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无法在室内使用长剑,殷改拔起配在腰间备用的短刀。
用靴底摩擦着地板滑行,试着停下攻势的他,转头看着今朝,脸上写着明显的焦躁,“公主殿下,你怎么……什么?”
“不要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嚓。
一个花瓶随着今朝的尖叫飞来,砸在殷脸上。
砰地一下,水、花和花瓶的碎片坠落在殷面前,他站在原地晃了一下。
殷完全没想到,居然是今朝对他下这么重的毒手。
这一击,连他都没法闪过。
殷左右晃着晃着,就两眼一翻白,倒了下去。
“公主殿下?”锦鲤从地板上站起,代替先前的殷呆住。
在她眼前,今朝蜷缩成一团窝在床上。
看起来似乎没事,雪白的肌肤上没有任何伤痕。
只要看一眼便能明白,因为今朝……没穿衣服。
今朝耳朵爆红,现在非常愤怒。
“公主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人好怪!”眼眶里泛着泪的今朝,指向坐在另一张床上的矮女孩,那是书代珊。
“您她怪?她本来就很怪啊!”锦鲤一副“你何必旧事重提”的模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是很奇怪吗?”书代珊完全不在意尖叫中的今朝,继续问道。
“真的很怪,这个人居然一言不合扑过来,把我的衣服给……”
“哈?”锦鲤疑惑,然后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床边放着今朝刚才穿着的衣服,而且还被摺得乱七八糟。
看来,这个饶动作很快。
“书代珊?”锦鲤蹙起眉头转向女孩,“你到底在干嘛啊?”
“名为……诱。”
听见书代珊丢出的答案,锦鲤陷入沉默。
自称平凡村姑的书代珊,面无表情的加了一句,“老师告诉我,诱……是在对方有警戒心时,一个非常有用的手段。”
“呃,像你这样,对方会更警戒好吗!”今朝边捡着衣服边抗议。
殷之所以会被今朝的花瓶打中,大概是因为,他没想到今朝会攻击他吧。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突然目击了今朝的身子,而导致思考在一瞬间呆滞了。
“老师教的?老师是谁?”锦鲤眯起眼问。
“我不知道。”书代珊一脸平静地回答。
她不是拒绝回答,而是真的不知道吧。
书代珊仍旧毫无表情,也没有把眼睛转开,只是淡淡地告知事实而已。
“意思是,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是的。”书代珊又坦率地点零头。
她的错误就出在……应该,把观念和技巧教给她的“老师”的错误就在于:
他一开始就忘了,把“这个方法基本上是一种用在不同性别之人身上的手段”,这个概念塞进书代珊的脑海里。
对着没有常识的人,以常识为前提来沟通,就会发生这种问题。
“是哪里怪了呢?”
“这种事情请对着死男人做!我是女的!”
“死男人?”书代珊对着今朝的回答歪了歪头,“死男人是指男的吗?”
“是啊!”
“这招是用在男的身上的吗?”
“这是理所当然的啊!”
虽然这世界上也有人喜欢用在同性身上,不过就一般而言,今朝所的话并没有错。
“但是……”
“不,您这样断言也不太好。”锦鲤斟酌。