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上路的时候,奔驰换成了宝马,开车的也变成了上官云尘。
严小开坐在副驾驶位置,两个女人坐在后面。
经过一路的磨合,严小开显然无形中就成了这一只小队的主心骨,原因无它,除了因为他是个带把儿的男人之外,还因为他有主见,有责任心,而且还敢跟上司顶牛。
这样的人,或许不被上司看好,但绝对受同事欢迎的。
刚才他在向公司汇报的时候,大家是亲耳听着的,要是一般的人,可以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因为停车的是上官五素,拿卡的也是上官五素,车子被盗了,她所负的责任就最大。
不过严小开明显是没有这样做,向眼球大叔汇报的时候,不但没有推卸责任,而且话里话外都透着大包大揽的意思,仿佛那车就是他一个人弄丢似的。
说实话,如果没有下午被扒光那件事情,或许上官五素就被他这种行为感动,甚至是产生好感,说不准就此擦出火花演绎一段奸情呢!
然而经过了下午那件事之后,上官五素不但没有感动,反倒认为他在假惺惺,明明就是大尾巴狼,还要装羊。
车子行驶在夜色阑珊的陌生街头,四个各怀心思,车厢里自然很沉默。
直到上了高速,行驶了一段之后,上官云尘才忍不住张嘴问:“哥,你觉得车子被盗是巧合吗?”
严小开不答反问:“你认为呢?”
上官云尘摇头,“我觉得不可能,停车场里各种豪车都有,为什么别的车没丢,就这个车丢了呢,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严小开又问:“那偷车的目的呢?”
上官云尘道:“目的无非就两个,要么是冲那车,要么就是冲骨灰而来。但我想最有可能是后者。”
后面的上官五素突地插了一句嘴,“这还用说吗?肯定就是冲骨灰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两个男人微吓了一跳,因为他们都以为两个女人睡着了,回头看看,发现完颜玉和上官五素都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张着眼睛,很精神的样子。
上官五素接着又道:“我不但认为他们的目的是骨灰,而且我还有个大胆的猜想。”
对于她的猜想,严小开没有求知的慾望。
不过巧的是,其他人竟然也很有默契的不发问。
毫无疑问,上官五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当前最不受欢迎的女配角。
见没人发问,上官五素十分的郁闷,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受欢迎了呢!同时也很委屈,我都被某个人渣欺负成这样了,你们还这样对我?
兴冲冲的上官五素仿佛被兜头罩脸的泼了盆冷水似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场面,突然就毫无预兆的冷了下来,气氛十分诡异。
最后,还是上官云尘心疼自己的妹妹,解围道:“说来听听。”
这会儿上官五素已经兴致全失了,悻悻的道:“算了,不想说了!”
严小开就忍不住道:“毛病,让你说的时候你不说,不让你说的时候你就叽哩呱啦的!”
一句轻飘飘的话,立即就把上官五素气得满脸通红,狠狠的盯着他的后脑勺,张牙舞爪的不停发招,当然,只敢虚击。
好一阵,她才道:“首先,我得否定某人的观点,他觉得这是雇佣我们的主顾找人偷了车,目的是为了骗保。我觉得这纯粹是无稽之谈,只有很低智商的人才会有这种想法。”
某人,自然指的就是严小开。
听了这话,严小开突然有点后悔,下午的时候,自己真不该扒她的浴袍,而是该将她反身摁到墙上,掀进她的浴袍,给她狠狠的来一枚大头针,看她还怎么嘴硬。
恶心了一把严小开后,上官五素这才继续道:“然后我的观点是,那骨灰盒里面装的不是骨灰,而是白粉,因为是值钱的东西,所以才会保那么高的值。另外,这个主顾之所以谎称骨灰,又对我们要求这要求那的诸多挑剔,无非就是掩人耳目!”
上官云尘又问:“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他们不亲自押送呢?”
上官五素道:“那自然是因为中锐安保是个正规的保安机构,带着一定的特殊性,一般人对这类机构的事情不怎么过问,而且保值之后,一旦丢失还可以索赔。这无疑是双保险。要换我的话,我也会选择这样的机构来运送。”
上官云尘想了想后,还是摇头道:“这说不通,如果是这么危险又值钱的东西,没理由这么高调的,要换我的话,我肯定是把东西藏在某个家具或别的什么物品里面,然后低调的找一个托运公司或快递公司运送。”上官五素争辩道:“你就不许这主顾像某人一样,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吗?”
某人,自然指的还是严小开。
这女人冷嘲热讽,指桑骂槐,无非就是想激怒严小开,可是严小开并没有生气,反倒有些好笑,很想问她一句:上官妹妹,把我惹恼了,对你有什么好好处呢?难不成下午被我看一次就上了瘾,希望我再将你扒光?
上官云尘沉默一阵,又问:“照你这么说,盗车的人肯定就是冲骨灰来的,那这人是谁呢?那个主顾吗?
上官五素道:“不能排除是这个主顾,因为他偷了车就一举两得,既获得了一辆好车,又可以向公司索赔!”
上官云尘无爱的道:“你这说的不是和我哥说的一样吗?”
上官五素终于来气了,“你哥你哥,你哪来的哥,你只有妹。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