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见雷霸的一班手下被震慑住了,这才冷哼一声,将枪从雷霸嘴里掏出来,转到后面,抵住他另一边没受伤的肩膀。
声音没有一点感情的道:“现在,叫你的人把我的女人放下来!”
尚欣人被吊在那里,嘴巴一直被堵着,虽然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开始的时候,她的脸上写满担忧与惶恐,因为严小开虽然会一点武功,三五个大汉或许耐何不了他,可是这是却有一两百号人,别说是开打,就是一人一泡尿,恐怕就能把他给淹了!
果然,开打并没有多久,严小开就接连挂彩,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个血人一样,当她看见严小开仍咬着牙,强忍着伤痛浴血奋战的时候,她的眼眶红了,泪水哗哗的落了下来,心里难受得几乎要滴血。
傻阿大,你怎么能那么傻,明知道这是死路一条,你竟然还闯来送死呢?
你让我用什么来报答你的恩情呢?
正在她难过得几乎肝肠寸断之际,情况却突然发生了逆转,这个傻阿大竟然掏出了自己送给他的手枪,而且还擒住了那个雷霸。
说哭就哭就笑就笑的她,眼泪还没停呢,立即就眉开眼笑起来。
尤其是严小开说到这句“把我的女人放下来”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就更精彩,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又水又媚又亮,扑闪扑闪的直看向严小开。
雷霸明显是不愿受严小开威胁的,可是肩膀疼痛欲裂的伤口却时刻提醒着他,这厮手里有枪,而且心黑手辣真的敢开枪,随时都可能结果自己的性命。
心里的矛盾,使他有些犹豫,而这一犹豫,悲剧又发生了。
“砰!”的又是一声震天巨响,严小开又开枪了。
雷霸另一边的肩膀被打了个对穿,子弹穿出后,又留下了一个血窟窿。
“啊——”
“啊——”
“啊——”
“……”凄厉的惨叫又从他满口金牙的嘴里响了起来,震人耳膜,直冲云宵,别提多恐怖多碜人了。
不过,叫声响了一阵后又立即嘎然而止,止得没有任何预兆。
雷霸不敢叫了,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严小开调转了枪头,指到了前面,瞄准了他传宗接代的玩意儿!
严小开阴沉沉的道:“我再说一次,叫你的人把我的女人放下来!要不然我就让你知道做一个太监是什么滋味?”
雷霸心中一禀,因为他突然想到了白天没鸟用,晚上鸟没用这句话。骨头被打碎了,没关系,可以再长的。手被打断了,也没关系,可以接回去的。可要是这玩意儿没了,他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还有什么希望?
这次,他真的是被吓衰了,又痛又怕的他瑟瑟发抖的道:“放下她,赶紧放下她。”
屋顶的男女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均是微抽一口凉气。
女人道:“爷,你这徒弟心肠可够狠啊!”
男人点头,“确实有点狠,不过也该有这么狠,我就是因为心不够硬,而且时常忧柔寡断才会招惹这么多麻烦。这小子或许泡妞的本事不如我,武功也没有我高,戏也没我演得好,不过在心性这方面,明显是比我强在。只要再调教调教,让他的本事再高一些,我就可以放心卸任了,带着你们一起去fēng_liú快活了!”
女人笑了起来,“爷,恭喜你后继有人了!”
男人也笑道:“同喜同喜。以后没有琐事缠身,我就可以和你们夜夜**了!”
女人脸红了,把声音压得更低的道:“只要爷的身本受得住,我就一个月侍候你二十三天!”
男人愣一下,问道:“为什么不是三十天呢?”
女人有些苦恼的道:“因为那七天我得侍候我的大姨妈啊!”
男人:“……”
仓库下面,两个手下已经跑到了尚欣跟前,将绑在他手上与脚上的绳索解了下来。
尚欣恢复了自由后,立即就忍着痛撕下黏在嘴上的胶布,然后快步的奔到严小开身侧,“阿大,阿大。”
严小开问道:“尚欣,有没有事?”
尚欣摇头道:“我没事!”
严小开又问道:“他们有没有打你?”
尚欣又摇头,“没有!”
严小开再问道:“他们有没有那个你?”
尚欣问道:“哪个?”
严小开道:“笨蛋,就是那个呗!”
尚欣脸红了一下,连连摇头,指着被他紧扣着的雷霸道:“这王八蛋说要等到你来,然后让你亲眼看着他……那什么我!”
严小开忍不住扬起枪,在雷霸的头上狠砸一下,骂道:“杂碎!”
尚欣却是看也不看雷霸一眼,只是问:“阿大,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严小开没好气的道:“你看我这样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尚欣抬眼往他身上看看,发现他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撕开的地方明显可以看见皮开肉绽的口子,心里一疼,眼泪又涌了出来,“阿大,都是我不好,不听你的话非要自己出来不可,要是我不出来,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严小开摇头,“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这并不是你的错!”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前,打情骂俏,一班人软瘫瘫的面面相觑,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秀恩爱,你们还敢再有情调一点吗?
两人说了好一阵话后,严小开才道,“尚欣,赶紧去把你的车子开过来。”
尚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