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他爹地了?重点是那种孩干嘛跑来这里?这里是医院,可不是什么托儿所,他父母在搞什么鬼!”
“我哪知道啊,所以我等一下才要问他呀?听好了,在我跟他讲话的时候,你一句话都不准插嘴。”
今朝恶狠狠地瞪了游镹一眼,游镹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了。
十分钟后,餐桌上原先大约二十人份的菜肴全部被一扫而空。
从蒸笼里的装饰蔬菜,到炒饭上的姜丝,每一粒米全都清理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了盘子叠成的山。
“啊……好好吃喔,我吃饱了。”男孩揉了揉胀得圆滚滚的肚子后,合掌低头行了个礼。
今朝一溜烟地靠近男孩,在他的身旁弯下了腰,“好吃吗?”
“嗯,很好吃喔!”男孩咧嘴冒出门牙微笑。
“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呀?”
“智树,言智树,大家都叫我智啦。”
“我叫布初星,那边那个可怕的大哥哥叫做游镹喔。”
“粗心?有酒?”
今朝干笑,“你的发音真好呢了不起、了不起!”
她摸了摸他的头,自称智树的男孩马上又展出了笑容。
“智树,你怎么会跑来这里呢?”
听到今朝的问题,智树把食指嘟在嘴唇上,“那……个,因为有人跟我,只要到这里来,不定就可以见到爹地和妈咪。”
今朝眉头深锁,虽然不知道那是打哪儿来的仁兄,不过讲话实在很不负责任。
“很遗憾……我们并不是你的爸爸妈妈。”
“嗯,看起来好像是这样没错。”
看着落寞地垂下头来的智树,今朝叹了一口气。
恐怕,言智树是没见过自己父母的孩。
“智树你从哪里来的呀?”
“我从吴钟的寺庙下山,搭计程车来的啦。”
“你吴钟?”在一旁观看的游镹突然大声嚷嚷。
言智树抓着今朝的肩膀指着游镹,“有酒,有够可怕。”
同时,他的身板又开始抖个不停。
今朝瞪了游镹一眼,“你看,就跟你他很怕你吧。不是提醒过了吗?在我跟智树问话的期间闭嘴安静一下!”
“可是吴钟是……”
“别插嘴就对了!有话稍后再讲!”
今朝断然驳斥之后,游镹貌似不满地扭曲着脸,闭上嘴巴不再多。
“智树,你的吴钟是指谁呢?”
“吴钟是美梅姐一个认识很久的拌嘴朋友……啊,对了!”男孩搥了一下手,接着把手伸进连身装前面的口袋里。
他掏出了某样东西,那是一封用和纸信封包住,充满古风感觉的信。
“既然有这种东西打从一开始……”
闻言,今朝赶紧一边用手捂住准备破口大骂的游镹嘴巴,一边从智树手上接过信件。
“好像是寄给游镹的耶。”
在收信人栏上,有用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所写下的“游镹医师”几个字,背后则署名吴钟。
“从刚刚就一直出现的吴钟这个冉底是谁?”
“就是曾经跟你提过的我的师父。”收下信封的同时,游镹冷淡地回答。
“啊,就是游镹拜师学习灵疗的那个?”
“没错。”
据在几年前跑了,然后就那样音讯全无了。
游镹心翼翼地来回翻看信封之后才打了开来,飞快地浏览过起起伏伏的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