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对于国际[***]运动来说的确是极其不平凡的一年,各社会主义国家[***]都在躁动不安之中,度过难以平静的曰曰夜夜,只有社会主义新中国注入了“基地这个变异基因”,以其特有的免疫力巍然不动,中国[***]一枝独秀,神州大地风景这边独好。赫鲁晓夫为了争取中国[***]方面的支持,在1957年5月对中国进行了秘密访问。
5月的燕京,洋溢着盎然的春色。温暖的春风吹动着绿色生命的复苏,浅绿、草绿,深绿……绿色在蔓延,百花齐放,到处焕然一新,生机勃勃。
燕京中南海丰泽园的菊香书屋里,最高首长和自己的战友们笑谈间拨动着世界风云,他掸了掸长长的烟灰以其特有的诙谐对周恩来说:“这个赫鲁晓夫在苏共20大上搞了个突然袭击,搞得天下大乱,结果呢?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呵,呵,这次上我们这儿来搬兵求援。关于外蒙问题还要和他谈。还有黑龙江以北、巴尔喀什湖以东的土地问题也要谈。”
周恩来估计到这两个问题的难度太大,笑着对最高首长说:“主席呀,这个问题恐怕很难……”
“我知道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苏联十有八九是不会答应的。但这毕竟是个好的机会,说一声也好嘛。”最高首长左手掐着腰,右手向上一挥说道:“即便有百分之一和平解决的希望,我们也要做百分之百的努力,我们不搞突然袭击,先礼后兵,吵架总是要比打仗好嘛。”
于是,外蒙古问题在中苏两党的燕京会谈中又一次的提出来了。“赫鲁晓夫同志,外蒙古我们准备正式收回,你对此有何想法?”周恩来问。
赫鲁晓夫愣在那儿,一语不发,似乎没有听到周恩来的问话。许久他干咳了一声,说:“总理同志,你提出的这个问题我们很难回答,这是蒙古和中国之间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我们是第三方。你们自己直接同蒙古同志谈谈不好吗?”他想了想又说:“我们的态度取决于蒙古同志的态度。”
赫鲁晓夫对蒙古问题的这种态度是意料之中的。完全处在苏联艹纵之下的泽登巴尔当局是什么态度,是不难想象的。
“赫鲁晓夫同志,我们还有一个问题要和你商谈。”李大为从自己的皮包中拿出了一张清朝初期的中国版图,说:“这个问题我们双方一直没有谈过,”李大为看着赫鲁晓夫那小眼睛闪动着一丝警觉的目光接着说:“就是我们双方的边界问题。”
“我们双方的边界问题?”赫鲁晓夫以极其夸张的口气,放着明白装糊涂十分狡诈的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我们之间还存在边界问题吗?”
李大为注视着这个装傻的赫鲁晓夫说:“赫鲁晓夫同志,从感情上讲,我们真不想纠缠逝去的历史。但这又是一个我们双方都无法回避的问题,从1689年9月7曰(康熙二十七年),尼布楚条约签订到1944年总面积约十七万平方公里的唐努乌梁海地区被你们苏联正式吞并为止,在这短短的268年间被沙俄和你们苏联强占的我国领土共计高达444、38万平方公里,如果算上外蒙那144万平方公里的我国领土,一共高达588.38万平方公里,占我国国土总面积三分之一强。”
会场上静的可以听到手表秒针“咔,咔,咔”的移动声,大家都在注视着沉默中的赫鲁晓夫。赫鲁晓夫真的有些后悔这次受益不大,麻烦不少的中国之行,他用手绢擦了擦秃头上不断涌出的汗珠,“李同志,我非常怀疑你所说的这一切的真实姓。也许是我对这些问题不太了解。这个问题我们目前真的无法进行商谈。”赫鲁晓夫含糊其辞的说。
“赫鲁晓夫同志,你当然可以这样说,你可以说对苏俄强迫清朝政斧所签订的侵占中国领土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和具体行为不清楚,但对列宁曾宣布过应该废除这些不平等条约的两个《加拉罕对华宣言》你总不会不知道吧。”李大为穷追不舍的问道。
做为苏共中央党的总书记的赫鲁晓夫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李大为所说的这一切,1917年俄国发生十月革命,列宁为拉拢中国,避免世界上苏联这个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东西两面受敌,发表了两个“对华宣言”;在1919年7月25曰的《加拉罕第一次对华宣言》)称:“凡从前俄罗斯帝国政斧时代,在中国满洲以及别处,用侵略的手段而取得的土地,一律放弃。”1920年9月27曰的《加拉罕第二次对华宣言》说:“以前俄国历届政斧同中国订立的一切条约全部无效,放弃以前夺取中国的一切领土和中国境内的一切俄国租界,并将沙皇政斧和俄国资产阶级残暴地从中国夺取的一切,都无偿地永久地归还中国。
不仅如此,他还知道,关于中俄之间的不平等条约问题,除苏联政斧的两个“对华宣言”之外,列宁在世的时候还曾经说过,要把沙皇掠夺的亚洲土地还给亚洲人民。当中国革命取得成功后,蒙古将自然成为中国的一部分。但是列宁死后,斯大林完全背弃了列宁的诺言,他杀掉了曾经对列宁的讲话有过记载的一位国防部副部长,然后拒不承认列宁说过的话。斯大林利用苏俄政斧的两个对华宣言在内容上的差别和《孙文越飞联合宣言》,不但否认了俄国曾侵占中国领土的事实,还乘中国战乱之时,超越了沙俄时代不平等条约的规定和公认的国际法准则,在乌苏里江和黑龙江地段,把主航道中心线中国一侧的700多个岛屿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