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为了卿安在出面,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够拖下去。
卿安在的余光扫了眼地上的马老板,作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道:“娘,其实我有办法让老实交代的。”
苏夫人听了,当时就来了兴趣。
她看着卿安在,眼神中透着几分难以置信:“你说得可是真的?”
对此卿安在嘴角微微上扬,道:“娘,你相信我。”
在那一瞬间,老夫人彻底被忽视掉了。
她坐在那里,气得整个人都在哆嗦。
想她这么长时间一来,还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是卿安在和苏夫人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完全没有给老夫人任何开口的空间。
卿安在在说完后,她看向了地上的马老板。那双深黑的眼眸中,充满了冷寒的杀意。
马老板心虚了,先前所有的坚持都在一线之间,几乎要顷刻崩塌。
“就在刚才,我想到了另外一个线索,可以完全证明我的清白以及真正的幕后黑手。至于此人已经没有用了,公然设计来陷害我,我看不如就将他给拖下去打一百板子。”卿安在淡然的说着。
突然又冒出来一个证据,老夫人和苏贯下意识地交换了下眼神。
马老板听了,差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一百板子,说得好听是没有要自己的命,可实际上五十板子下来就剩下半条命了。这要是真一百板子下来,他非死了不可,可他不想死。
“老夫人,二老爷,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马老板哀求着。
老夫人和苏贯现在的重点是卿安在口中的新证据,不过在听了马老板的话后,还是要稳住。让卿安在拿出新证据的办法,那就是趁着现在让她永无翻身的机会。
想到了这一层,苏贯立刻就指着卿安在喝止道:“你够了,莫要再次胡作非为。”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到马老板的身上,追问道:“老实说,你有没有证据?要是有证据的话,我是绝对不允许我们苏家草菅人命。”
好一个草菅人命!
卿安在听了,在心中冷嘲了下。
不过她冰冷的视线紧紧地盯着马老板,苏贯开口说有证据,此人没准就能够拿出来。
正如同其中所料的那般,只见马老板当即就从怀中拿出了几张银票。
“二老爷,你看看,这可是你们姬府的银票,上面还有章呢。”马老板道。
银票自然有银号,姬府上也有银号。不过一般为了能够好整理账目,一般姬府的是银票上都会姬府的印章在上面。很小,并不大,不仔细看难以发现。
苏贯走上前,将银票给拿了起来,有模有样地看了后,当即就给众人展示了一番:“你们看看,这一百两的银票上,的确是有姬府的印章。”
大家一看,的确是有。
苏小玉道:“就算是这样,那也只能够证明出自府内的人,而三嫂只是有嫌疑,根本就做不了铁证。”
“问题是这位已经说了,目标就是冲着我娘去的。而我和我娘一直都用的是江南银号的银两,未曾有用过姬府印章的银两。这也就说明了,卿安在要用此来威胁我和我娘。就算是药罐的事情并非她所为。此等栽赃嫁祸,其心可诛!”苏贯义正言辞的说着。
从始至终,卿安在都没有插一句话。
啪啪啪!
突然正堂内响起了一阵掌声,而鼓掌的人并非是旁人,正是卿安在。
苏小玉看着她突然鼓掌,完全是一脸茫然,三嫂不会是疯了吧?
疯是不可能疯的,只听卿安在笑着说:“好一句其心可诛。”不过她也只是夸了一句,下一句话锋一转,“你们一个个傻愣在这里干什么,我刚才命令你们将此人给拖下去打一百板子,你们还不照做!”
苏贯有点头疼,合着自己说了半天,这个贱女人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喂!卿安在,你现在有很大的嫌疑,你根本就无权罚此人一百板子。”苏贯道,“更何况,此事要是传出去,那么整个苏家都要跟着你遭殃。你这个疯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瞪着卿安在,几乎要将眼珠子给瞪下来,模样**。
卿安在看着他,冷笑了起来:“二叔,要干什么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方才娘说得很清楚,**的是她,而她也大盈江此事交给我来处理。为此**怎么处理,那是我的事情。之后我只要有足够的证据将此事给证明清楚,那么就已经够了。为此我现在要给我一百板子,谁都没有资格阻拦我,除了娘之外。”
“这个银票难道还不够吗?”苏贯指着卿安在一顿痛斥,“你可真是嚣张,别以为你是宰相府的千金就可以草菅人命。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胡来,我今天就将此事昭告天下。”
“那么二叔就去做,别忘了,我们都是苏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传出去了,你也要受人谴责。平**赌钱和留恋烟花之地的事情,不知到时候会不会别人给拿出来说呢!”卿安在不卑不亢,甚至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嘲笑。
苏贯气得整个人几乎都在打颤,真是没有想到卿安在这么伶牙俐齿。
“再者区区一个银票就想来定我的罪,我有一万种理由可以推翻你说的结论。”卿安在接着说下去,“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二叔这么着急救他做什么?说起来,我可没有听说二叔是个见义勇为的人。还是说,你有什么秘密在这个人的身上。”
一连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