾东西吧,晚上还聚会呢!”
胡舒宝有点反应不过来,打了这么多警察,你还像没事人似的,还有心思惦记晚上的聚会?你……什么人啊?
头脑有些混乱的她,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被严小开牵着上楼了!
严小开一边拉着胡舒宝上楼,还一手掏出了电话,“……是我,我这有件事儿……”
看见两人上楼,李树贵立即就想阻止,可是接触到毕运涛阴沉的神色,终于没敢出声。
待得两人消失在楼梯口,毕运涛才问道:“你是哪个部门的?”
李树贵道:“毕队长,我叫李树贵,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
毕运涛疑惑的问道:“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李树贵道:“我是平连分局的!”
毕运涛淡淡的道:“平连分局把案子办到市里来了,带了这么多人,还带了这么多枪,可以嘛!”
李树贵喃喃的道:“我……”
毕运涛道:“这个事先不说,你先给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树贵道:“我表哥张根是这个房子的房东,租了个房间给刚才那个女孩的,今天早上的时候,因为退房的事情,跟他们起了争执,被刚才那个女孩一起的男的给打成植物人了。”
毕运涛道:“你表哥呢?”
李树贵道:“在屋里躺着呢!”
毕运涛道:“先领我看看人!”
李树贵忙道:“这边!”
毕运涛走进去后,果然看见房间的床上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是目瞪口呆的表情,身体却僵直着一动也不动,不管是推攘还是叫喊,都没有反应,这就转头问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