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扑上来的警察,严小开真的很想像郑佩琳一样,一个侧踢将他们踢飞出去。
只是身为警官学院学生的他很清楚,那样一来,事情的性质就不同了,从自卫变成了袭警,那就等于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所以最终,他只能无奈的任由那手铐落到他的手上。
不过在那双手铐结实的锁紧他的手腕之时,他又忍不住纳闷,照理而言这手铐不会落到他手上的啊,因为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他给自己算了一卦,卦象平稳如常,并没提示有牢狱之灾啊!
难不成自己半桶水的卜卦之术终于出错了?
在他疑惑不解间,屋里头一直透着门缝胆颤心惊的看着外面的严父严母在看到严小开被上了手铐,马上要被带走了,终于再也忍不住,使出全力的推开一直挡在他们身前的毕瑜,齐齐的扑了出来。
严父冲到那班警察面前伸出双手喊道:“事情是我干的,和我儿子无关!要抓就抓我!”
严母也哭喊着道:“你们不能带走我儿子。我儿子没犯法,没犯法啊!”
严晓芯也死死的护在哥哥面前,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几个警察。
毕瑜则站在严晓芯面前,朗声道:“我可以作证,不是严小开先动的手,是他们先动的手,严小开是自卫还击。”
严晓芯立即也跟着道:“我也可以作证!”
杜八面无表情极为威风的喝道:“你们别在这里胡搅蛮差,否则我会告你们防碍司法公正!”
严父道:“八哥,村长家的狗是我打死的,抓我。我儿子还小,还在上学,他要一留下案底,那他这辈子就毁了!”
严母也哭喊道:“八哥,看在一场同村的份上,你放过我儿子吧!我,我给你跪下了!”
看着母亲要向这厮下跪,严小开一下就扑了下来,用带着手铐的双手一把扶起母亲,“妈,你别向他下跪,我不会有事的,真的,他们耐何不了我!”
严母伸手就在他脸上打了一记耳光,“混账东西,你还不给你八叔认错。“
严小开挨了一记耳光,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别人犯他一尺,他必定还人家一丈,可是面对生他养他的生身父母,不论是骂还是打,他都必须承受,何况他还明白母亲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自己好,所以他的眼眶忍不住就红了,双腿一软,冲父亲和母亲跪了下去,“爸妈,我求你们,如果你们真心为我好,别去哀求别人,我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们保证!”
严母见状,当即泪流满面,扑过来抱住他的头道:“我苦命的儿,我的傻儿啊!”
严父心里一酸,别转过头,不让别人看到他已经老泪纵横。
毕瑜的眼泪早已经落了下去,赶紧的扑上来,将母子两人扶起。
正闹得不可收拾的时候,村口又响起了几声厚沉响亮的警笛声,几辆黑色的轿车正在村道上摇摇晃晃的驶来。
车到近前,从上面下来了**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为首的一个约有四十来岁,颇有气势,下来后看见门前这样的阵状不由露出疑惑之色,然后才问道:“请问这里是东源县叶潭镇儒步村何坑小组193号吗?”
这些人衣着不凡,整洁又干净,气势和农村人完全不同,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物,所以一班村民均被问得面面相觑,没有作声。
杜亚金身为村长,自然有充当代表的义务,可是……严小开那厮实在把他打得太狠了,让他站都站不起来了,只能软瘫瘫的坐在那里道:“不错,这就是何坑小组193号,我是这儒步村的村长,你们是哪里来的?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中年男人道:“我们不找村长,只找严小开同志!”
杜亚金这下作声不得了,神情尴尬的转过脸去。
已经被铐上了手铐的严小开语气淡漠的问:“我就是严小开,你们找我?”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严小开,目光最后又落到他手上的铐子上,最后回头看一眼旁边带着眼镜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赶紧的翻开一个文件夹,对照着里面的相片仔细打量一阵严小开,然后冲那男人点点头。
中年男人这才终于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镇派出所的杜八凑上来道:“严小开涉嫌故意伤人罪,现在我们派出所抓他回去协助调查。”
中年男人皱眉看了他一眼,“你是?”
杜八道:“我是叶潭镇派出所的副所长杜八!”
“哦!”中年男人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看向严小开,“这是怎么一回事?”
杜八立即就道:“哎,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刚刚我不是说了吗?他涉嫌故意伤人……”
中年男人猛地转过头来,目光一沉,“我问你话了吗?”
杜八被喝得表情一滞,随即就恼羞成怒的吼道:“你们哪个单位的,我们派出所办案,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插手了?阿东,老黄,把严小开给我带上车,回派出所!”
阿东和老黄两个民警闻言立即就要上前他带上车。
不用那中年男人吩咐,那带眼镜,看起来极为斯文的年轻男人已经拦到了两人面前。
当两人就要从这眼镜男身旁挤过去的时候,却见眼镜男突地一个大鹏展翅,两只手同时袭到了两人的脖子间,硬是逼得他们跄跄踉踉的退了回去,捂着被袭的喉咙连声咳嗽不绝。
杜八见状,立即就吼道:“你们敢袭警?”
吼完之后,立即就伸手要去枪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