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严小开的手抚摸到身上的时候,项珂儿忍不住阵阵轻颤起来,因为兴奋,因为期待,也因为激动,这样的场景可是在她的梦里才会出现的。
缠绵了仅仅一会儿,项珂儿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了起来,心跳一阵一阵的加快,嘴里也无法自控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感觉意乱情迷的她脑袋也渐渐有些发昏,然后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如梦似幻,最后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看见她睡过手从她的昏睡穴收回来,拉过被子盖在她已近半裸的身上,这才坐了起来,抚去她脸颊上有些紊乱的秀发,有些抱歉的低声道:“苛儿,不是哥不想要你,是现在咱们还没到那一步,而且今晚也不是时候,好好睡一觉吧,做个好梦!”
说完,严小开就下了床,穿妥衣服之后,就打开窗户从上面悄悄的爬了下去,下到了地面后,刷刷地弹跳飞跃几下,人已经到了外面的大马路上。
香江是座不夜城,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是夜是十二点多,但街上依旧车水马路,严小开顺手拦了一辆计程车。
往前行了一段,确定后面没有人跟踪后,他就在一个公交站台前下了车,随便在候车椅上坐下来,这才掏出手机打电话,打给了他放在东星帮的无间道。
是的,用不着猜,他就是东星帮龙头的左右手,左光斗的亲侄子旺哥仔。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严小开皱了皱眉头,然后挂断了电话。
不多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正是旺哥仔的号码。
这次接通的时候,那头明显安静了许多,显然旺哥仔很识想,换了个没有那么吵杂的位置给他打了过来。
“大哥,你,你找我!”
听到旺哥仔的声音有些发颤,严小开不由笑了起来,“旺仔,紧张啥呢?”
旺哥仔吱唔道:“没,没紧张!”
严小开道:“你在哪儿呢?”
旺哥仔道:“在和朋友喝酒!”
严小开训斥道:“年纪轻轻的,喝那么多酒干嘛,赶紧给我过来一趟。”
旺哥仔愣了一下,疑惑的问:“现在?去内地?”
严小开左右看了看,报出自己的位置,“左顿道渣打街,朱门亭公交站。”
旺哥仔吃了一惊,“你来香江了?”
严小开没有理会他的疑问,而是霸道又直接的道:“给你二十分钟,过时不候。”
说完,他就挂上了电话。
十九分钟过两秒,长街的捌弯处就传来一阵轮胎磨擦地面的刺耳响声,随后一辆蓝色宝马飞快的跃入严小开的眼帘。
车在公交站台前一停稳,旺哥仔就迫不及待的从车上下来,同时紧张的看向手腕上带的金表,发现没有迟到,这才松了一口大气,同时恭敬的叫了一声:“大哥!”
严小开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后,这就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旺哥仔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坐下去。
“大哥,你怎么来香江的!”
严小开淡淡的道:“你应该知道的!”
旺哥仔眼神一亮,“给我送解药?”
严小开额上浮起黑线条,“旺仔,没想到你也这么有幽默感!”
旺哥仔愣了下,暗里叩心自问,我说了笑话吗?没有啊,那我哪里幽默了呢?
严小开懒得跟他绕什么圈子,直截了当的道:“我来是因为杜彩诗的事情!”
旺哥仔又呆了呆,喃喃的道:“杜彩诗?”
严小开的脸色沉了下来,“旺仔,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情!”
旺哥仔忙点头道:“我知道,但却是刚才两三个小时前才知道的。”
严小开疑惑的问:“之前不知道?”
旺哥仔摇头。
严小开又问:“这事不是你们东星搞出来的?”
旺哥仔更是摇头不绝,差点没把头给摇断!
严小开眉头皱了起来,目光变得极为阴沉,“旺仔,是不是咱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你连我的手段是怎样的都忘了!”
看见他放在膝盖的双手仿佛要开始用力的样子,旺哥仔脸上顿时露出惊恐之色,“大哥,我没骗你,这事真的不是我们东星搞出来的,我也是刚才才听到风声的。”
严小开霍地扬起了手,旺哥仔被吓得尖叫一声,屁股一歪,直接瘫坐到了地上,“我真的没骗你!”
严小开定定的看了他一阵,这扬起的手握到了坐椅上的铁杆上,揉了一阵后道:“如果被我发现你没说实话,你会落得和这条铁杆一样的下场。”
旺哥仔抬眼看去,脸色刷地就白了,瞳孔也连连收缩,因为椅子上的铁杆已经被严小开揉成了奇怪的扭曲形状。
“我说的是实话,都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
严小开大手一探,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将旺哥仔提起来,再次让他坐到自己的身旁。
“那照你来看,这事是有可能是谁干的?”
旺哥仔勉强定下心神,想了想后道:“谁都有可能!”
严小开:“嗯?”
旺哥仔道:“项化强这些年虽然低调了很多,可是年轻的时候不知招惹了多少人,想要他倒霉,想要他生不如死的人不知有多少!”
严小开道:“他得罪的人中,就没有比较特别的,例如特别恨他的。”
旺哥仔摇头,“个个都很特别,个个都特别恨他。”
严小开道:“你伯父呢?”
旺哥仔又摇头,“我伯父和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